秦槿西的辦公室里,秦槿西看了看他們,說道:“小卿的情況,不太樂觀,大概一段時間不能再用左手了,而且……”
顧湘湘著急的問道:“而且什么?”
秦槿西嘆了一口氣,“你們應(yīng)該知道的吧,小卿她當(dāng)時除了左手之外,最嚴(yán)重的,就是大腦了?!?p> 沐瑾言:“什么意思?”
秦槿西:“這個……還有待觀察,只不過這幾天,小卿應(yīng)該醒不過來了?!?p> 邵玉軒松了一口氣,既然秦槿西都這么說了,那也就是說,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那她什么時候能醒?”
秦槿西想了想,“……應(yīng)該在三天后吧?!?p> 墨非白看了他們一眼,“我打電話告訴時暮?!?p> 邵玉軒:“非白哥,那也回去吧,你剛回國,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小卿這里有我們?!?p> 墨非白正想說什么,就看到他們?nèi)齻€都在看著他,知道他不走是不行了,而且,他也確實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墨非白點了點頭,“行吧,小卿如果醒了就告訴我一聲。”
邵玉軒點了點頭,“放心吧,非白哥,一定通知你?!?p> 墨非白聽了,才帶著墨季離開了,路上給時暮打了一個電話。
“非白,你不是剛回國嗎,那么一大堆事情,你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時暮的聲音從手機(jī)另一邊傳過來。
墨非白略帶擔(dān)憂的說道:“小卿出事了?!?p> 聽到這句話,時暮一下子就正經(jīng)了,語氣有些嚴(yán)肅,“小卿怎么了?”
墨非白靠了靠車椅,“小卿她,舊傷復(fù)發(fā)。”
“總之,你趕緊過來吧,過來了我再和你詳說。”
“行,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時暮一聽,就拿上了自己的外套,走出了辦公室,讓人訂了機(jī)票。
電話掛斷,墨非白看了看窗外。
兩年前,小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害小卿變成這樣的那場車禍,是一個對手戰(zhàn)隊做的,但,他知道并不詳細(xì),他出國已經(jīng)五年了,小卿的每一場比賽他都有關(guān)注,可兩年前的事情,時暮并沒有詳說。
小卿心思這么敏銳的人,怎么可能會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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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九非酒
感謝左離煙逝的豆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