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久月靈動的目光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君無眠的身上。
她笑,笑得甜美:“自然是來找七王爺?shù)??!?p> 蘇山河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刮了刮她的鼻梁:“你也太調(diào)皮了,這里那么多的人,這種話,你竟然也大大方方的說出口了,不覺得害臊嗎?另外,還是注意一下別人的感受?!?p> 別人兩個字,蘇山河說得很重。
蘇久月卻傲嬌的叉腰:“怎么?難道相愛的人,不能大大方方的與外人講?”
“這外面的流言蜚語,多少你都是要注意一些的?!碧K山河提醒。
注意?蘇久月沒好氣的瞪過來,她往后看的時候,故意從柳閑逸的身上看過去,那提醒的意味很濃厚:“這件事是因為誰,如今很清楚了。其實女兒真的不知道為何人心要那樣復雜?為何就不能像女兒同爹爹這般,簡單純粹的生活?”
蘇山河只是笑了笑。
其實,他并非好人,特別在做生意這一塊,可以說是,各種不好的事,都做過。
這人心叵測,也就這個道理了。
“好了,沒事?!碧K山河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既然是特意來尋七王爺?shù)?,那你二人就去了吧?!?p> 一旁的柳閑逸看到這一幕,眼睛已然瞪紅,他恨不得沖上去,將二人分散,然后一人一個大嘴巴子甩上去。
這兩個賤人,太過分了。當著他的面兒,去說一些不好的話,為的只是惡心他!
“七王爺與蘇姑娘當真是好興致!”柳閑逸自然不愿他二人就此離去,譏誚笑著走上前來,“只是臣子有些不太明白了,這外面的流言蜚語眾多,您二人此番,不怕更多不要的言論嗎?想必二人是知道的,這不好的言論,對以后的影響,相當?shù)拇??!?p> 相當兩個字,柳閑逸說得很重。
那一雙陰厲的眸,恨不得要殺了他們一般。
君無眠微微瞇眸,掃了眼柳閑逸后,鄙夷的笑了:“真不知道柳公子在不滿什么。若非當初你設(shè)計陷害,月兒又怎會同本王認識?月兒是好姑娘,能心悅于本王,本王十分的開心,自是要放在手掌心,好好呵護著?!?p> 這個點,是柳閑逸心中的痛,刺激得他分外難受。
他的拳頭死死捏著,眼中冷冽要殺人的光,幾乎包裹了君無眠。
君無眠僅僅是無所謂的扭過頭去。
“夠了。”柳鑼明將柳閑逸拉了回來,冷面訓斥道,“還嫌不夠丟臉嗎?當初設(shè)計陷害是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如今弄到這般田地,你還不知道悔改,還想我這丞相的面子繼續(xù)丟對不對!”
柳閑逸非常的不爽,正要反駁,卻被柳鑼明給阻斷了。
只見他對君無眠彎腰拱手:“犬子任性,做錯了不少,還請七王爺看在我這老父親的面子上,放過他,可以嗎?”
放過?君無眠微微挑眉,眸色轉(zhuǎn)變中,最后輕哼一聲:“此次,本王沒什么要計較的必要。只是本王成親的時候,柳公子可千萬別忘記了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