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沈嘉榕的態(tài)度,展懷瑜沒有什么波瀾,直接將合同遞給了明哥。而沈嘉榕面容冷漠的看著手機屏幕,播放出的外音是某5V5的游戲外音。
明哥將合同的條約快速的瀏覽了一遍,看完之后一言難盡的看了一眼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沈嘉榕,輕嘆了一口氣:“嘉榕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毕胍膊幌胫苯泳突亟^了,掃了一眼展懷瑜,意有所指:“就他還不敢坑我。”
一副完全不將自己的老板放在眼里的表情讓白助理一陣佩服。
白助理相當(dāng)佩服沈嘉榕的勇氣,在他們總裁的手底下做事情還敢這么挑釁他們總裁,難道就不怕他們總裁給她小鞋子穿?
展懷瑜目光微微的沉了下去,周圍的氣壓低了幾分,大家都感到了幾分壓力,但是沈嘉榕還是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著展懷瑜:“看什么看?”
話鋒一轉(zhuǎn):“還是說,你敢坑我?”
展懷瑜沒有說話,對于沈嘉榕幼稚的挑釁的行為完全不理會,公事公辦的口吻:“既然沒有問題就簽合同吧?!?p> 沈嘉榕哼了一聲‘刷刷刷’的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展懷瑜掃了一眼,皺了皺眉:“沈嘉榕?”
沈嘉榕一頓,似乎是知道了展懷瑜想的是什么,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似的,有些兇巴巴的開口:“怎么?我爸姓沈,我就不能姓沈了?”
展懷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沒有說什么收下了合同,然后讓白助理送人。
沈嘉榕磨了磨牙,冷哼了一聲也不等明哥出了門就把門給甩上了。
偌大的關(guān)門聲顯示出了關(guān)門的人心里面的怒氣。
在秘書室里的人聽到聲音都探出頭來看情況,看到沈嘉榕面容冷清的往電梯的方向走過去,后面明哥匆匆的跟上去。幾個人對視了一眼。
“大榕榕這是怎么了?”
“今天大榕榕是來簽合同的吧?可是我看她怎么不是那么的開心?”
“呵,還能是為什么?說不定覺得自己能夠得到總裁的親自接待,覺得自己是個特殊的,然后做了點什么惹惱了總裁唄?!?p> “人家總裁對華虎集團的華小姐一往情深,自然是對某人不假辭色。反倒是某人不知所謂的往前湊?!?p> “你怕不是傻子吧?明哥和白助理都在里面呢?!?p> “大榕榕才不是那種人呢。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p> “有些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一副清高,誰知道背地里會是什么樣的人呢、。”
……
白助理從展懷瑜的辦公室里面出來就聽到秘書室里面的爭吵,面無表情的走進去:“你們是覺得工作太輕松了嗎?”
秘書團幾個人連忙噤聲,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維護沈嘉榕的那幾個人眼巴巴的看著白助理:“白助理,我家大榕榕怎么了?是不是展總?cè)撬鷼饬???p> 白助理一噎,一臉古怪的看著那三個秘書,覺得那三個秘書的邏輯有毛病,正常人的邏輯難道不是沈小姐有沒有惹到展總?
“咳,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辦公室里面的事情白助理自然是不能說出來,但是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沈小姐沒事?!?p> 可不是沒事嘛,敢那么挑釁完他們總裁之后還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的人他從來沒有見過。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從辦公室里面出來,明哥趕上沈嘉榕的腳步,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沈嘉榕:“嘉榕,你剛剛在辦公室里怎么了?”
我怎么感覺你一直在針對展總?
沈嘉榕深吸了一口子,故作輕松地開口:“我沒事啊?!?p> “你跟展總是不是有過節(jié)?”這不能怪明哥這么想,沈嘉榕這人最為和氣不過來,從來不會估計針對誰,但是今天三番兩次的挑釁展懷瑜這很不對勁。
沈嘉榕被明哥送回家之后就睡了一會,但是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沈嘉榕給自己的貓喂了點東西,又解決了晚飯之后接到自己新的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
“沈小姐,你好,我是你新的經(jīng)紀(jì)人,你可以叫我紅姐?!?p> “紅姐你好?!鄙蚣伍诺穆曇粲行┥⒙?,腦子里卻已經(jīng)開始查找起紅姐的相關(guān)信息。
紅姐算的上是一個很不錯的經(jīng)紀(jì)人,但是風(fēng)評卻不怎么樣,而且不怎么好相處。
“沈小姐,我想跟你確認(rèn)一下一些和你相關(guān)的事情?!奔t姐道。
“你說?!鄙蚣伍乓贿吔o自己的貓小布順毛,一邊盯著電視屏幕。
“關(guān)于你的微博,沈小姐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沈嘉榕頓了頓:“你管著就好。”
“關(guān)于你接下來的工作,之前明哥給你談了幾個通告,我的想法是你先忙完這些,后面的我們再協(xié)商?!奔t姐的態(tài)度還算是可以,沈嘉榕沒有什么別意見也就同意了。
“還有,最近我會比較忙,我會安排個人去跟進你的事情,你覺得如何?”紅姐問道。
“可以?!?p> 和紅姐掛了電話之后沈嘉榕生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疲憊感,以前跟著明哥的時候自己從來都不會有這種疲憊感。
剛掛了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沒多久,沈嘉榕就接到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
“姐,今天我們給懷瑜哥哥接風(fēng),就在希晨酒吧我們在你要不要一起來?”電話那頭的女生很興奮,沈嘉榕卻提不起半點的興趣。
“我不想出門?!?p> “姐,你怎么能這樣?懷瑜哥哥出國這么多年了,你不去看看他也就算了,今天是他的接風(fēng)宴你也不來,這就不夠朋友了。”那頭的女生滿口的抱怨,在那邊叨叨個不停:“姐,再怎么說以后懷瑜哥哥也算是你的老板,你這么不給你老板面子,難道就不怕你們老板給你穿小鞋?”
沈嘉榕在心里面腹議:我一點也不想跟他做朋友好嗎?
但是這話不能跟電話那頭的女生說,只能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開口:“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如果你想讓我明天上頭條就直說。”
過了好一會之后電話那頭的人才不情不愿的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的沈嘉榕有一搭沒一搭的擼著貓,碎碎念著:“小布,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的?畢竟我好不容易將人盼回來的……”
嘟嘟囔囔了好一會之后扯了扯小布的毛,引得小布一陣慘叫,‘咻’的一下子就跳出了沈嘉榕的懷抱,一臉警惕的看著沈嘉榕。
沈嘉榕等著小布:“死小布,你跑什么跑?信不信我不給你做飯了?”
“喵~”小布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甩了甩尾巴,又重新趴了下去,瞇起了眼,像是沒有聽懂沈嘉榕的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