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轉(zhuǎn)移的真是生硬呢……韋臻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韓青儒罕見地避開了眼神。
韋臻也不逼他,順著話說道:“留兒會跟著你們一起行動,幫我照看一些?!?p> “留兒?你把留兒放出來了,你身邊怎么辦?”
韋臻抬了抬下巴:“認(rèn)認(rèn)?這是阿玉。”
阿玉一身低調(diào)淺灰,在邊上欠身行禮。
韓青儒摸了摸下巴:“我似乎有點(diǎn)印象。行,我懂了?!?p> 過了一會兒又道:“阿玉姑娘沒有武藝傍身,要不要……”
韋臻迅速打斷:“不要?!?p> “……行吧?!?p> “你還有事嗎?”韋臻側(cè)著頭看他,滿臉的送客意味。
笑話,他韓青儒會因?yàn)樗哪樕碗x開嗎?
……
年關(guān)將近,洛都被冰雪封住的人氣稍稍活躍了一些。車道上行人來往,似乎和往日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細(xì)看還是能夠發(fā)現(xiàn)檐下沒來得及融化的冰凌,和陰影處的積雪。
鴻臚寺的官員更是忙得腳不沾地。
整個洛都都知道了,西域來使,為求親而來。
最適宜的公主只有一個,大公主陶陽。但是大公主向來受寵,不知道韓鏊舍不舍得,若是不舍……
家里有適齡小姐的官員急匆匆地找人定親。
清河邊。
韋臻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希粗媚飩償[袖扭腰,阿玉候在身邊。
今日撫琴的樂師多了一個素槿,她不常出來,若是出來,清河道上一定少不了來來往往停駐的花船。領(lǐng)舞的是云蓮,曾經(jīng)懷疑有人背叛,狠狠肅清了一波,云蓮漸漸拔了頭籌。
清河邊上,他們都沒有完整的曲目,多是搖手下腰的日常訓(xùn)練。
這也足夠吸引一波目光了。
阿玉被人喚走,回來時對著韋臻附耳道:“世子來了?!?p> 韋臻頷首,當(dāng)下離開了。
韓青儒穿了一件很是平常的灰褐,一瞧就是躲開了眼線偷摸來的。
“帶了什么消息來?”韋臻道。
韓青儒笑臉一揚(yáng):“怎么?沒消息就不能來見你了?”
韋臻白眼一翻,不理會他的嬉皮笑臉,徑直走到石桌旁坐下。
韓青儒嘆了口氣:“你可真是越來越無趣了?!?p> 隨即正色道:“西域使臣的隊(duì)伍還有一天才會到洛都,但是長喜告訴我,西郊落腳了五個人,瞧著是西域人??赡苁怯腥颂崆皝砹??!?p> 韋臻擰眉:“不是正副使?”
使臣獨(dú)自先到的也不是沒有。
韓青儒搖頭:“不是,探子認(rèn)識那正副使,正使是他們外交官員,叫一個烏里;副使是攝政王侄孫庫魯。都很有西域鮮明的長相。西郊那個……長得更像是中原人,不過手下都能看出來是西域人,佩戴的也是西域彎刀?!?p> “長得像中原人?”韋臻一愣,“那還真是少見了?!?p> “等等,”韋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聽聞可汗那個二皇子似乎有中原血脈?!?p> 韓青儒丟了個贊賞的神色:“是,聽聞他很是受寵,也是這次聯(lián)姻的對象。若說他過來親眼看看,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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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北愚玖
我在長佩寫了一本bl,懸疑向,現(xiàn)在背后發(fā)涼……enmm喜歡的小可愛可以去看一波,我保證劇情線完整,文筆這這一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等我在那里全本更完我就搬到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