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韋臻躺在院子里曬太陽,淺粉的衣裙在濃綠的花木之間分外顯眼。
“你怎么又在曬太陽!”
留兒推開院門進來,嘟嘟囔囔地扯了一塊薄毯子給她擋光。
韋臻揮開她:“這樣暖和!”
留兒無言以對,只是執(zhí)意擋著:
“偶爾曬曬就算了,你總是這樣,哪里有一點弱女子的樣子,那些嬌小姐可是太陽曬一曬就會暈的!”
韋臻煩躁揮手:
“哎呀,我又不暈,這樣暖和。行了行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留兒眨了眨眼睛:“擔心我沒吃午膳?”
韋臻從鼻子里哼了聲:“你想多了,怕你把事情搞砸而已?!?p> 留兒吐了吐舌頭,還是回道:
“我在回來路上遇見柳子順了,和他吃了頓飯,在一品樓,他請客。”
“柳子順?”
“對!就是那個柳子順。”留兒瞇瞇眼。
“瞧你笑成那樣!”韋臻伸手捂了捂被陽光刺得發(fā)痛的眼睛,“給你什么好處了?”
留兒笑瞇瞇掏出幾張銀票:“一百兩?!?p> 韋臻從指縫里瞧了她一眼:“瞧你跟沒見過錢似的?!?p> 留兒嘿嘿笑的很得意:“我還真沒一次拿過這么多黃金?!?p> 韋臻猛地做起來,不敢置信:“一次多少?”
留兒將擋光的布一下子丟在韋臻身上,晃著到一邊坐下:“一百兩黃金啊——”
“你收了?沒這么傻吧!”韋臻一把奪過銀票,發(fā)現(xiàn)還真是。
“我還真就傻了,我要是沒收你看到的是什么???”
韋臻皺眉看著她:“有想法?”
留兒是愛金錢,為此別人沒少打趣她,不過韋臻可不相信她真是這種見錢眼開的人。
甄留兒擠了擠眼睛:“我可不信小姐真的什么想法都沒有?!?p> 韋臻理了理裙擺:“哦?何以見得?”
“我雖然吧,對謀略不太懂,但我也不是傻子。之前一個窮苦少年去拜訪平王府世子,還橫尸街頭了。柳子順是誰啊,刑部尚書之子!那可是大周最上面的官吏了。”
韋臻笑了:“然后呢?”
“這樣一個身份,就算真的他和他父親鬧到?jīng)Q裂的程度,也不該放任他靠近世子。而且昨日看著,柳子順似乎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總之我覺得,不是那種會和父親鬧矛盾鬧到天下人皆知的?!?p> 韋臻點了點頭:“還有呢?”
“今天他約我吃飯,說話舉止和昨天大有不同,不過還是怪怪的……我猜啊……”
留兒眼里閃著光,有點興奮。
韋臻接口:“你懷疑是有人故意造出父子不和的假象,把柳子順插進韓青儒身邊?!?p> “對!”留兒一拍腿,“我就是這么想的!”
“那這跟你收錢有什么關系?還不是個小財迷?”
“胡說!”留兒站了起來,“我是想著,叫我收錢肯定是要收買人心的意思,柳子順既然背后有個真正的主子,那說明收了這錢咱們暗地里就是跟著這個主子了,對付韓青儒的人,肯定不簡單!
“況且言語間柳子順似乎真的挺想讓我把錢收下的?!?p> 韋臻終于笑出了聲,贊了聲:“挺聰明??!”
補充道:“我沒想到他們動手這么快,本來打算今天晚些時候讓你警惕這些的。不過他們既然這么快的動作,只能說明兩件事。”
“一是這個人十分警惕韓青儒,或者說平王府,到了那種一點風吹草動就要做出反應的程度。二是背后這人自負得厲害?!?p> “什么意思?”留兒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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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北愚玖
魔鬼輸入法,差點把眨了眨眼睛自動輸成炸了眨眼睛,幸好檢查一遍,嚇死我了。 鬼故事嗎炸眼睛,……有畫面了,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