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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華簇簇

25-他的身份

鉛華簇簇 乾北愚玖 1162 2020-03-18 20:20:00

  屋內(nèi)只有桌椅,四壁空空,角落有一兩盆較大的盆栽,青灰色的屋子處處散發(fā)著冷硬的感覺。

  韓青儒下意識皺眉,這樣能住人?

  想到了什么,又很快地松開。

  林朔瑯直白得多,驚叫了聲:

  “這是你住的地方?一點(diǎn)也不像個女孩子的房間?!?p>  韋臻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留兒倒是毫不客氣地回嘴:

  “這還沒住人呢!話說回來,要是住了人了,就不會讓你這么輕易進(jìn)來了!”

  這里是后院,若是住了人,就是韋臻寢室。

  就算是原來大燕風(fēng)氣開放,也沒有隨意讓異性進(jìn)出自己寢室的事。

  林朔瑯討了個沒趣,撇嘴,自己從邊上拖了把椅子,坐下。

  韓青儒看了木桌上深深淺淺的灰痕,眉毛擰得死死的。

  韋臻跟在韓青儒旁邊,自然沒錯過他眉毛能夾死蚊子的表情,彎下腰猛地一吹,然后對著塵土揮了揮袖子,這才坐了下去。

  支著胳膊肘,好整以暇地微笑:“坐啊——”

  韓青儒偏頭避了避飛灰,繃著臉,坐了下來。

  “怕臟?。窟€挺嚴(yán)重的?富人病??!”韋臻臉帶嘲諷。

  韓青儒睨了她一眼,輕手輕腳地理好衣袍,怕再濺起塵土。

  韋臻笑瞇瞇地,這才端正了姿勢,拍了拍手肘上的灰。

  也許是知道旁邊是個知道根底的,雖然敵友難辨,但總歸不用裝著,一下子輕松許多了呢。

  “行了,這兒也不露天了,幾位可以講講你們的合作了!”

  柳子順看向韓青儒,沒開口。

  韓青儒垂著眼睛,似乎在考量著什么,韋臻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

  韓青儒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

  柳子順頷首,開口道:“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韋臻摸了摸下巴,輕笑聲:“還挺有身份?”

  柳子順沒理她話里的調(diào)笑,接口道:“他是平王世子?!?p>  韋臻笑容一收:“平王?”

  決定來洛都,基本的知識還是補(bǔ)了點(diǎn)的,做了些備注。其中一項(xiàng)——

  不要接**王一脈!

  平王原本不是平,而是“昭”。

  這個字賜給當(dāng)仍是皇子的平王,先皇立儲之意昭然若揭。

  不知道是太過自信自己能活很久還是如何,先皇直至急癥死在別院都沒有真正立下皇儲。

  令人意外的是,之后繼承大統(tǒng)的,不是那時的昭王,而是現(xiàn)今陛下。

  陛下登基,以先皇榻前昭王侍奉不力為由,剝奪封號。

  三年后,平王大病,這一次,命保下來了,但是平王只能經(jīng)年臥榻,聽說也就僅限能說說話,動動一條胳膊。

  平王踏過這一關(guān),現(xiàn)今陛下重新賜了封號“平”。

  縱然對皇位繼承有千萬種猜測,如今平王被廢,陛下已經(jīng)登基。

  木已成舟,多說無益。

  平王既然勢弱,那又為什么說不要接**王一脈?

  之前提及陛下多疑,登基已有十余載,卻還是提防著平王一脈。

  全洛都不敢有人接近,五年前曾有少年郎拜訪平王府結(jié)交平王世子,第二天橫尸街頭。

  此事不了了之,京兆尹不敢多查,因?yàn)楝F(xiàn)場留下一物——宮廷腰牌。

  韋臻可不想因?yàn)榭?*王一脈,提前被大周皇帝發(fā)覺,從此戰(zhàn)戰(zhàn)兢兢。

  不過,他就是平王世子?

  韋臻頭疼地按住額角:“你繼續(xù)說。”

  柳子順見她反應(yīng),就知道她是知道平王的事的,立刻閉了嘴巴,看向韓青儒。

  韓青儒低垂著眼睛,問了句:“你知道平王的事?那你還想聽嗎?”

  指尖啪地一聲叩在桌子上,語氣中多了些咄咄逼人的意味,“知道了——再聽,你可能就不得不趟這趟渾水了。我想——韋女君來洛都前應(yīng)該是做過功課的吧,說不定就有一項(xiàng)——不得接**王一脈!”

  韋臻神色一凜。

  

乾北愚玖

哇咔咔   留兒:進(jìn)女君寢室?呵——   最近寫得多了,存稿多了不利于我勤奮碼字,都放出來好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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