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啊,”毛利小五郎下意識低下了頭,他很清楚,電話那頭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在他腳下的某個地方,“是不是柯南又給你打電話了,怎么著,有知道真相了?”
“我……”江戶川柯南回想起過往種種,小臉竟然有中滾燙的感覺,這讓他莫名有些心虛。
下意識,他又把自己的推理重新整理了一遍。結(jié)合所找到的證據(jù),思來想去,沒有任何的漏洞,這才安下心,嘴角自信的笑容也隨即浮現(xiàn)。
“沒錯,是柯南告訴我的!”江戶川柯南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堅定,“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兇手的身份了。兇手所用的手法,我也已經(jīng)了如指掌?!?p> “是嗎?”毛利小五郎心中好笑,臉上卻保持了嚴(yán)肅的神態(tài),“光是這樣的話,恐怕還不行吧。斷案,可不是臆想,關(guān)鍵的是證據(jù)?!?p> “我當(dāng)然有證據(jù),無可辯駁的鐵證!”江戶川柯南低著頭,又把所搜尋到的證據(jù)在腦海里面過了一遍,嘴角的笑容隨之愈發(fā)的燦爛,“毛利叔叔,你放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p> “是嗎?那么就請開始你的表演吧!”毛利小五郎拿開了話筒,高高舉在空中,“目暮警官,你的工藤老弟說了,他已經(jīng)知道了兇手的身份,也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了兇手的作案手法,無可辯駁的鐵證,也已經(jīng)找到。接下來,就請他幫我們揭露真相吧?!?p> “工藤新一他……他知道真相了?”日下正巳不自覺地?fù)u了搖頭,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和他一樣,竹野浩司有著相同的想法,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是一陣的發(fā)虛。
“工藤老弟,兇手是誰?”目暮警官有些迫不及待,時間可是不早了。工藤新一的推理,不知道需要多久。等他結(jié)束了,毛利小五郎再開始,要是再拖延一點(diǎn),說不定就是下半夜了。
“兇手是……”江戶川柯南也不想賣關(guān)子,一上來就要揭露兇手的身份。
只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毛利小五郎已然插口道:“竹野先生是吧,好了,你可以繼續(xù)了?!?p>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毛利小五郎的神態(tài)更是沒有半點(diǎn)的波動,在場的眾人,卻都一個個等大了眼睛,眸光之中,滿是不可思議。
片刻之后,待反應(yīng)過來,絕大多數(shù)的目光,像是事先約好了一般,在毛利小五郎和竹野浩司之間徘徊著。
只有一個目暮警官,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看看毛利小五郎,卻又把目光投向了日下正巳。
“等一下,毛利偵探,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我是兇手?”竹野浩司出言辯駁,語氣甚是強(qiáng)硬,只不過,在迎著毛利小五郎目光之時,雙眼卻在閃爍,一副不敢正視的樣子。
“聲明一下,這是工藤新一的推理?!泵∥謇商鹗郑噶酥噶硪恢皇种械碾娫?,“我只是怕你們聽不見,幫他說一下。”
“聽不見?他根本就還沒說好吧!”竹野浩司還在強(qiáng)辯,心里卻已然察覺,在不久之后,電話中的工藤新一也必然會說出他的名字。
果然,片刻之后,話筒之中便又傳出了工藤新一帶著些許不甘的聲音:“毛利叔叔說的沒錯,兇手的確就是竹野浩司,正是他在這個房間里,用一種特殊的方法,殺死了死者。”
“什么辦法?”目暮警官追問道。
“鐘擺!”江戶川柯南解釋道。
“鐘……鐘擺?”目暮警官一臉的困惑,表示沒聽懂。
江戶川柯南解釋道:“柯南在竹野先生的廚房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好玩的東西,那件東西,本不該出現(xiàn)在廚房才對?!?p> “好玩的東西?本不該出現(xiàn)在廚房?”目暮警官依舊是一臉的困惑,還是沒有聽懂。
“柯南……這個笨蛋!”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怎么說也是個名偵探,做什么事,總該光明正大的才好。好歹柯南也是跟我來的,你怎么就不能教他點(diǎn)好呢?到處偷翻偷看別人的東西,唉……”
“我……”江戶川柯南這個郁悶啊,他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做法,在某些時候確實(shí)有些不妥。但是出發(fā)點(diǎn)絕對只有一個,那就是破案。
“竹野先生,你也聽到了,不光明正大的可不是我,是某些人教的。你放心啊,柯南這個笨蛋,等他回來,我會收拾他的?!泵∥謇芍干AR槐,心里很是舒爽,差點(diǎn)沒忍住笑出來。“好了,新一啊,你繼續(xù)吧?!?p> “額……”江戶川柯南思緒都被打斷了,趕緊調(diào)整了一下,“彈弓,一個對于小孩子來說,不適合的彈弓。據(jù)柯南說,他看到的那個彈弓,比他們的玩具彈弓要大了不少。威力嘛,自然也就要大得多。若是按上彈子拉滿,打出了幾十米,應(yīng)該不是問題才對?!?p> “彈弓?”竹野浩司下意識重復(fù)了一句,原本紅潤的臉色,像是突然被抽空了血液,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的意思是,竹野先生用彈弓打死了死者?”目暮警官不自覺搖了搖頭,表示不信。原因有好幾點(diǎn),首先便是傷口,他親自看過,憑借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yàn),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那是被鈍器所傷,絕不是彈子能夠造成。其次,雖然有人的確可以將彈弓練得百發(fā)百中,但是案發(fā)的時間,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來。路燈又早已被打破,路燈下的案發(fā)現(xiàn)場必然是晦暗難明,根本就無法瞄準(zhǔn),又如何能命中呢?
“當(dāng)然不是!”江戶川柯南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說了,竹野先生用的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方法。而這種方法的第一步,就要用到彈弓。我聽柯南說,廚房的窗戶,只能打開一個不大的口子。一個人想要進(jìn)出,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但若只是一個彈弓而已,可以輕松的伸出去,并瞄準(zhǔn)對面的大樓樓頂?!?p> “對面大樓的樓頂?”目暮警官依舊是一頭的霧水,下意識看向了毛利小五郎。卻絲毫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竹野浩司已然低下了頭,臉色甚是蒼白。
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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