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非常突兀,雷萌、丁來兵根本沒有預料到,猝不及防下懵了,回神后才發(fā)覺賭徒朝著四面八方倉惶逃跑。
“你去追,我立刻打電話叫人支援?!?p> 膚色貌美的雷萌,這一刻氣憤而強大。
幸好有一個桌子擋住了碎片,不然她這張臉可就要毀于一旦了。不僅如此,她跟丁來兵都會受傷。
這幫兇手太可怕了,簡直毫無人性,絲毫不把他人的生命放眼里。
“好!你留在現(xiàn)場,看看有沒有線索?!倍肀钡溃渲幸粋€衣著鮮艷的追去。
與此同時,剛到縣高中校門口的塵默與何鐵,接到了雷萌的求援電話。
“什么!該死的,我馬上趕過去?!?p> 接了雷萌的電話后,何鐵的臉色極其鐵青,若是死了人,后果不堪設想,將會在市區(qū)內(nèi)掀起無邊的波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去吧!我自己進去即可?!?p> 聽到發(fā)生事故,塵默心里也極為震撼,同時也證實了他的推斷,兇手是個高手。
當然,他現(xiàn)在更擔心的是,兇手到底還有多少手段。
“嗯,那我先走了。”何鐵恨不得立刻飛到現(xiàn)場去。
“對了,盡快弄清楚,璀璨煙花廠到底丟失了多少貨物?!眽m默面色凝重道:“我擔心兇手手上,還有很多,若是如此……”
不用塵默明說,何鐵自然知曉,若是兇手有一堆,后果將不堪設想。
兇手與死者于博巖交易的事情,是偵破案件極為重要的線索。何鐵不可能放過這條線索,他比塵默還要著急弄清楚。
“下午五點,我們碰面后在匯報一下各自掌握的線索?!焙舞F點了點頭,開車直奔而去。
天南縣,縣高中。
塵默站在校門口處,跟保安表明來意后,通報給校長,過了幾分鐘才讓他進去。
璀璨煙花廠的事情,已傳遍了整個縣城,作為一校之長,劉曉輝不可能不知情。于博巖在縣城內(nèi)是個臭名昭著的風云人物,劣跡斑斑,他死了,警察要破案免不了要找到學校里來。
校長辦公室內(nèi),劉曉輝接待了塵默。
“你不是警察吧?”
看到塵默滿臉胡渣,齊耳短發(fā),雖然衣著干凈,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警察該有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塵默沒穿警服。
塵默搖了搖頭,“我叫塵默,塵土飛楊的塵,默默奉獻的默。我是市刑警隊何鐵找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本來我們是一起來的,剛到校門口,他手下去調(diào)查發(fā)生了事故,臨時去現(xiàn)場了?!?p> 校門口的保安,確實看到了塵默跟何鐵是開著一輛警車來的,這點毋庸置疑。劉曉輝聽塵默這樣一說,也覺得合情合理。
“劉曉輝,縣高中的校長,需要我怎么協(xié)助你,盡可開口?!逼鋵崉暂x也想警察盡快了結(jié)這個案子,把兇手繩之以法。
不然,若是兇手又在縣里殺人,肯定會弄的人心惶惶,學生們都會感到不安心,老師們上下班也會覺得不安全。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不喜歡寒暄客套的塵默,直言來意:“聽聞于博巖曾與一名女學生有過接觸,我想找這個女學生聊一聊,看看她是否知道一些信息。”
他問的很含蓄,沒有提起女學生的事情。
劉曉輝猜到了塵默的來意,塵默一開口,他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苦澀道:“恐怕要讓你失望而歸了。不瞞你說,我非常痛恨于博巖此人。沈穎潔不得不休學,還在家里療養(yǎng),心里有很大的陰影?!?p> 沈穎潔,就是那個高三女生。
“對于于博巖,你了解嗎?”竟然沈穎潔不在學校,休學在家療養(yǎng),想要找她只能去她家里了。
“不了解,只知道這個人很壞,品德惡劣,壞事做絕?!眲暂x哼聲道,一說到于博巖,他心里就莫名火大。
同仇敵愾的眼神,可見于博巖這家伙的名聲臭到了極致。
“竟然如此,麻煩你把沈穎潔的聯(lián)系方式跟住址告訴我?!眽m默站了起來,不想在這里多做逗留。
“你等一下?!?p> 劉曉輝拿起座機,給沈穎潔的班主任打一個電話過去,五分鐘左右拿到了沈穎潔的聯(lián)系方式跟住址,“為了破案,我不反對你們?nèi)フ疑蚍f潔,不過……”他看著塵默的發(fā)型還有胡渣,皺了下眉頭,語重心長道:“她畢竟是個學生,還受到過巨大的傷害,我希望你見她之前,整理一下自己的個人形象,不要再給她造成傷害。”
滿臉胡渣,齊耳短發(fā)。
看起來跟混混一樣。
受到過巨大傷害的沈穎潔,見到塵默這個樣子,肯定會害怕的不行。
如不是為了破案,劉曉輝還真的不愿意把沈穎潔的聯(lián)系方式跟住址給塵默。
“謝謝,我等下就去理發(fā)?!?p> 塵默苦笑一聲。
他知道校長為了自己的學生,真的是用心良苦了。
離開縣高中后,塵默沒給何鐵打電話。沿著校門口的馬路,徑直走到了街口,看到有一家理發(fā)店,他沒有任何猶豫就走了進去。
“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幫我把胡渣跟頭發(fā)理一理。”
進入理發(fā)店后,塵默看到墻上貼著的洗剪吹28元,毫不猶豫就用微信付了錢,對理發(fā)師說道:“板寸頭!”
“好嘞!”
理發(fā)師看到塵默話不多的樣子,也沒跟他多廢話,叫來了一個美女服務員給他洗了頭后,就有條不紊的給他理發(fā)。
坐在理發(fā)椅上,塵默陷入了沉思中。
兇手到底圖的是什么?搶劫銀行?還是珠寶店?
且,為何還如此明目張膽的不怕招來警察的矚目嗎?
“師傅,天南縣有幾家銀行跟珠寶店?”以為塵默會一直沉到底,不想塵默莫名其妙開口了,還問這種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
理發(fā)師傅想了下,皺眉道:“縣城這種地方,一般都是工商銀行、農(nóng)業(yè)銀行、郵政銀行,還有地方性的農(nóng)村信用社銀行。至于珠寶店,很少!反倒是手機店挺多的。帥哥,你問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塵默擰起眉頭,又陷入了沉思中。
如果他是兇手,是不會去搶劫珠寶店的,特別是縣城的珠寶店。天南縣本就是一個小地方,珠寶店沒多少值錢的東西,兇手去搶一家沒多少油水的珠寶店,這不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嗎?腦殼被驢踢了嗎?
最大的可能,是沖著銀行去的。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把胡子刮干凈后,呈現(xiàn)在鏡子面前的,卻是一個面容剛毅、帥氣中略顯憂傷的中年人。
雙目有神,蘊含睿智,眉似劍,鷹鉤鼻,一口雪白牙齒,咧嘴一笑中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自信笑容。
“哎!”
看著這張臉,塵默突然苦笑一聲。
“嘆什么氣,這張臉不知道會迷倒多少無知妹紙,我要是有你這樣的顏值跟身材,還愁找不到老婆嗎!”理發(fā)師一臉的羨慕。
“謝謝!”
塵默聳聳肩朝著門外走去。
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水果店,他走了過去,買了一籃水果還有一箱牛奶,才叫了一輛車直奔沈穎潔的家去。
半個小時后,塵默來到了一處鄉(xiāng)下偏僻的平房中,平房只有一層,紅磚,沒有裝修,看起來頗為落魄。
“你好,請問這里是沈穎潔家嗎?”
塵默走到平房外的圍墻門口處,看到里面有一個中年婦女坐在凳子上砍柴,他喊了一聲,中年婦女聞聲看了過去,看到塵默手上拿著水果跟牛奶,以為又是學校的老師來看望慰問女兒,頓時撐著拐杖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塵默。
見此一幕,塵默愣住了,眼里閃過一抹悲傷與同情。
他心中暗罵,于博巖真是個畜生。
“你是縣高中的老師吧!怎么稱呼?”
一瘸一拐走來的中年婦女是沈穎潔的母親,她滿臉皺紋,雙鬢微微泛白,頭發(fā)粗糙,穿的很簡陋,衣服上到處是補釘,布鞋也是又臟又黑,頭發(fā)上還沾染著很多白灰,一看就知道家境清寒,可雙眼卻很明亮,很直,很堅強。
給塵默一種巨大說不出來的強大淳樸力。
她窮,可是,卻不卑微。
“我不是老師,你可以叫我塵默,塵土飛楊的塵,默默奉獻的默?!眽m默笑著迎上去。
“不是老師?”
塵默的笑容很真,且很帥氣,給沈穎潔的母親李雅舒的第一感覺非常好,一眼就覺得他不是個壞人,“我還是叫你老師吧!我是沈穎潔的媽媽,大名李雅舒,你叫我李阿姨吧!”
“李阿姨,你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塵默沒有假惺惺的,笑呵呵道:“外面冷,我想進去烤烤火。”
“來、來、進去,進去!”
李雅舒一邊叫塵默進去,一邊朝著屋內(nèi)喊道:“小潔快出來,你們學校來老師了,給老師倒杯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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