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青櫻就急匆匆的走了,月汐望著青櫻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粗鄼鸭泵Φ臉幼樱_實想有急事,但是呢記得當年她還在昆侖時,她拉著青櫻可干了不少事。每次搗蛋后青櫻也總是這般模樣,急急忙忙的走了,然后……然后領罰的就只會是她自己,說是有青櫻,但是早就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那還有證據(jù)??!這么一想月汐心里通透多了,況且這昆侖墟是辰淵府邸沒錯,但是也不用如此著急吧,這才是月汐最疑惑的。
府里來的客人月汐大概知道誰了,應該就是自己在辰淵的大殿里遇到的防風曄。其實青櫻再不著邊際也不會說假話,所以神君要出關是肯定的。倒也不是月汐怕被發(fā)現(xiàn),主要是防風曄的心思極深,他大概已經(jīng)琢磨到自己是辰淵從水君府帶來的了,如此月汐覺得自己應該躲躲,等這防風公子走了再說。
于是月汐果斷收拾收拾了大殿,然后把殿門鎖了。月汐倒也不是怕個什么,只是覺得追究起來過于麻煩。自己現(xiàn)在身份太復雜了,而自己一但出了問題,那些明里暗里的妖魔鬼怪就都要顯形了,有事的沒事的都要來踩上一腳。若是這樣那就麻煩大了。自己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如果不能加以利用,那么再過幾年,幾十年,自己調(diào)查的事可能都不會有所進展。
月汐隱隱覺得,這昆侖墟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會跟當年的事有所關鍵。而且,月汐覺得關于自己哥哥的下落辰淵一定知道什么。想當年事情發(fā)生的很是突然,了如今仔細想想漏洞百出,可是月汐就連自己身邊的人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如同那被關在籠子里的獅子一樣,懶散的日子過久了,連最基本判斷危險的能力都消失了。月汐知道,所有的突然都伴隨著漫長的伏筆。當年自己并沒有親歷現(xiàn)場,想找到線索很難。況且外界傳聞慕容一氏修煉邪道,妄想顛倒世間修仙秩序,人、妖、仙三族已經(jīng)合力絞殺,慕容氏上下再無活口。
有了這樣的傳言在,就算月汐想找到線索也很難。她曾想過找父親的舊部,可是他們過的也不如意,甚至有的被賣到了角斗場里。月汐曾看到一位父親身邊的親信在角斗場里和猛獸搏斗,人和獸斗,還是餓了不知多長時間的野獸,赤手空拳怎么可能從野獸嘴里逃出來呢?月汐看著嗎那人活生生的被吃掉,連殘渣都不剩。月汐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沒臉去見那些叔叔伯伯們…就只是看到一位被野獸生吞就已經(jīng)崩潰了,月汐都想象不到父親她們被殺的時候是什么樣。有時候她甚至會夢到母親用沾滿鮮血的手撫摸自己的臉,同時嘴里還艱難的說著讓月汐好好活著的話。
其實月汐也曾覺得如果這樣忙忙碌碌、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真的也很不錯,但是她還是不甘心,月汐想要離開。對,逃離!可是現(xiàn)在看著,馬上就要有點眉目了,現(xiàn)在放棄為時過早。月汐怎樣都想要個水落石出,就算不是被冤枉的,她也只想要聽聽辰淵是怎么說的,那些人是怎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