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回憶
這波好心當成驢肝肺,君茗吐槽,顧安,發(fā)現(xiàn)何君茗,挑選的羊的確不錯,就走上前去說道:“我就用這頭了,反正你主子,也不領你情?!?p> “什么主子,你這個刻薄鬼,說話真難聽。”
顧安,沒回嘴,拿著剪子,四處張望別人怎么弄的,邊看邊問,“是任意發(fā)揮嗎?”
君茗,抱著手臂道:“任意發(fā)揮也好,認真比賽也好,一會兒肯定是溫大大贏?!?p> 顧安,一邊剪羊毛,一邊問:“何君茗,我聽說你以前是,溫蘭路的的助理,后來,他不要你了,蕭意,才把你撿去,當他的助理的?!?p> 真想把這臭小子,眼前的羊毛,砸他眼睛里,塞到他嘴里,這么大了,還是一句人話,也不會說,尤其對著別人還好,一對著自己,不管是什么身份,都這樣。
“你睜大眼睛,看看清楚,溫大大,那里對我不好?!?p> “哦!早上,還為你出頭嘛!所以,你是想兩手抓,挺有野心,可我勸你,兩個都別亂動,不是你的。”
“顧安,你說這話,可真奇怪,難不成是你的?!?p> “有那么一個人,是她的,不知道為什么,我最近老夢見她,也許,她要回來了?!?p> “誰,”君茗,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了。
“我姐姐。”
“你姐姐不是死了嗎?你們一家人不是關系不好嗎?你是父母的心肝小寶貝,她可什么也不是?!?p> “你閉嘴,媒體寫什么,你們都信,可我們才是一家人,有血脈關系的一家人?!?p> “你在這表演什么,閔懷身前從未得到,你們關愛就去世的親人,蕭意說的沒錯,你沒資格,我就要待在他們身邊,你管不著,”君茗,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走了幾步,仿佛沒有說夠,又折轉回來,“還有,就算她真的回來了,她也不會原諒你們,她會對你們向陌生人一樣,裝作不認識。”
顧安,沒有起身繼續(xù)追著君茗吵,他一整天都有些頹然,助理,也跑過來問他怎么了,“安安,一整天無精打采的,是不是那不舒服?!?p> 顧安,搖搖頭,十年了,也許她真的回來過,真的一次也沒想過,回來看看我們,顧安不能埋怨父母什么,因為他得到了父母所有的愛。
只是偶爾他想,顧芷不該那么早離開,既然得不到溫暖的親情,那只好讓她長命百歲也是好的。
變成了君茗的顧芷,一邊走一邊想,顧安,真是瘋了,我怎么可能回來,我不是早死了,顧芷從君茗的身體里面蘇醒以后,一次也沒有去搜過,關于自己的事,她只知道,十年前自己的確是死了,死亡的感覺是那么清晰,完完全全的失去意識,靈魂從身體里面抽離。
她記得,十年前,自己和助理,還有司機,一起去趕一個活動,路上坐著的車,翻下山崖,山崖旁邊就是大海,車子沖下了山崖,先是在山崖底下停了一下,然后就翻到了海里,海水瘋狂灌進車里,那種窒息感,顧芷,不敢回憶第二次。
可怕的回憶再度襲來,君茗猛烈的哆嗦了幾下,心想,好了,顧芷,你現(xiàn)在是何君茗了,你新生了,不要再想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君茗,拍著胸口,不停地安慰自己。
蕭意突然,出現(xiàn)在君茗旁邊,問道:“你臉色怎么突然白的像鬼一樣。
君茗道:“可能是太曬了?!?p> “太曬了,臉色怎么會變得,慘白的跟衛(wèi)生紙一個顏色?!?p> “你可真會比喻,我自愧不如,好了,我去看看你的羊毛剪得怎么樣,”君茗,不想回憶可怕的過去,慌忙投入到現(xiàn)實中去了。
等看見蕭意剪完的羊以后,君茗是徹底融入現(xiàn)實,忘記想以前的事了。
蕭意,竟然,竟然把人家的羊剪禿了,毛茸茸的可愛的羊兒,變成了禿羊,其狀可憐。
“不愧是你,”君茗,無奈的搖晃著腦袋,看著面前那頭可憐無助,無辜的小羊,今日遇見蕭意,大概是你的羊生劫難,君茗,摸了摸羊頭,那是唯一還剩下羊毛的地方,索性,蕭意還沒有完全滅絕人性,給羊留了點臉面。
蕭意,頭頭是道的說著,“陳柳這貨,什么都要搞點比賽性質,我不多剪點,待會怎么拿第一名,再說了,除惡務盡,剪羊毛也是如此。”
君茗,聽不得蕭意胡言亂語,一盆冷水潑過去,“萬一人導演要比誰剪得好看呢!羊都禿了,你肯定倒數(shù)第一?!?p> 溫蘭路,有些不忍心對羊下手,隨便剪了幾下,他有些后悔自己的這個提議了,都是些沒剪過羊毛的人,萬一傷了人家的羊怎么辦,也要為羊考慮一下。
至于,顧安,他現(xiàn)在還一點沒剪,因為他還在草地上,跑著到處追羊。
其他幾位女嘉賓,不停地拖著羊,想要拴起來再剪,奈何拖不動,閆嬈,拖了半天,被羊腿踹了好幾次,心里默默發(fā)誓,我回去,要吃羊肉火鍋,整整吃一個月,這些羊可太討厭了,哪有《喜羊羊與灰太狼》里面可愛,動畫片都是騙人的。
劉意歡,更牛,完全不是照著一頭羊剪的,她舉著大剪刀,路過一只剪一下,七拼八湊的,隨性的很。
“你們看,意歡那架勢像什么,”導演變笑邊問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
“像個土匪?!?p> “打劫羊的土匪?!?p> “導演,這剪進去絕對好笑。”
“是?。∈前?!”
“你們看顧安,也夠逗了,現(xiàn)在還一撮羊毛,也沒剪到,等顧安抓到一只羊的話,會不會是到明年春天的時候了。”
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一起在攝像機背后,討論著取笑幾個藝人。
蘇沫,不光沒剪到羊毛,還被羊攻擊了,一只羊頂?shù)搅怂男乜谏希铧c以為自己要死了,太可怕了,羊一但做好姿態(tài),要頂你,那你整個人真是無比慌亂的,恨不得天降神兵,救我于羊頭之下。
隨著心口,時隱時現(xiàn)的疼痛,蘇沫情緒崩盤了,大哭起來,“我不干了,這都什么玩意兒,我可是小公主??!”
節(jié)目組,聽見哭聲,“導演,蘇沫坐在草地上哭了?!?p> “快,去看看,怎么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