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周影桐端著一杯溫水和一盤切好的水果走到了許安修身邊,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后,她揪了揪許安修的精靈般的我耳朵,“起來喝水?!?p> 感受到了耳朵上的涼意,許安修一個激靈,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看著周影桐,撒著嬌:“喂我?!?p> 周影桐的嘴角抽了抽,“得,你開心就好,自己爬起來,靠在沙發(fā)上,我去給你取個吸管?!?p> 許安修拉住她,原本的清爽薄荷音滲著微微的沙啞,添了獨特的性感,“不。”
周影桐無奈,不過病人得寵著,曾經(jīng)她當(dāng)病人時,痛苦只有自己懂,“那給你個勺子?”
“不要?!?p> “拒絕得倒挺快,那要怎么辦呀,你想個辦法?!?p> “坐過來?!?p> “嗯?坐哪里?”
許安修一直攥著她的手腕,慢慢地撐著沙發(fā)坐了起來。
周影桐看著空出來的沙發(fā)座,指著道:“讓我坐這兒么?”
許安修輕輕“嗯”了聲。
周影桐剛坐下,許安修就順勢靠到了她身上。
周影桐可顧不得在意這些,她看了看手中的水杯,“這該怎么喂,要不你撐一下,我去買個奶瓶兒?”
許安修稍迷糊的腦子晃了晃,奶瓶?這個堅決不可以!
周影桐把水杯移到許安修的唇邊,擔(dān)憂道:“你看看這樣能不能,稍微仰一下頭就好,喝完我給你揉一下額頭,剛剛頭疼了?”
許安修瞇著眼睛,不忍再欺負小不點兒,乖乖地將水都喝完了。
“許安修,還喝么?”
許安修又晃了晃頭。
“停,別晃了,越晃頭越疼,你先躺下,一會兒想喝水的話還是直接拿吸管方便?!?p> 周影桐扶著許安修仰躺下后,把客廳的燈調(diào)成了昏黃色,從許安修的臥室里取出枕頭被子讓他睡舒展,又去衛(wèi)生間端了一盆水放在掀走地毯的地上,把書包里的降熱貼拿出來當(dāng)備用。
她伸手在溫水中擰了擰毛巾,將毛巾疊成長方塊兒后放在了許安修的額頭上,看著許安修撩后去的短發(fā),她伸手抓了抓,“許安修,你說我給你剪了它怎么樣,要不然扎成一只蘋果辮?”
許安修因為發(fā)燒已經(jīng)睡著了,沒聽見話。
周影桐回了一趟臥室,把平板拿到了茶幾上,看著下載的有關(guān)產(chǎn)品運營的電子書,時不時勾畫著,看了一會兒,又去許安修的臥室檢查了一下他床頭柜前的鬧鐘關(guān)掉了沒。
差不多每過五分鐘,周影桐就讓毛巾重新沾一次水。
秒一幀一幀地變化著,凌晨兩點了,周影桐打了個哈欠,她把毛巾撤走,給許安修貼了一張降熱貼,把淋到地上的水收拾干凈后,才把地毯鋪好,將燈關(guān)掉,自己直接從臥室里搬了一只枕頭蜷著睡在了地毯上,半夜要是許安修想喝水,她能及時察覺到,桌上已經(jīng)備好了吸管和保溫杯。
好大的一個石山洞,周影桐正處在山洞中,旁邊有一個火堆,她看向山洞深處,黑漆漆一片,在自己的夢中,她能感覺到,如果沒有旁邊的火堆,山洞深處的黑暗一定會瞬間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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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貍狌
有人關(guān)心,才有資格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