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底的立領(lǐng)長袍,領(lǐng)子半遮著臉,帶著斗笠,斗笠邊沿下,風(fēng)鈴在寒風(fēng)中輕蕩,一聲聲清脆悅耳,長袍上,繡著血紅的祥云。
“跟你一樣裝扮的家伙就是你的目標(biāo),不過,是不是大蛇丸,就要靠你自己篩查了?!?p> 天天的話語在腦內(nèi)響起,男子至長袍里伸出一手,輕輕按壓下斗笠,攔住了前方的倆人。
那是倆名同樣裝扮的忍者。
其中一名身形臃腫龐大卻如侏儒矮小。
而另一名,一臉青白的病氣,紫色眼影下,金黃的豎瞳危險的注視著攔路之人。
荒郊野外的林間吊橋上,風(fēng)至斷崖峽谷內(nèi)呼嘯而過,河水滾滾作響。
目標(biāo)已經(jīng)鎖定,止水眼中,三勾玉的寫輪眼緩緩的轉(zhuǎn)動。
麻煩的是,這段時間以來,大蛇丸一直在與這個奇怪的家伙共同行動,從而找不到機(jī)會下手。
赤砂之蝎嗎...
一對二嗎...
曉組織內(nèi)盡是些危險的家伙。
止水沒有一絲一毫小看大蛇丸的想法,乃至跟他共同行動的同伴,也提升了危險評價。
“呵呵呵呵呵——”大蛇丸詭異的輕笑起來,打破了沉默,說道:“我在組織里沒有見過你呢,新人?代號?”
見大蛇丸出頭,身邊的蝎陰沉的說道:“大蛇丸,別讓我等太久。”
是不屑于二打一。
“蝎君...”大蛇丸金黃的豎立蛇瞳看向蝎,內(nèi)藏的情緒看不清楚,說道:“安心,不會太久?!?p> “是的,不會太久?!钡鯓蛄硪活^,止水說道,按著斗笠的手放下,掩藏在寬大的袖袍內(nèi)。
“看來自信滿滿呢?!甭勓缘拇笊咄柰秮硪暰€,下一秒,暴起。
如蛇在地面蜿蜒爬行,猶如閃電直進(jìn),張嘴,一點(diǎn)寒光在嘴里閃爍,下一秒,寒光閃爍的利刃筆直突進(jìn)在止水眼前。
仿佛被嚇傻一般,止水一動也不動,刀尖突進(jìn)到斗笠下,輕輕的觸及到面具上,時間也在這一刻定格,單眼處,急速轉(zhuǎn)動的三勾玉變?yōu)樗拿秳堑娘L(fēng)魔手里劍對上大蛇丸的金黃獸瞳。
萬花筒.別天神.光芒
世界于此刻破碎。
反應(yīng)也來不及,整個人被拉進(jìn)異域空間。
天地一片黑暗,高懸于空的是巨大如月的萬花筒,腳下的大地一片荒蕪。
沒有驚慌失措,短暫的驚異之后,大蛇丸抬頭看向萬花筒。
“這個世界由我操控,時間,空間,一切。”
冷漠的男聲在四周回響。
陰沉著臉,大蛇丸冷聲沉道:“宇智波!”
下一刻,璀璨的金黃光柱,如審判之劍,至天而降,筆直的轟擊在大蛇丸身上。
首先感覺到的是炙熱,飛舞的光子如刀子不斷的切割著身體。
肉體在融化,仿佛潮水一般,不斷的沖涮。
這是殘酷的酷刑。
與之一同,潮水般源源不絕的劇痛,襲上大腦。
慘叫在異域的空間內(nèi)無休止的回蕩。
不知是一瞬,還是一個世紀(jì)般漫長的時間過后。
大蛇丸回過神來,現(xiàn)實中,眼前的男人,好整以暇的伸手輕輕按住了草薙劍,面具下,猩紅的血輪眼無感情的俯視著趴在眼前不遠(yuǎn)處的大蛇丸。
殘留的劇痛還在不斷的刺激著大腦與靈魂,身體完全使不上力,趴在地上的大蛇丸疲憊無力,眼中閃過驚訝、驚異、迷茫等種種感情。
嘶啞著嗓子,虛弱的問道:“你是誰?”
相比大蛇丸的吃驚,更吃驚的還是蝎。
他清楚的知道大蛇丸到底有多難纏與棘手,而同樣他也清楚的看到,大蛇丸是怎么沖出去,連敵人都沒碰到,一秒不到,莫名其妙的就瞬間躺了。
瞬間,蝎擺出了戒備架勢。
對于止水來說,蝎這種家伙是最難纏的對手,因為,幻術(shù)是對傀儡無效的。
收繳了草薙劍,止水上前準(zhǔn)備收押戰(zhàn)利品大蛇丸,看向了蝎,說道:“我無意與你為敵,任務(wù)已完成,不如就此別過?!?p> 看了一眼橋面上的大蛇丸,蝎陰沉道:“你說的沒錯,這家伙你可以帶走。”
止水瞇眼,沉聲道:“多謝?!?p> “不必?!毙卮稹?p> 大蛇丸:“??????”
別天神招呼在了大蛇丸身上,雖然止水本人使用不需要超長的冷卻時間,還有天天的藥劑幫助減少負(fù)擔(dān),但不是沒有冷卻時間。
現(xiàn)在剩下的王牌,還有一張須佐能乎。
現(xiàn)在這樣不必戰(zhàn)斗的情況,是止水想看見的,須佐能乎能不暴露就不暴露,這張牌,容易暴露止水還沒死的事實。
不止團(tuán)藏見過,據(jù)天天推測,帶土可能也見過。
對于蝎而言,大蛇丸的死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死了就死了,不帶一點(diǎn)心疼的,反正他們關(guān)系也不好。
一個生物系一個機(jī)械系,追求的藝術(shù)聊不到一塊。
尤其大蛇丸這家伙,對藝術(shù)沒有認(rèn)同感。
所以,蝎不爽大蛇丸很久了。
同樣是戀尸癖,他就覺得大蛇丸的方式尤其惡心。
因此,才會在日后大蛇丸又叛逃時,執(zhí)著于追殺大蛇丸,為了證明自己的藝術(shù)。
這時,一聲破空聲響起,沒有第一時間去攔截,止水謹(jǐn)慎的后跳開來。
大蛇丸一聲慘叫。
細(xì)長的黑棒筆直的釘在大蛇丸的后背上。
攻擊不是蝎發(fā)動的,而是...
止水看向天空,靜靜漂浮在半空的橘發(fā)男人。
天天給的情報中的輪回眼。
“首領(lǐng)來了...”蝎看了眼天空,然后看向止水,說道:“之前的交涉作廢,看來,我被當(dāng)做餌了?!?p> 對面搖人了,不如說,這是個陷阱,從什么時候敗露的?
明明一直以來,自己就很小心了。
止水沉聲說道:“會搖人的,不止你們?!?p> 理所當(dāng)然,搖人這個詞,是跟天天學(xué)的。
止水伸手入懷,拿出一枚漆黑的球玉。
半空中,漂浮的橘發(fā)男人緩緩的下降,鼻梁上打著整齊的黑色金屬鼻釘,無感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止水,說道:“你是誰?為什么冒充我們?!?p> 如一片羽毛落在橋的另一端。
一擊放倒大蛇丸,這種威脅度,就連他也不得不謹(jǐn)慎一點(diǎn)。
身邊,源源不斷的紙片飛落而下,組成黛藍(lán)發(fā)色的冷艷女子,紛飛的紙片在身周飛舞著組成翅膀,輕輕扇動著懸浮在空。
第二個飛行系的棘手家伙。
現(xiàn)在這情況,連逃跑都很難,止水深深的吸了口氣。
“你們抓大蛇丸,有什么目的?!迸永淝宓膯柕?,冷眼瞥了一眼癱倒在地的大蛇丸,眼皮隱蔽的抽動了一下。
至小就聽著三忍的威名長大,又受到三忍之一的教導(dǎo)。
小南很清楚,大蛇丸這個名字,背后所代表的強(qiáng)大。
話落,腳邊的地面裂開,一簇花苞般緊裹的深綠藤蔓鉆出,扭曲著打開后,露出其內(nèi)黑白二色的陰陽人。
“很奇怪,一直沒有查到他的身份,就像忍界不存在的亡靈一樣?!?p> 黑絕開口說道。
話落,身邊不遠(yuǎn)處,地面突然的炸開,戴著橘色漩渦面具的男子,在地面露出上半身,說道:“呀,我來晚了嗎,前輩們?!?p> 看著這套陣容,止水瞇眼,看來不搖人徹底不行了。
楊手,丟出了黑色球玉。
曉一行人看著止水的動作,毫無動作,他們吃定止水了。
“抓住你們就會知道了?!睙o視了自稱斑,現(xiàn)稱阿飛的帶土,佩恩雙眼盯著球玉,對止水冷酷說道:“掙扎吧,凡人。”
球玉在半空如液體展開,急速的涌動著變形為袖珍的黑色小人,第一時間雙手抬起,快速的結(jié)印,事先存儲的鮮血至體內(nèi)提取滲出,緊跟著一掌按在虛空中。
通靈術(shù)
身穿暗部制服,戴著赤般若面具的修長身影翻身靈巧落在橋面上。
“是你啊...”
帶土瞇眼,玩味的笑道。
曉其他一眾人看向帶土。
“小心,她很難纏?!睅脸雎暰娴馈?p> 眾人聞言眼神閃爍,看不出內(nèi)心的表情。
落地的天天看著對面一眾人,然后看向止水,說道:“計劃是這樣的嗎?”
止水摘下斗笠,露出了奧特曼面具,悶聲說道:“如你所見,出了點(diǎn)意外?!?p> “大蛇丸呢...”
“被我放倒了,不過,他身上插的棒子,好像很危險,小心,劍。”止水說道。
“你用那個了?鏡?!碧焯禳c(diǎn)頭問道。
“第一時間。。”止水回答。
“玉在這里就好了...”天天小聲抱怨著。
烏鴉班的具體信息,只有三代知道,因此,很安全。
止水無奈輕笑道:“拼命吧?!?p> “計劃不變。”天天說道:“我給你制造機(jī)會?!?p> “了解?!?p> “看來你們商量好了?!睂γ妫宥骼渎曊f道。
“不如,我們打個商量?!碧焯煨Φ溃骸熬彤?dāng)無事發(fā)生可好?!?p> 佩恩沉默不語,以行動直接回答了天天。
“萬象天引?!?p> 龐然巨力直接作用在天天身上,身形不由自主的被直接扯向佩恩。
任由引力急速的拉動,天天不慌不忙的回頭看了止水一眼。
止水了然的點(diǎn)頭,蹲下身體,緊隨在天天身后沖出。
大戰(zhàn)觸發(fā)。
“沒用的!佩恩!這女人會飛雷神!小心!”
場中,響起帶土的提醒。
話落的下一秒,天天的身影瞬間消失,露出身后的止水。
胸膛鼓起,深深的吸氣后,吐出。
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
遠(yuǎn)超普通豪火球的巨型火球擦著大蛇丸的背脊飛過,急速沖向橋?qū)Π侗娙恕?p> 整座吊橋被火遁擦到摧毀。
在場眾人同時頭皮一麻,火球迎面而來。
而哪個女人去哪了?
大蛇丸陰沉著眼神,背部焦糊一片,身不由己的向下方墜落而去。
眾人起跳,避開豪火球。
只有佩恩與帶土,站在場中,毫無所動,豪火球近到佩恩眼前時。
“神羅天征!”
火球被斥力狂暴的拍散,瞬間,露出其內(nèi)潛藏的身影,身上的黑色皮質(zhì)層如水波般在沖擊下泛起層層的漣漪,不斷的吸收著卸掉沖擊,赤紅的般若面具上,雙眼微微一睜。
心靈戰(zhàn)錘
無形的沖擊無視了斥力波,直接抵達(dá)佩恩眼前。
短暫的僵持了一秒。
倆人同時在各自的攻擊下,如重炮一般被直接擊飛,翻滾著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