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痛暈的,而是嚇暈的。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斷被劃開,看著面前這個小小的女人一臉亢奮地鉆進鉆出,不時還掏出點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東西,有時候,它還親眼看見了于沁好像從它身體里拿出了什么,然后送進嘴了嘗了一下。
這種經(jīng)歷已經(jīng)體驗了好幾次了。
更過分的是,
她還會為自己治療,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個小傷口,但誰知道里面已經(jīng)變成了什么樣!
泰坦巨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少了點什么。
于沁女副官已經(jīng)代替了女戰(zhàn)神,成了它心里最可怕的噩夢。
每當見到于沁時,尤其是那亢奮到不正常的表情,泰坦巨猿都恨不得自己暈過去。
可惜不能......
因為它試過,
于沁不允許,
她要觀察泰坦巨猿的反應。
只要是有生命的存在,于沁都想了解一下它的構造,而且最好是在它還活著的時候。
自從那次起,她在一頭洪荒異獸的肚子里呆了一天,周圍全是紅色,黏黏的,滑滑的,
嘴里,鼻孔里,不時被灌進了不知是什么的液體,
從那時起,
她就已經(jīng)不能算是正常人了。
這件事只有女戰(zhàn)神知道,
如果方便的話,她會給于沁帶來各種各樣的生物,
活的。
所以,這個大陸上,對洪荒異獸了解最多的人,不是學院里的講師,不是皇宮里的供奉,也不是女戰(zhàn)神,而是她于沁。
但有一條底線,
人不行!
活人不行!
于沁不知道自己可以忍住多長時間,
這只泰坦巨猿可以被她玩很久了,多少會緩解一下自己埋在心底的那種可怕的欲望。
......
這幾天,陳三石一直都有吃泰坦巨猿的肉,精血不能吸收,肉還是可以吃的,但不是那種大補的效果,沒有吃一塊肉就血脈噴張,天賦猛竄的現(xiàn)象。
頂多就是充饑的同時,營養(yǎng)更加豐富,能量跟高,對身體來說算是一種高級的營養(yǎng)品,也能賣個不少價錢。
相比于剛來此處的陳三石,現(xiàn)在的陳三石,身體更加結實了些,皮膚更白了一些,面相更好了一些,身體上的傷疤也更多了一些。
如今,整個防線已經(jīng)向前推進了數(shù)十里,據(jù)點不下數(shù)千。
只靠程千風或者戰(zhàn)神,根本就照顧不來,
由于據(jù)點的存在,據(jù)點互相之間可以支援,分擔壓力,壓力過大可以先撤退,去其他據(jù)點暫避鋒芒,周圍的據(jù)點在互相干擾,分流,直到最后,獸群被分割成了幾個部分,最終被各個擊破。
這樣一來,雖說防線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但最前方的據(jù)點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傷亡過大,而且,對于運輸,補給還有醫(yī)療方面的考驗則大大增加。
身份玉牌受大量邪祟氣息的影響,出了一定的范圍變無法聯(lián)系,信息的傳遞也有了一定的困難。
防線還要繼續(xù)向前推,一直到將青州搶回來為止,只有這樣,才有堵住壁壘缺口的可能,這場戰(zhàn)爭是個持久戰(zhàn),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
這對法師的數(shù)量就有了一定的要求。
陳三石今天的任務就是隨著一個小隊前往防線的最前沿,去處理新一輪誕生的邪祟。
“你就是陳三石法師吧,幸會幸會!這一路就拜托你了!”
說話的是小隊長,三十來歲的年紀,一臉絡腮胡。
這個小隊只有十幾個人,負責護送陳三石,護送完畢后就按時返回,陳三石則需要留在那里,持續(xù)一周。
在最前線活過七天,這是女戰(zhàn)神給他的第二個任務。
為了讓他安心出發(fā),女戰(zhàn)神向他保證,那個叫花婉的小姑娘,她會和那名三級法師打個招呼,讓花婉留在大后方,不會出現(xiàn)危險,她本身也會留意的。
于沁最后一次為他整理好傷口,處理的妥妥的,她一直在極力地克制著自己,以免自己忍不住將手順著傷口插進去,所以動作格外的慢。
但這在陳三石的眼里,就變成了溫柔。
看來我在那里都討女人喜歡嘛!
佩戴好女戰(zhàn)神為自己準備的負重裝備,陳三石出發(fā)了。
這里提一句,陳三石除了這些,其他的什么都沒有,連件像樣的武器都沒有,推力彈更是想都別想。
“你說,就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能活七天嗎?”于沁問道。
女戰(zhàn)神在旁邊回了一句:“一天都夠嗆?!?p> “那你還?”
“但只要能活下來,他就絕對能變強?!?p> 陳三石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因為當初女戰(zhàn)神和他說的是,
以你現(xiàn)在的水平,雖然打不過,跑還是可以的,這次沒有任何規(guī)則,只要你能活下來就行,這已經(jīng)很寬松了,這你都不愿意的話,那你還突破什么極限,留在這里給我提鞋算了。
......
戈壁灘上,不時有狂風大作,吹的人睜不開眼睛,塵土飄起老高,能見度不足百米。
小隊連同陳三石,一共十二人,向著離他們最近的那個據(jù)點趕去。
剛出城墻沒多遠,這里基本上算安全,很少會有獸群可以沖到這里,只有那么單蹦的一兩個,小隊完全可以解決。
陳三石拖著百來斤的負重,跟著小隊后面,一言不發(fā)。
隊里還有三個女戰(zhàn)士,陳三石閑得無聊,就盯著她們的背影看,倒也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因為他不想一直盯著男的看,他怕引起誤會。
雖然盯著女的看也會,但誤會就誤會了,這個沒關系。
由于風沙太大,行進速度有些慢,小隊也認為陳三石只是單純的法師,身子骨不行,刻意壓低了速度,所以,直到晚上,他們也沒能到達下一處的據(jù)點,只能臨時搭個帳篷。
他們的動作干勁利落,一頓操作,陳三石的眼前馬上出現(xiàn)了一個帳篷。
“那個,我說,咱...就這一個帳篷?”
面對迷惑不解的陳三石,小隊長解釋道:“對,我們本來就不是運輸隊,所帶的資源有限,只能帶一個。”
“那咱?”
陳三石指了指帳篷,又指了指人,意思不言而喻。
說實話,帳篷不小,睡上三五個人還是可以的,但這十二個人......
還有好多摳腳大漢。
那三個小姐姐能不能受得了陳三石不知道,
反正陳三石不行。
“哦,你放心,你和她們三個睡,我們輪流守夜?!?p> “這還可以...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不太好吧,你們這么辛苦?!?p> 雖然陳三石心里是這么想的,但終歸還是要客氣客氣,怎么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不辛苦,不辛苦,你是法師,身子骨不好,哪能受得了這夜風,我們皮糙肉厚的,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