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連夏紓都不清楚自個母上大人在急啥,還突然語氣變得嚴(yán)肅起來。
“媽,為什么不讓天佑和我們一起去???”夏紓蹙眉不解著急地站起來,質(zhì)問起了夏母。
夏母卻瞪了她一眼,眼神淡漠看向她說:“天佑可不是你的‘奴隸’,你怎么還凡是都要拉著天佑!”
“……我沒有。”夏紓聽了夏母的話,雖然知道她在說自己什么時候都要找自己弟弟,但卻不是奴隸這一層意思,而且這次是他自愿,她不明白。
池天佑愣了愣,見身側(cè)人兒眸光黯淡,他手?jǐn)Q不由站起:“母親……和姐姐一起的決定是我自己決定的,我自作主張了。”
“天佑,不用幫你姐姐說話。她就是還不會認(rèn)清現(xiàn)實,明明這么大的一個人了,什么都要去依賴你,這樣下去,以后她怎么辦!”
此時夏母不聽任何的解釋,只顧上了自己氣頭,愣是把自個女兒不爭氣說了一頓。
這和之前相較,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而且現(xiàn)在偏生夏父不在,所以一般單獨和夏母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變得格外嚴(yán)肅。
“可爸以前不是說,當(dāng)我們?nèi)ヒ蕾囈粋€人的時候,不正是信賴對方嗎?而且我也沒有什么都依賴天佑,只是讓天佑車我們?nèi)ザ??!毕募偘研牡自挾歼@樣說了,畢竟從前她們就是這么相處,又沒有什么問題。
“……唉?!毕哪阜鲱~頭無奈搖了搖頭,解釋說:“正是你今天去相親了,就意味著你以后會有男人,那你就更應(yīng)該與天佑保持距離了,不然這樣對男方很不公平!”
“可天佑是我弟弟!”夏紓最后狡辯。
夏母絲毫不猶豫:“是你弟弟,也是一個男人。你應(yīng)該和天佑保持距離了,不要凡事都麻煩天佑了,以后天佑女朋友同樣會吃醋,那你這個姐姐就很過分了!”
“懂了嗎?”
又這般語重心長地開解女兒,原本還氣鼓鼓像氣球的人兒,早已被泄氣了一樣,無法反駁。
“懂了?!毕募傳龅诡^。
“母親……”全程聽著的池天佑忍不住開口,卻還是被夏母直接打斷,被夏母一雙堅定的眸光打斷了想要開口的嘴巴。
她道:“天佑,不要再為你姐姐說任何理由,我只是在說事實,你會嬌慣她忘記自我。”
男人聽見這句話,身體驀然一僵,腦袋也同樣垂下,“……是,母親?!彼谑柽h(yuǎn),讓她們之間疏遠(yuǎn)。
雖然從前夏母也有在有意無意說到過,讓他不要再事事都為夏紓了,讓他考慮自己。
但……但是他怎么會什么都想到自己呢,如果沒有她,那又怎么會有他呢。
現(xiàn)在,不知為何一切都變味了。
而就在這時,夏母的手機(jī)響了。
這一瞬間,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夏母接通了電話,來電的人正是夏瑤瑤,她已經(jīng)開車到了酒店停車場,準(zhǔn)備的東西都弄好了,夏母掛斷后就催促夏紓?cè)ナ谧髯詈鬁?zhǔn)備。
很快,在池天佑的堅持護(hù)送下,夏紓與夏母坐上了夏瑤瑤的車就出發(fā)了。
車走了一段距離還能見到后面站在原地的池天佑,夏紓一個人坐在后座,靜靜看著不說話,眼里盡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