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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界封印

第一百七十八章 神秘失蹤

法界封印 左氏傳奇 1998 2020-07-27 00:02:33

  傅天青城主為此專門上書向?qū)m廷表彰了野外訓(xùn)練軍團、望繡城守軍共同抗擊湖怪的功績。宮廷賜牛羊肉五十車、御制好酒五十車,予以犒勞。

  篝火點燃,一堆堆,一叢叢,在天淚湖堤岸守軍營地熊熊燃燒?;鸸庹樟烈粋€個鮮活的臉膛。

  守軍將士們圍著篝火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唱著憂傷的歌。陳道通等師生圍火而坐,大快朵頤。盡管絕大多數(shù)學(xué)生年幼,未到飲酒年齡,但都沉醉在勝利的喜悅之中。

  “山里農(nóng)閑蕩秋千啰,

  漂亮姑娘約上小伙伴,

  你推我搡輪著玩喲,

  一蕩蕩起幾人高,

  頭下腳上好驚險啊,

  腳底生風(fēng)上了天,上了天?!?p>  左婉云輕輕哼唱起家鄉(xiāng)民歌《蕩秋千》,清純、甜美、委婉的嗓音在天淚湖岸擴散,如同水面的漣漪,在人的心海蕩漾,泛起諸多情愫。

  一覺醒來,天淚湖東岸南線防守營地少了一個人--左小山。

  早飯沒到場,午飯仍沒有見到那個偏瘦身影。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錢滿貫、姚溪月、左婉云一幫少男少女樓上樓下,宿舍堤岸,滿世界尋找左小山,都沒有找到那個正在抽條長身體、一年時間竄高一頭的男生。

  陳道通執(zhí)行官穩(wěn)坐“中心帳”,安排崗哨觀察瞭望,督促休息的其他成員加緊調(diào)息修煉,提升法能。

  陳道通絲毫不在意左小山的失蹤。

  錢滿貫看到陳道通執(zhí)行官的從容自如,明白了。直接去問陳道通執(zhí)行官左小山的下落。

  陳道通的回答更是加劇了錢滿貫的好奇與焦慮,甚至對左小山產(chǎn)生憤恨。

  昨夜,左小山找到陳道通執(zhí)行官,說他必須離開一陣子,有件事情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成與不成,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陳道通建議他多帶幾個幫手,左小山搖頭否定了。陳道通沒有免強,囑咐他一定注意安全,量力而行,不要過于免強。

  左小山之所以選擇深夜離開,肯定是想單獨行動,不想讓人知道。

  什么事情,到哪里去,什么時候回來。陳道通全然不知。左小山?jīng)]有透露半點信息。

  錢滿貫得知左小山只身一人外出,從事秘密任務(wù),心里升起了怨恨:什么事情如此神秘,不愿意公開,更不愿意帶上自己,是嫌棄自己法能低微,成了拖累,還是另有隱情?

  姚溪月心里涌起的是更多的關(guān)心和牽掛。他一個人在外,風(fēng)餐露宿,作息無序,從來都不注意,最令人擔(dān)心。左小山常陷入沉思、不茍言笑的孤獨身影在眼前浮現(xiàn)。

  姚溪月覺得他身上套著一個無形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憑她的直覺,那個枷鎖就在他的心里,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枷鎖的存在,而在不知不覺地背負著那種施加的壓力,冥冥之中朝著某個方向前進。

  左婉云眼里的左小山,不光是個子長高了,人也越發(fā)帥氣、精神,更重要的是他迅速成長為群體的核心力量和杰出領(lǐng)導(dǎo)。

  卓越的領(lǐng)導(dǎo)才能,超強的凝聚力、號召力,在歷次執(zhí)行危險任務(wù)中,表現(xiàn)得異常突出,得到群體的默認和擁護。

  左婉云相信,這次不辭而別,也許有更需要他去做的事情,不得不選擇離開。他不是一個不負責(zé)任的人,不會隨便放棄群體和任何一個同甘共苦的同伴。

  南宮雁出落得越發(fā)漂亮,更加亭亭玉立,雍容華貴、處事不驚的氣質(zhì)越發(fā)明顯。

  她欣賞左小山身上的那股男人的責(zé)任擔(dān)當(dāng),沖鋒陷陣,臨危不懼,宜智則智,宜勇則勇,敢于挑戰(zhàn)任何困難,絕不認輸放棄的韌勁。

  他將認識、不認識的眾多力量凝聚起來,淬煉成一股堅不可摧的力量,劍鋒所指,所向披靡,逐漸成長為一顆冉冉升起的帥星。

  左小山悄然離開,南宮雁心里暗自升起一種期許,他的身上充滿太多懸念,他創(chuàng)造了太多的奇跡,也許正是為了實現(xiàn)心中的另一段奇緣而再次選擇出發(fā)。

  一人足矣,心無旁鶩。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如果左小山知道他的出生入死的同伴這樣想他,不知又有何種感喟。

  在他的同伴紛紛猜測他的行蹤之時,左小山已經(jīng)悄然回到了闊別兩年多的流云寨。

  路過望繡城,順便買了一套老年外套、一盒糕點,左小山把離鄉(xiāng)對爺爺左元泰的思念都化為無言孝敬。

  孫子連長3歲,長成了標(biāo)致的小伙子,話卻少了。爺爺左元泰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與孫子之間究然有了男人之間的隔閡。也許男人之間不經(jīng)意的廖廖數(shù)語、暗中關(guān)心彼此似的沉默,才是相處之道。

  左小山三言兩句提綱挈領(lǐng)式地匯報兩年多的經(jīng)歷,并沒提及在外面的表現(xiàn)。

  爺爺左元泰熟識望繡城法界法術(shù)議會各位長老,對孫子的大致情況了如指掌。望著眼前沉默寡言的孫子,懷疑他就是三年前由自己親自送往望繡城法界法術(shù)初級修煉學(xué)院、那個調(diào)皮搗蛋、古靈精怪的孫子。

  吃完午飯,左小山將爺爺提前準(zhǔn)備好的干糧、肉干、飲水裝入背包,與爺爺辭行。

  左小山彎腰收拾背包的側(cè)影,讓左元泰看到了兒子左品賢的影子。當(dāng)年他也是這樣匆匆收拾行囊,與兒媳阿麗婭一同離去,從此杳無音信。心念一閃而過,卻深深地牽動了敏感神經(jīng),老淚潸然而下。

  左小山走了,沒有說去哪,左元泰也沒有問。男人之間的默契。

  坐上靈鷹,左小山飛入空中,在左元泰的視野里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茫茫的云霧之中。

  左元泰知道,孫子飛行的方向絕不是望繡城,而是流云寨北部某個區(qū)域。

  左元泰判斷的沒錯。

  左小山徑直飛向東北,在天坑與黑龍灣之間的茂密森林降落。靈鷹離去,左小山一人置身密林之中,晦暗的光線,讓他成為這個綠色世界的一個活動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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