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shù)届`安寺的時候,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
到了京都才知道老夫人已經(jīng)過來了。
本來他想著晚上就不上山了,直接在山莊住下,明天上來也行。
但不知道為什么總?cè)滩蛔∠肷蟻砜纯?,老夫人上了年紀,還是看看才放心。
半個多小時后,身穿黑色風衣的清雋身影在清園門口停下腳步,院門上暖黃色的燈籠給這深夜里添了一絲溫暖。
阿寶忙上前叫門,
“碰碰碰”
“吱”
開門的是小張,見是佛爺和阿寶,連忙讓開身子,低頭招呼問道。
“佛爺回來了?!?p> 只聽見“嗯”的一聲冷哼,嚇的小張身子立馬站直,眼神偷看向阿寶,好久不見佛爺,佛爺氣勢有強了。
阿寶挑挑眉,沒有說話,跟著走了進去。
“老夫人休息了?”
寂靜的夜里,佛爺?shù)穆曇舻统劣掷淞琛?p> “回佛爺,老夫人九點就休息了,我給您準備飯菜?”
小張順手接過佛爺手里脫下的衣服,掛在旁邊。
“不用,阿寶去休息吧?!?p> 他腳步不停,說完轉(zhuǎn)身便往二樓走去,修長的身影像是潑墨的山水畫,矜貴中帶著一絲孤寂。
“佛....爺”
小張看佛爺上二樓的背影,踟躕了半響,想提醒一聲您房間有人。
但佛爺轉(zhuǎn)頭時的眼神,杵的小張立馬慫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低下頭。
“佛...佛爺,您...您注...意臺階哈?!?p> ?
阿寶看見小張的慫樣,笑著摟住他的肩膀,“瞧你這個狗膽子,爺有不吃人?!?p> 小張拿胳膊肘子捅了他兩下,輕聲說道,“說的你不怕一樣,怎么這么晚回來,老夫人今晚有客人?!?p> “誰???”
阿寶稀奇的不行,能來佛爺這里的無非就是那些人,還能有誰,小張這一副神秘樣子愉悅了他。
“哼,不告訴你,走吧,趕緊休息?!?p> 小張蔑視了一眼阿寶,傲嬌的走了。
......
二樓都是佛爺?shù)牡胤?,臥室在最東邊。
深夜里走廊特別安靜,佛爺?shù)哪_步聲顯得格外明顯。
“蹬..蹬..蹬..”
“咔”
門沒開。
佛爺精致的眉眼在月光的襯托下更顯圣潔,他黝黑的眸子深了深,用備用鑰匙把門打開,回身關門時,眼睛瞬間凜冽起來,在黑夜里發(fā)著深沉的亮光。
有人在他的房間。
佛爺瞇起眼睛,像一只伺機而動的豹子往床的方向慢慢移過去。
此時,躺在床上的人,還不知道危險正在來臨,覺得有點冷,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翻個身繼續(xù)睡覺。
佛爺對自己房間的擺設了如指掌,閉著眼睛也能找到,此時他猛地掀起被子,往床上撲去,一把抓住此人的胳膊按過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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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身下的人猛咳了一聲,觸手的手感細膩的過分,兩只胳膊細到他一只手也能抓住,佛爺粗了蹙眉,女人。
“啊”
羨九清簡直被嚇死了,MD誰大半夜掀她被子,她有起床氣難得今晚睡得這么舒服,誰找死擾她好眠。
?
她驚呼一聲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人發(fā)愣的瞬間,猛地翻身把來人壓在自己身下,她常年在外,手上功夫還是有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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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并用向著來人招呼過去,勢必要把擾她睡覺的賊人打的五體投地,用桑桑的話就是,打的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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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爺被這雜亂無章的打法給打蒙了,兩人向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扭打起來。
越打越不對勁,溫熱的身體相互磨蹭著,佛爺懷里纖細的人毫無自覺。
佛爺畢竟是男人,此時女人幽香滑膩的身體蹭著自己,三十年來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反映,全身的感覺往身下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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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九清再一次坐在男人的肚子上,雙手壓住男人的胳膊,半趴著身子,清冷的聲音帶著嘲諷響起,“呵,賊人,敢摸到這里來,找死,說,你是誰?”
佛爺簡直被氣笑了,徹底放棄了反抗,順著她的力道在床上躺平,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躺在他的床上,問他是誰,說他是賊人,新鮮的很。
他眼睛里趣味濃的燙人,卻端的一副清雋雅致的圣僧模樣,啞著嗓子,不驚不慌得回道,“你又是誰?”
羨九清有些納悶,難道現(xiàn)在的賊人都這么大膽了嗎,被發(fā)現(xiàn)了還這么悠然自得,難不成準備迂回戰(zhàn)術(shù)。
?
女人發(fā)呆的樣子徹底取悅了佛爺,他發(fā)亮的眸子注視著她,眼睛隨著她的氣息走動,一個腰很細的女人,他剛才用一只手都能抓的過來。
此時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還沒有意識到什么,淺淺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在他身上,因為打動帶著喘息聲,隨著他的呼吸在他肚子上一起一伏。
溫度逐漸上升,在這黑夜里感官無限放大,兩人的呼吸相互噴灑在對方的臉上,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空氣瞬間好像被凝固了,羨九清“咕咚”一聲吞了口唾沫,杏眼圓睜。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