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TM你想嚇?biāo)廊藛幔?p> 杜克偉差點嚇得肝膽俱裂,仔細(xì)回眸才發(fā)現(xiàn)是一只一階怨靈。
那頭怨靈躲在墻角,在杜克偉伸頭查探警衛(wèi)室的時候恰好貼臉,從墻角的折角杜克偉也沒有心理預(yù)備,因此直接被嚇住了。
“啪嗒”。
打火機(jī)迅速按開,火苗飄忽不定。
那位怨靈準(zhǔn)備前沖的趨勢明顯一頓,十指探出慢了一步。
火焰如同在指尖跳躍,杜克偉這一次讓火焰纏繞著手掌,直接伸向前。
被火焰包裹的手掌橫著直接給那位怨靈一巴掌,將它拍散。
殘余的火星飄到怨靈的碎魂上,緩慢蠶食,像是紙張被燃燒到最后一丁點一樣。
在這一次如此近的距離,杜克偉已經(jīng)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讓怨靈跑掉了。
“擊殺了一只一階怨靈,獲得了2點實體能的獎勵?!?p> “儲備能∞,實體能70.”
“火系三級靈能士,能力進(jìn)度50%”
2點?杜克偉為怨靈的經(jīng)驗值有點驚訝,他以為這個軟踏踏的邪物經(jīng)驗值最多和求食尸相當(dāng)。
沒想到對方還提供了和觸手一樣的2點實體能,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不過怨靈物理攻擊無效,如果不是火焰克制他,自己也沒法擊殺他。所以他只是相對我比較弱,2點實體能倒也合情合理。
慢慢借助思考擺脫心中的后怕,杜克偉開啟著靈感探知,緩慢謹(jǐn)慎地來到了警衛(wèi)室前。
警衛(wèi)室的大門,鎖住了......
一陣火焰后,杜克偉打開了大門。
里面很凌亂,同樣有著一些報紙,紙張,食品袋子隨意放置,地面也有挺多已經(jīng)干了的排泄物,因而惡臭陣陣。
警衛(wèi)室并不大,杜克偉很快在一處角落找到了獨屬于馮霜的字跡紙條。
你怎么還活著......
杜克偉好奇又好笑地打開紙條,看向上面的文字:
“白天那些邪祟沒有在外面,我居然沒有遭到攻擊跑出來了?!?p> “這簡直就是奇跡。”
從歪曲的字跡中,杜克偉都能看出馮霜的喜悅。
他覺得應(yīng)該是末世那時候喜陽邪物還不多,因此讓馮霜借助時機(jī)逃了出來。
幸運(yùn)的家伙。
繼續(xù)看向下方,杜克偉差點涌起了撕紙條的沖動:
“我用了唯一那瓶藥劑,哈哈,我已經(jīng)是一位靈能者了?!?p> “該死,我的槍沒拿下來,我拿什么跟這些邪祟干架?!?p> “啊啊,我好蠢啊?!?p> “真想干掉我自己。”
我也想干掉你。杜克偉想到自己被當(dāng)成耍猴一樣從五樓跑到警衛(wèi)室,就為了那瓶藥劑?,F(xiàn)在還被馮霜喝了,就壓抑不住自己想揍人的沖動。
尤其是自己還被嚇了一大跳。
不過馮霜的槍也被自己拿了,還是有一趟收獲的。
翻過紙條,后面還有一些丑陋的字跡堆疊在一起,杜克偉花費(fèi)了好些時間才認(rèn)清上面寫了什么。
“外面有一只怪物,我出不去了,而且他看起來很兇,怪物不是白天不會出現(xiàn)的才對嗎?”
喜陽生物!
杜克偉一下子判斷出馮霜遭遇的事情。
“還好警衛(wèi)室吃的不少,還有收音機(jī),我可以隨時聽一下暗海市的電臺,看有沒有救援到來?!?p> “好臭啊,我要被自己的尿臭死了?!?p> “市中心好像建立了個臨時據(jù)點,據(jù)說要封鎖城市了,以后城市只能進(jìn)不能出了,我得趕緊趕過去。”
“院長情人應(yīng)該有辦公室的鑰匙吧,每次看她都輕車熟路地摸進(jìn)院長辦公室,如果我把院長和他情人的事情抖出去,嘖嘖嘖?!?p> “我還記得他邪異生物出現(xiàn)那天,老婆來醫(yī)院查他,他還把情人藏在停尸房呢,真是鬼才。估計現(xiàn)在都悶死了,可惜那小妞了。”
你都無聊到寫八卦了嗎?杜克偉看完,直接用打火機(jī)把那張紙條銷毀。
一切似乎沒有改變,反倒自己白跑一趟,也不算白跑,拿了點經(jīng)驗值。
院長辦公室倒是可能還有能力啟示藥劑,按馮霜寫的日記,院長辦公室應(yīng)該就在最頂層,六樓了。
不過五樓有一只腐臭干尸,要是用大火開門引來腐臭干尸,他都不知道怎么跑路,更別說拿藥劑了。
等等,好像他情人有鑰匙,悶死在停尸房......
如果有鑰匙的話,去一趟院長辦公室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以嘗試一下,如果路途艱險,就放棄。
實在不想無功而返的杜克偉下定了決心,決定下到停尸房找到鑰匙。
一路奇異般的沒有任何的阻擾出現(xiàn),杜克偉很快就來到了停尸間。
燈光亮著,有著點點寒氣侵襲,杜克偉看著四周的柜子,步頻放緩,有節(jié)奏地踩在地板上。
這里燈光充足,而且靈感探知也沒有什么別的邪物存在,看著很安全。
一個個拉開柜子,杜克偉看著的都是空無一物的內(nèi)在。
就像是洛營的人說的那樣。
廢棄城市的人仿佛都憑空消失了,骸骨都沒有留下。
在這里壓根就無法看到尸骨存在,這也是杜克偉在喜得食超市看到那具尸體會懷疑的原因。
在杜克偉翻了差不多幾分鐘,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他靈感觸發(fā),抬頭看向了左下方的一個柜子。
猛地拉開,杜克偉一下子就看見了一把黃銅鑰匙躺在那兒。
找到了,還好鑰匙沒有跟那個情人一起消失掉。
雖然同情那位情人被活生生悶死的遭遇,杜克偉也來不及感慨太多。
他擔(dān)心于樂那家伙等不及會忍不住作死,爭分奪秒般往外走。
忽然間,透過門上的圓質(zhì)玻璃,杜克偉看到停尸房走廊外的燈滅了。
“哐當(dāng)”。
大門突然打開,像是有風(fēng)在外面朝內(nèi)吹動,陰寒從腳裸處傳來,杜克偉不禁打了個寒顫。
悠悠的歌聲從走廊傳來,好像有一位男子在歌唱,歌聲動聽,卻不禁促使聽者心生共鳴,有種悲痛感油然而起,想以死為這種美妙的歌聲殉葬。
“啪嗒”、“啪嗒”.....
頭頂?shù)臒艄軓目拷J康囊粋?cè),開始排排往后熄滅,有種刻意控制的舞臺戲劇般的視覺沖擊感。
停尸房瞬間就遁入了黑暗,由于沒有直接通往外界的窗戶,這里在夜晚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杜克偉早已經(jīng)躲藏在一個較高處的停尸柜臺內(nèi),不過他沒有合攏柜子,免得自己落得和那位院長情人一個下場。
歌聲逐漸清晰,杜克偉已經(jīng)能很清晰地判斷,那個制造歌聲的邪物已經(jīng)抵達(dá)了停尸房的門口。
肝腸寸斷的歌聲中仿佛涂抹了麻藥的匕首,能使人在不知不覺中被侵蝕引導(dǎo),直至死去。
這些直觀的感受,杜克偉瞬間聯(lián)想到記事本中記載的那位邪物。
三階邪物,詠唱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