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三杯,你就舍得撮合我們了?”
戚瑤根本沒有料到秦卿會這么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丫頭究竟走的的什么路數(shù)。
這問題問的好生奇怪。一來,周衍明擺著在追她,那還用自己撮合,這是來炫耀的?二來,這話頭分明由她而來,怎么就落到自己身上了?
“我不做賠本的買賣,也不碰賭徒的生意。撮合不成,只怕秦小姐還要訛我一把。這酒,看來今天是喝不成了。”
“你怎么知道這是賠本的買賣?”
聽著戚瑤那我自巍然不動的口風(fēng),秦卿回過頭來“深情”地看了周衍一眼。
“你說,這撮合你我的生意賠本嗎?”
“嗯?你的意思是,我喝三杯你就跟我走?”
秦卿還沒來得及反駁,周衍很是暢快地接連飲下三杯。望著眼前空空如也的酒杯和周衍那得逞的笑容,秦卿有些發(fā)懵,這……這不是她腦海里的劇本呀。
就在秦卿還呆呆看著周衍的時候,周衍站起身來,將秦卿牽到了身后。
“我們得先去解決一下家務(wù)事,告辭。”
周衍的告別冷漠而疏離,戚瑤望著他們兩個遠離的背影,手指隱隱攥成了拳,眼神中透漏出了一絲不可名狀的嫉恨。然而,這抹狠戾的神情在身旁來人后,瞬間消失不見,仿佛沉入了眼底的深潭一般。
周衍徑直牽著秦卿走出了宴會廳。
宴會廳是酒店上一處獨立的平臺,回到酒店需要穿越一道長長的戶外走廊。突如起來的冷風(fēng),讓秦卿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啊啾……“
秦卿摸了摸鼻子,有些埋怨地看向周衍。
“拉我出來做什么,我還能和她大戰(zhàn)三百回合。再說了,你不是不喝酒的嗎,一喝喝三杯,你明天還演不演講了?“
就在秦卿長篇大論的期間,周衍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秦卿裸露的肩頭。一瞬間,獨屬于周衍的氣味與溫度籠罩周身,抵御了無邊的秋意。
“我也是生意人,喝三杯帶走你,這么劃算的生意,當(dāng)然勢在必得,還要劍走偏鋒先人一步。”
“不對!我什么時候說過喝三杯可以帶走我了?“
“你也沒有反駁啊,再說了,這不是跟我走了嗎?“
周衍笑得狡黠,自顧自牽上了秦卿的手,同她一起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外面有點冷,回去再說吧,別感冒了?!?p> “我也沒來得及反駁呀,是你硬把我拉走的,我……”
秦卿就這么一路上,試圖和周衍講道理,一直講到了酒店房間里。
“你這個人怎么不講道理!”
瞧著周衍一副敷衍的樣子,秦卿忍不住跺了跺腳。
“我不講道理也不是一兩天了,你還不清楚嗎?“
“那倒是,干啥啥不行,不講道理第一名……”
秦卿氣憤極了,說這話的當(dāng)口,叉著腰,臉揚得高高的,做足了氣勢。
周衍見狀欺身而上,微低下頭,兩個人的臉驟然貼近,近到依稀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還能更不講道理,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