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把三師兄削出家了?”吳琳覺得還是不對,他三師兄應該沒有那么脆弱。
“哦!那倒沒有,我就是把他假發(fā)削掉了?”
“假發(fā)?三師兄為什么戴假發(fā)?”吳琳疑問道。
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吳琳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李君,李君接收到信號,點點頭,表示確定,吳琳立刻就驚呼出聲道:“他禿了?!?p> “一直都是禿的?!崩罹粗砰L安光禿禿的頭頂,很是肯定的回答。
正在上臺階的杜少安,腳步一滑,差點摔倒,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件事情的嗎?
“不對呀!就因為禿了就出家了,那我們國家得準備多少寺廟啊!三師兄好像也沒有這么脆弱吧!”吳琳覺得此事肯定還有隱情。
李君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說道:“我那是看光頭太干凈了,一個沒忍住,就給他燙了九個戒疤。”
吳琳震驚的看著杜長安禿頭上的歪七扭八的戒疤,簡直都要崇拜李君了,如此彪悍的行為,不愧是曾經(jīng)被各大門派圍剿的人,同時心里也默默同情自家三師兄,真是好慘一男的。
“三師兄當時就沒有掙扎嗎?”吳琳吞咽了口口水,弱弱的問道。
“他掙扎了!我一掌劈下去,他就不動了。”李君說著,手還在不斷的比劃著當年自己劈暈杜長安的動作。
吳琳在心里給杜長安點了一長排的蠟,雖然這蠟點的有點遲,但是,現(xiàn)在莫明的還是想要一直點下去??!
看著杜長安頭上歪七扭八的戒疤,吳琳忍不住說道:“那你這個戒疤燙的不正宗??!”
“我那也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的和尚都不燙戒疤了,我又沒有參考物,只好隨手燙了?!?p> “但是,燙的也太丑了,而且還不對稱?!眳橇蘸苷J真的分析道。
“要不,我重新燙一次?”
這句話一落下,周圍所有的和尚,全部握緊了手里的武器,滿臉緊張的看著李君。
“小師妹,五師妹,好久不見??!呵呵!”杜長安及時出聲,阻止了繼續(xù)說下去的兩人,要是再讓他們說下去,整個寺廟還得再滅一次。
“三師兄是來替主持賠錢的嗎?”吳琳很不滿意杜長安打斷他們說話的行為,開口就懟他。
杜長安只感覺心口堵堵的,師兄妹啊!師出同門??!三十多年的交情??!數(shù)年來第一次見面?。¢_口就懟他,這樣真的好嗎?真的不會失去他嗎?
“對,我是來賠錢的?!倍砰L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怒火,他覺得,凡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
“十八萬?!崩罹鲅缘?。
杜長安眼皮子一抽,差點暈過去,主持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賠十八萬?杜長安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主持。
主持感覺這里沒有自己什么事了,就準備撤離戰(zhàn)場,當他接收到杜長安的眼神后,主持覺得自己是委屈的,于是,將目光投向了地上被摔碎的手機和手表上面。
杜長安開動他的大腦,也沒有想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又摔手機,又摔手表的?伸手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直接開口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