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倆人都打發(fā)掉了,林平安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臉不爽。
“侯爺,您這把醫(yī)術傳下去了,那可是件大功德呀。到時候,肯定能寫進史書里的,怎么還愁眉苦臉?”馮妮替林磊蓋好被子,笑著問道。
“寫進史書里有什么好的,今天這么出好戲,我竟然沒有看到!”林平安不爽地說道。
“我也是!”吳王坐到他旁邊,也是一臉不爽。
“哈哈哈,侯爺,您到底弄了出什么好戲呀?”床上的林磊問道。
林平安把那日在大理寺的情況,和自己的計策講了一遍。林磊聽完,一臉遺憾地說道:“哎呀,這么好的戲,小人也看不到?!?p> “你呀,還想看戲?好好在床上躺著吧!”馮妮坐在旁邊,笑著說道:“林伯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別想著能下床?!?p> 一聽要躺一百天,林磊立刻叫喚了起來,說道:“這要是躺一百天,那不都得和床長到一起了。”
“就算長一起了,也別想出去亂跑?!?p> 林平安看著他們倆,逗弄道:“馮妮,要不等林磊好了,就去你家里提親吧?!?p> 本來有說有笑的倆人,立刻都紅了臉。馮妮直接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不敢再看林磊,更不敢看林平安。
沒想到這平日里大大例咧,連林平安都不怵的姑娘,也有害羞的一天。
吳王更是在一旁起哄,笑著說道:“林磊,你別裝睡呀!依我說,明天就去提親,正好沖沖喜!”
“明天好呀!”林平安附和著。
“侯爺,您別聽吳王的,小人跟馮妮沒……沒什么的?!绷掷谝才c往日不同,扭捏地說道。
聽到林磊否認,還沒等林平安和吳王發(fā)火,馮妮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吼道:“林磊,你說什么!”
“馮妮,我支持你,這家伙還想吃干抹凈不負責任!”林平安起哄道。
“侯爺,您瞎說什么呢!”馮妮揪著林磊的耳朵,嗔怪道。
“差不多、差不多?!绷制桨残χf道:“林磊,你好好說,到底喜不喜歡馮妮?本侯可是很民主的?!?p> “小人……喜歡?!绷掷谥е嵛岬卣f道。
“哼,諒你也不敢不喜歡?!瘪T妮這才松了手,給他吹了吹紅透了的耳朵。
“嘖嘖嘖,馮妮,這還有人在呢?!绷制桨沧焐舷訔?,心里卻是羨慕。
“不怕,您也不是外人?!瘪T妮又看向吳王,見他一臉期待,說道:“吳王……當然也不是外人,來府里的次數(shù)比我還多?!?p> 吳王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笑著說道:“馮妮,以后林磊敢欺負你,你告訴本王,本王替你出頭?!?p> “謝過王爺。”馮妮笑著說道,得意地看著林磊,似乎在說,本姑娘有吳王罩著,看你以后敢不敢得罪我。
玩笑過后,林平安正經(jīng)說道:“馮妮,不開玩笑了。你們兩個年紀也不小了,的確可以考慮這個事情了?!?p> 這倆人在后世,肯定還是個懵懵懂懂的小屁孩??墒窃诂F(xiàn)在這個時代,的的確確是個大齡男女。
林磊是被林平安耽誤的,而馮妮是家里條件太差,還有個拖油瓶的弟弟,也是被耽誤到現(xiàn)在。
“那我回去探探我阿娘的口風。”馮妮嗡嗡地說道。
林磊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說道:“不管什么條件,我都會辦到的,你放心?!?p> 馮妮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握住,嚇得把手給甩開了。
“??!”緊接著,就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馮妮連忙去查看林磊的傷口,還好沒有裂開,罵道:“叫你不老實!”
“哈哈哈!”林平安和吳王笑了起來。
這時,李瑤也回來了,剛進府門就聽到一聲慘叫,連忙跑了過來。
到了門口,又聽到屋里的笑聲,走了進去,問道:“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呀?”
“你回來啦?”林平安見到李瑤回來,連忙走了過去,問道:“平康坊那邊怎么樣了?”
“你們兩個沒見到那場面,嘖嘖嘖,那可真是可惜了。我跟你們說呀,整個平康坊……”李瑤見林平安沒事,坐到了他旁邊的椅子上,從懷里掏出幾塊點心,邊吃邊跟眾人講起了平康坊那邊的情況。
眾人聽得是大笑不止,心里卻是遺憾,這樣的場面自己卻不能親眼目睹。
“李瑤姐姐,你怎么跑得這么快呀!”萍兒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手里拿著跟李瑤一樣的點心。
“萍兒!”林平安一臉生氣地看著萍兒,沒想到她竟然拋棄了自己,跟李瑤跑了。
“嘿嘿?!逼純簩擂我恍?,迅速跑到李瑤身后,笑著說道:“奴婢這不要給李瑤姐姐帶路嘛,萬一姐姐丟了,心疼的又是您?!?p> 聽完萍兒的話,林平安好像沒有理由反駁,只好轉(zhuǎn)移話題,說道:“這計劃可惜了一點,馬懷邦那家伙是穿著衣服出去的。沒想到,他竟然不好女色?!?p> “我看不是他不好女色,是姚元之太好了?!眳峭跽f道。
“算了,這樣也可以吧,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侯爺,要是那姚元之的父親知道是您在后面干的,會不會報復您?”馮妮聽完,擔心地問道。
“知道又如何,他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做的嗎?院子也不是我定的,那火也是假的,我還連平康坊都沒去?!绷制桨舱f道。
“就是,那個院子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后門及其偏僻,前門卻是熱鬧繁華。等到火起的時候,把他們引去前門。”吳王在一旁說道。
“可是,馬懷邦知道呀?!?p> “他知道也沒用,那只是一面之詞而已。而且本來就不擔心姓姚的知道,誰叫他先出手的,還不容易能報復一下,怎么可能放棄呢。”林平安無所謂地說道。
眾人這才點了點頭,難怪林平安從頭到尾不出面,就是為了不留下證據(jù)。就算姚端甫知道是自己做的,他也沒辦法。
至于會不會被人怨恨上,林平安不在乎,雖然他不是什么狠角色。但是對于這種先出手的人,他也不會慫。
“喂,為什么馬懷邦一定會救那姓姚的?”李瑤吃完了點心,問道。
“你傻呀,他都知道我們是在坑他,他再不救姚元之,那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p> “你說誰傻?”李瑤按了按腰間的長劍。問道。
“我傻、我傻,行了吧?!?p> “這還差不多?!?p> 林平安見天色也不早了,說道:“咱們走吧,可別打擾林磊和馮妮休息啦。”
“侯爺,您說什么呢!”馮妮嗔怪道。
“說錯了,是林磊休息,你照顧。今天怪了哈,怎么老是說錯話?!绷制桨残χf道。
幾人走出了屋子,李瑤問道:“對了,下一輪酒神決賽還繼續(xù)嗎?平康坊里不少人在討論呢,我也想看?!?p> “繼續(xù),當然繼續(xù)呀!”林平安肯定地回答道。
“到時候給我留個好位置,我和萍兒妹妹一起去。”李瑤說著,就拽著萍兒走了。
林平安嘆了口氣,自從李瑤來了以后,自己就沒有墮落的貴族生活了。送走了吳王,就回去自己服侍自己,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