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吞了一口口水,狠下心來大力掐了一把隔壁的江北盛,忽然恍然大悟的說道:“不疼啊,原來是夢?!?p> 江北盛一巴掌呼到了季銘頭上:“你掐的我,你疼個香蕉意面屁??!”
“嗷?!奔俱懨嗣唤笔⒑暨^的頭部,痛苦的呻吟道。好痛,原來真的不是夢。
隨既,和江北盛一臉驚悚的望著顧云深。
“阿......阿深?”江北盛試探著開口。
而被注視著的顧云深望著呆若木雞的兩人皺了皺眉:“你們兩個怎么來了?!?p> “咦,不來也不知道,你原來金屋藏嬌啊?!奔俱懷杆倩卮鸬?,用極其曖昧的眼神打量著顧云深和楚一諾。
顧云深望了一眼餐桌上的楚一諾,冷眸微瞇,低聲地朝季銘道:“你別在她面前亂說話?!闭f完便端著毛肚去了餐桌。
“嘖嘖嘖?!奔俱懭粲衅涫碌幕沃X袋。
旁邊的江北盛一臉無語,扶了扶額,給季銘解釋道:“楚隊長是過來給小季璃治病的?!?p> 季銘愣了一下,用手肘捅了捅江北盛:“盛哥,但你確定深哥對那個小軟妹真的沒有非分之想嗎?”
江北盛白了一眼季銘:“你覺得呢?”沒有非分之想的話干嘛把季璃接到家里?擺明了想進(jìn)水樓臺先得月啊。
季銘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他呢,就從來沒見過深哥這么死鬼溫柔過,每次和他們出去都是擺著副死臉,對著小軟妹笑得不知道多開懷,肯定是對人家有非分之想啦,我得和小軟妹打好關(guān)系,嘿嘿。季銘一邊想著,一邊發(fā)出極其猥瑣的微笑。
江北盛:“......”這意大利面又在想什么鬼東西。想著,便看見季銘一臉討好的朝楚一諾走去,他無語的扶了扶額。果然沒在想什么好東西。
季銘瞟了剛剛走進(jìn)廚房的顧云深一眼,放心的湊到了楚一諾前:“哈嘍啊,我叫季銘,喜歡吃意大利面,你可以喊我小季季?!?p> 他思考了一會,好像有什么不對啊。小季季?突然間他撇撇嘴:“這個不好,你還是喊我小銘銘吧。”
望著自來熟的季銘,楚一諾無奈的笑笑,剛想開口介紹自己:“你好,我叫......”
季銘快速的打斷了她,拼命的朝楚一諾眨了眨眼睛:“我剛剛聽盛哥喊你叫楚隊長,你是姓楚吧?那我喊你小楚楚吧!嘿嘿?!?p> “額......”楚一諾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季銘似乎沒有感覺到楚一諾的尷尬,還在飛快的叭叭:“你好呀,聽說你是季璃的新任心理輔導(dǎo)師?”
“是的?!背恢Z臉上浮著禮貌的笑。
“嗷嗷,你今年幾歲啊?你在哪工作???你在哪畢業(yè)?你住哪???你有沒有男朋友?”季銘對著楚一諾拋出了他的疑問五連。
楚一諾被他一下子問懵了,她思考著要不要回答,要的話她先回答哪個。
突然間,季銘被一只手往后一拉,他以為是江北盛,他拍了拍拎他的那只手:“盛哥,你別拉著我,我就快問出小軟妹和深哥的關(guān)系了!”
“我剛剛說過什么?”顧云深陰沉的聲音從季銘背后傳來。
季銘渾身一顫,往下咽了一口口水,哆嗦地轉(zhuǎn)過身:“嗨,dear 深哥,這么巧啊?!?p> 顧云深冷眸微瞇,他死死的盯著季銘。
“我錯了深哥,我錯了?!奔俱懸贿呎f一邊飛快跑道客廳,躲在了江北盛的后面。
望著慫包一樣的季銘,楚一諾不禁笑了出聲。
“他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你別理他?!鳖櫾粕钔l(fā)笑的楚一諾,輕聲講道。
楚一諾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很可愛?!?p> “呵,那我們開飯吧。”顧云深眼神逐漸變得柔和。
“好。”楚一諾回答道。
飯桌上,楚一諾和顧云深并排坐著,江北盛和季銘坐在他們對面。
季銘一坐下,就夾著剛剛顧云深洗的毛肚開始涮了起來:“嘖嘖嘖,我這輩子居然也能嘗到深哥洗的毛肚。”
他旁邊的江北盛嘴角抽了抽,其實(shí)他真的很不想和季銘這貨走在一起,但怎么就攤上這貨?嗯,肯定是因?yàn)樗屏剂恕?p> 想著便不由自覺地想說一些事情,但看見對面的楚一諾又頓了頓。他有點(diǎn)為難的看著顧云深,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沒事?!鳖櫾粕罱o楚一諾涮了毛肚,并夾到了她碗上。
碗里被夾了毛肚的楚一諾愣了一下,然后禮貌的朝顧云深說了聲謝謝。
看見顧云深沒把楚一諾當(dāng)外人,江北盛也不好說什么。然后就把他剛剛想說的說了出來:“慕斯洋要從b市調(diào)回來了?!?p> 聽到慕斯洋的名字,楚一諾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慕賤貨要回來了?
顧云深冷眸微瞇,用冷沉得聲音詢問道:“什么職務(wù)?”
“少將?!苯笔⒂脧?fù)雜的眼神望了一眼顧云深。
顧云深沉默了,江家和慕家都是屬于軍政世家,近幾年江家已經(jīng)有超過慕家的趨勢,但沒想到出了個慕斯洋。
良久,他沉聲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江北盛點(diǎn)了點(diǎn)頭,慕斯洋是敵人還是朋友現(xiàn)在未可知,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咦,慕斯洋居然比盛哥還高兩個軍銜?!奔俱懣型暌粔K骨頭,嘀咕道。
江北盛嘴角一抽,無語地望著他:“所以你以后別惹事,犯在慕斯洋手上我可救不了你啊?!?p> “嘿嘿,我可不怕,我可是有慕斯洋的把柄?!奔俱懩弥曜由衩匾恍?。
把柄?餐桌上的其他三個人用好奇的眼神射向他。
季銘臉上揚(yáng)起八卦的笑容:“我和你們說,我當(dāng)年和慕斯野一起去挪威,慕斯洋來逮慕斯野,身邊跟了個小情人,就是有點(diǎn)兇,把慕斯野打得嗷嗷叫,還敢扭慕斯洋的耳朵,慕斯洋這么陰晴不定的一個人,能被扭耳朵都不吭聲,肯定是小情人,我已經(jīng)向慕斯野問到她的名字了?!?p> 對于他們和慕斯野交好,楚一諾有點(diǎn)驚訝。但聽到慕斯洋有個小情人,她十分震驚,她怎么不知道。但聽完整個故事,她抽了抽嘴角。挪威、打慕斯野、扭慕斯洋耳朵這一件件的,怎么有點(diǎn)熟悉......
季銘還在自顧自的說道:“說起來,慕斯洋的小情人和小楚楚一樣,好像也姓楚,叫啥來著,奧對,楚一諾?!?p> 顧云深冷眸微瞇,臉色變得陰沉。用極其危險的眼神盯著季銘。
“......”江北盛的筷子掉了。
“......”楚一諾的筷子掉了。誒不是,她這是人在桌上坐,瓜從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