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重生后發(fā)現(xiàn)前夫真香

只有你一個人

  電梯是高速電梯,很快就到達了頂層。

  顧延宸開門把裴安安帶進了辦公室,他的辦公室整個色調(diào)是黑白色,走進去略顯莊重沉悶,好歹那座全景落地大窗透進來的晚霞余暉,給整個辦公室添了一絲生機。

  他放開了她的手,徑自往他的大辦公桌走去。

  隨后傳來鍵盤的敲擊聲,顯然已經(jīng)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

  這很明顯了,他顧總百忙之中抽空下樓接她,并沒有派別人去接她。

  裴安安盯著看他看了兩眼,心中突然涌起一句話: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

  電腦屏幕的亮光照射在他的臉上,顯得他的整張臉有棱有角、俊美立挺。

  他的神情專注,工作起來就是一個獨立體,仿佛其他什么事都入不了他的眼。

  裴安安看了兩眼,便移開了視線。

  這樣的顧延宸莫名地有一種致命的性感,足夠有讓任何女人飛蛾撲火的本事。

  她輕手輕腳地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隨手翻開了桌上的雜志。

  她在看雜志,他在工作,辦公室里無聲卻有涌起和諧的氣氛。

  顧延宸工作之余,分出視線看了裴安安一眼,看她乖巧地在看書,神情軟了下來,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半個小時后,顧延宸關(guān)了電腦。

  裴安安明顯感到有一道壓迫的身影向她這邊走來,抬頭,就聽到顧延宸道:“吃飯了嗎?”

  “沒有?!迸岚舶矒u了搖頭。

  “回家吃,還是去外面吃?”顧延宸問。

  回家?顧延宸忙完事情了?不會吧?顧延宸可是不到凌晨不回家的人,今天怎么這么早就要回家了?裴安安詫異地問:“你忙完了?”

  “嗯?!鳖櫻渝吠炱鸫钤谏嘲l(fā)上一角的西裝,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把紐扣一絲不茍地扣好。

  裴安安放下雜志,站起身,道:“回家吃吧。”

  顧延宸上前拉起她的手,冷峻的臉上神色溫柔:“回家?!?p>  他沒問,裴安安為什么會過來。

  不過,事實是,裴安安過來了。

  她最近很乖,乖得快要讓他認不清她了。

  但,顧延宸不在乎,他很有耐心,比任何人都有耐心,不管裴安安有什么目的,只要不是離開他,他都會幫她完成。

  “顧延宸,今天任湯送我回家的時候,不小心走錯了道,正好顧氏集團在這條路上,所以我就過來了?!迸岚舶灿X得她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既然編不出理由,她就實話實說。

  “嗯?!鳖櫻渝纺樕峡床怀鍪裁瓷裆?。

  “你剛剛下去接我,你公司的員工會不會誤會了???”裴安安小心翼翼地開口問。

  她是真的沒想到顧延宸會親自下去接她。

  能讓顧延宸親自接的人,整個A市找不出幾個人。

  他竟然親自接她了!裴安安不難想象,剛剛看見的員工心里該是波濤洶涌。

  “沒事,他們不會亂說的?!鳖櫻渝烦谅暤馈?p>  背后亂說大BOSS的八卦,工作是不想要了?顧氏集團管控這么嚴,誰會沒腦子地迎難而上?

  不過,裴安安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她想的是,也許她不是顧延宸第一次下去接的女人,如果他經(jīng)常下去接女人,他的員工們是不是早就見怪不怪了?

  裴安安的失落一閃而逝,但卻別顧延宸抓住了:“怎么了?”

  “你是不是經(jīng)常下去接女人???”裴安安問。

  問完她就后悔了,她這語氣像是吃醋了?

  她舌尖一轉(zhuǎn),想要說些什么找補一下。

  卻被顧延宸打斷:“沒有。只有你一個人。”

  嘖嘖嘖,顧總說起情話來真的是信手拈來,她差點心動了。

  “你不相信?”顧延宸沉臉問。

  “沒,沒。”裴安安猛地搖頭。

  她雖然能夠以平常心來面對顧延宸,可是對顧延宸的害怕刻在了骨子里,重生后更是輕易不敢惹怒他。

  她的害怕還是一如既往,小心翼翼得仿佛一觸就碎,仿佛昨天晚上勾著他的妖精只是他的錯覺,也許裴安安永遠都不會變成那樣。

  那樣放縱,任由他在手中肆意安撫的裴安安只是一場夢。

  她,一直都沒變,變的是他,是他對裴安安的期待變高了。

  顧延宸的心沉了下去,一抹寒意浮上眉梢,燥意眉間清晰可見。

  這么明顯的變化,裴安安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在這壓抑的環(huán)境下,是這么明顯清晰,她不知道怎么惹他又不開心了,努力克制心中的害怕,啞著聲問:“怎,怎么了?”

  “裴安安,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嗎?”

  昨天晚上?被顧延宸這么露骨的一問,她的兩頰瞬間紅了,連忙矢口否認:“我昨天晚上發(fā)燒了,不記得了?!?p>  這么一說,她都感覺她像是一個“爽完不認人、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女。

  可是,那么失控的她,她要怎么承認她記得?

  記得她是如何纏著他、如何哭著求他嗎?

  太!太、太難為情了!

  “不記得了?”顧延宸沉眉上前,一步一步靠近裴安安,低氣壓冷得周邊空氣都凝住了兩分。

  這次,不用裴安安細品,她就知道眼前的大魔王肯定是生氣了。

  她后退兩步,“啪”地一聲跌坐在沙發(fā)上。

  顧延宸彎下腰,裴安安眼神躲閃,歪著頭就要避開他越壓越低的身子。

  突然,她的后腦勺被一只溫暖的大手托住,眼神直直地撞進他的雙眸,顧延宸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臉頰上,“我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讓你想起來?”

  裴安安咽了一口唾沫,口中還是干澀,訥訥道:“不、不用了,我好像記起來了。”

  顧延宸口中的“做些什么”,應(yīng)該不是單純的“做些什么”。

  她昨天晚上高強度的運動,再加今天拍了一天的戲,如果再來這么一回的話。

  以顧延宸的體力,她大約會死在床上。

  裴安安心猛跳了好幾下,胸膛劇烈起伏著。

  顧延宸的眸色沉了沉,大手撫摸著裴安安的小腦袋,厚重的聲音有如動聽的琴聲:“乖,別多想,只有你一個人?!?p>  裴安安的心瞬間被安撫了,慢了兩拍。

  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有她一個人?是他接過的女人只有她一個,還是他身邊的女人只有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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