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人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清涼殿內!
“告非,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洞穴之內經(jīng)歷了什么?我回去找你的時候,你根本不在,可把我急壞了!”張念唯玉手纖纖抓著吳告非的手臂!來回擺動,她現(xiàn)在是參與這件事情最多的人,也變成最想知道吳告非是如何逃脫,安然無事的人!
“哎呀,姐姐,你已經(jīng)纏了我一天了,我不說了嗎!具體的事情我不知道啊,反正當時你出去之后不久,我只感覺不知道從哪一個洞道內突然出現(xiàn)一個不明物體,速度太快,我都分不清是人是獸,人就已經(jīng)昏迷了!”吳告非邊說邊一邊表演,人一歪眼睛一閉身體向著一側一傾!假裝昏迷,張念唯急忙用力拉扯吳告非的手臂防止他摔倒!
“哎呀,告非,你小心點!”張念唯將吳告非拉正,又繼續(xù)說道:“那然后呢!”
“后來啊,姐,你也知道我有混沌金血,我醒了的時候就身無寸縷了,無傷無痕,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吳告非兩手一攤,一副無奈表情,表演的惟妙惟肖!“后來我想起這困獸山里有人啊,我身無長物,無衣蔽體!那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多尷尬,我就趕緊找東西,運氣特好,就碰到了一只死了的大白貓!我就撕下獸皮披到身上下山了!最后就出來了!”吳告非也不細說,假多真少,就那么搪塞張念唯!
張念唯一雙杏眼靈動,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轉,努力的幻想著吳告非的遭遇!樣子甚是可愛!“告非,你的運氣真好,你都不知道,可把我嚇壞了,我進去之前答應姑姑,姑父將你照顧好,把你丟的那一剎那可把我急壞了,再有點時間,我就將那洞穴里的洞道全都走遍了,也不知道擄走你的是什么,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線索,不愧是六德之境!不過現(xiàn)在你平安回來,那就是我最開心的事情了!”說著張念唯朱唇輕抿,玉手輕掩,笑了起來!如四月櫻花一般,讓人如癡如醉!
吳告非心里癡笑,要說是誰擄走他,那不就是他自己,聽著張念唯所言,吳告非心里也是有些歉意,自己讓姐姐勞累擔心了!
“姐,你的傷好點沒有!是誰打傷了你?弟弟給你報仇!”
“這傷就是讓那些抓走賴穆寧的人做的!”說道這里張念唯的笑容戛然而止。她忽然想起來,昨天賴昌興問過她賴穆寧在何處,后來賴昌興就獨自一人走了,自己因為吳告非沒事,竟然給忘了!現(xiàn)在賴穆寧回來沒有她還不知道呢!
“弟弟,我有事,先走了!”張念唯丟下一句話,人便是匆忙跑出清涼殿飛走了!
望著張念唯遠去的身影,吳告非怎能不知道會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能說清賴穆寧永遠不能回來了!
而吳告非回到清涼殿后,張志遠陸若銘和陸張氏三人根本就沒過問過在困獸山發(fā)生的一切,張志遠和陸若銘回到清涼殿便是又繼續(xù)喝酒廝混,用陸若銘的話來說就是慶祝吳告非凱旋而歸!張志遠也是欣然同意,竟和往日截然不同,一改嚴肅風格!仿佛是換了一個人,和陸若銘推杯換盞,喝的好不樂乎!陸張氏一旁陪襯,放由吳告非自由行動!
見張念唯走后,吳告非心里也有掛念之人,這人便是白南汐,困獸山上無量境層,白南汐曾經(jīng)說過,得了碧冰綠珀,她便可一鳴驚人,成為萬眾矚目,將白氏家族的聲望提高,但昨日之事,一看便知,吳告非又是搶盡了風頭,白南汐計劃落空!
腦海之中不時顯現(xiàn)出與白南汐的種種點點,讓吳告非心神激蕩,尤其是那一藕雪白,讓吳告非心神不寧,躊躇猶豫半天之后,吳告非還是決定自己偷偷前去白氏家族探查點白南汐的消息!
可不能讓白南汐再次因為風頭之事記恨了自己!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吳告非腳底抹油,竄的比張念唯還快,一道金光一閃,人早不知去向!
白氏宗族領地,白南汐正在練武場修煉,想早日將碧冰綠珀容于體內,盡快突破無量之境,獲取水系法術的提升!到時實力提升只需要展示機會,她白南汐定會再次一鳴驚人!
可每當白南汐看到那對碧冰綠珀之時,總會想起吳告非那日的流氓之舉,此事就像是墨里有白米,夜里升旭日!攪的白南汐完全無法定住心神!臉上嬌羞不斷,根本無法練功,幸好這練武場地白南汐使用時不得有其余人,要不然白南汐可是混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此時吳告非也是輾轉了白氏宗族領地多處,他不好意思直接去找白南汐,只是在上空飛行觀察,只期望能看到白南汐一眼,若是能接觸說話就更好了!
這時吳告非正是飛過白氏宗族練武場處,一眼便是看見白南汐一襲白衣勝雪,面前擺放著一對碧冰綠珀,心中竊喜,那白南汐似塘中孤荷,婷婷玉立,美若天仙!
吳告非急轉直下,停在白南汐身旁十米處,竟是沒有引起白南汐的注意!吳告非本以為白南汐入定修煉,仔細一看白南汐雙目緊盯著那一對碧冰綠珀已然出神!
吳告非輕聲說道:“白南汐?”
一語驚醒夢中人,白南汐一愣,這聲音太過熟悉,已在心中留有烙??!轉身看向聲援之處,這才發(fā)現(xiàn)吳告非竟站在離自己只有十米之處!
白南汐不敢相信,以為自己幻聽幻覺,閉上眼睛默念:“心魔作怪,心魔作怪!”穩(wěn)定心神,可是睜開眼睛又看,那吳告非就站在原處,盯著她看!
頓時心中小鹿亂撞,手腳無措,不知所以,慌神過后這才反應過來,“你,你怎么來到這里?”
這一切自是落入?yún)歉娣堑难劾铮闹屑な?,聞聽白南汐問話,只是簡簡單單回了一句:“想你!?p> 白南汐頓時俏臉羞紅,不知所以,這兩個字對她心靈的不可言語比喻!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話,只好說道:“流氓胚子!”
吳告非望著白南汐臉上飛上桃花,心里也是害羞,自己怎么說了那兩個字,一時間也是羞愧難當,只好哈哈一笑已解尷尬事情!
兩人就這樣一站一坐,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言語!
此時無聲勝有聲!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