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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手術(shù)

第七章 獻(xiàn)玉

穿越古代做手術(shù) 龍蕭飛 2065 2020-03-03 18:00:00

  面對母親姜曉云,杜清酌心里難免生恨,卻硬生生把“死老娘們兒”五個字咽了下去。

  面前這位身高一百八,腰圍一百八,名譽(yù)上還是自己的母親,身處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世界,未來一段時間還要在這個母夜叉淫威下生活,杜清酌理智地覺得,現(xiàn)在還不能死磕。

  轉(zhuǎn)念間想到姜氏一向是個貪財?shù)闹鲀?,杜清酌掏出紫玉,直接懟到姜曉云面前,讓暴怒的姜曉云來了個緊急剎車。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還是保命要緊。

  “娘,牛羊都死了,女兒也很心痛,更知道對不起母親大人,所以,我冒著危險從一個死尸身上摸了一塊這個東西……”

  姜曉云停了手,拿著紫玉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又舉起紫玉對著太陽照了照,最終把紫玉揣進(jìn)懷里,罵罵咧咧道:“死尸上還有這個?你有沒有挨個翻翻,多找些值錢的東西出來。”

  姜氏竟然兩眼放光。

  “我……我怕……”我去,你這老娘們兒還真是貪心,想想那片布滿尸體,還全都是無頭尸的原野,杜清酌頭皮都發(fā)麻,這女人還想發(fā)這個不義之財。

  姜氏顯然心思已經(jīng)不在杜清酌身上,扭動著肥壯的臀部,急急忙忙出門了,到了門口回頭又對杜清酌道:“我今天去鎮(zhèn)上給你姐做幾件新衣裳,順路讓典當(dāng)鋪的大掌柜幫我掌掌眼,要是這東西值那些牛羊的錢,我就饒了你,否則,哼,等我回來打折你的腿!”

  見杜清酌站著不動,又吼道:“還不滾去做早飯,我和你姐要趕時間呢?!?p>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紫玉能讓豬上墻,杜清酌知道,這女人是去找自己的姘頭,村頭住著的李光棍,李光棍可就倒霉了,非得被姜氏逼著去翻無頭尸了。

  杜清酌生怕再挨打,用胳膊護(hù)著自己的腦袋,連滾帶爬跑進(jìn)廚房,一邊生火做飯,一邊在心里把姜家祖墳罵得青煙四起,也不管墳里是不是睡著太姥姥,反正姜曉云每次回娘家都不帶小牧童,姜曉云娘家來了人,也都對小牧童冷眼相看,還有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舅舅,年紀(jì)比杜清酌也就大三兩歲,簡直就是惡鬼轉(zhuǎn)世,來一次杜清酌身上就多一次傷。

  杜清酌心里實(shí)在是憋屈,前世活了二十多年,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都是優(yōu)秀班干部,是外公外婆的心尖,是爺爺奶奶的寶貝,是爸爸媽媽的小公主,是同學(xué)和小伙伴們只能仰視的別人家孩子。一朝穿越成了沒娘疼沒爹愛的可憐蟲,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

  杜清酌忙著刷鍋生火淘米做飯,聽得門口有些微響動,偷偷看了一眼,就見自己那個便宜姐姐站在那里,婷婷玉立兩袖香風(fēng),這是在那監(jiān)督杜清酌看活呢。

  對于姜氏這樣彪悍的女子,杜清酌心中還是有些忌憚的,主要是自己武力值不行,但是杜月升……嘿嘿……

  一桶泔水提在手上,頭也不抬走到門口,眼睛瞄著杜月升一雙繡花鞋,叭嘰,“哎喲,好痛!”

  杜清酌覺得自己這個跤摔得很極致,身體協(xié)調(diào),不會讓人覺得太假,目標(biāo)明確,一桶泔水完美臟了杜月升整個裙擺,配音生動,沒有一絲尷尬,這種假摔到了球場裁判都不會給吹哨。

  “我的裙子,杭綢的啊!”杜月升抖著裙擺,一臉的慌張。

  當(dāng)然,這還完全不夠,杜清酌一手支著地,一副腰部不受力的樣子,費(fèi)力地爬起來,伸手扯住了杜月升的胳膊:“姐,拉我一把,我腰好痛?!?p>  杜月升慘叫一聲,象是被蛇咬到一樣,掙脫杜清酌就往自己屋里跑:“你個臟鬼,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兒?!?p>  杜清酌看著手中的臟污,狠狠呸了一聲,就是打不到你,也得惡心惡心你,誰讓你沒事監(jiān)視本姑娘。

  杜月升那邊尖叫著換衣服,裝出來的淑女形象蕩然無存,換好了衣服走進(jìn)廚房,把脫下來的臟衣服扔給杜清酌,“飯做好了以后去把馬車套上!我和娘要去鎮(zhèn)里,然后再把我的衣服洗了,要是洗不干凈讓你好看。”

  杜清酌一臉假笑:“姐,放心,我一定洗得很干凈?!?p>  這“干凈”兩個字,其實(shí)應(yīng)該加重點(diǎn)號的,只是杜清酌怕便宜姐姐有所察覺,把一切想法全都藏在了心里。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上輩子自己也是在綠茶妹和白蓮花的簇?fù)硐鲁砷L起來的,沒吃過肥豬肉還沒看過肥豬跑嗎?別的手段沒有,演戲誰還不會啊。

  杜清酌很快做好了飯菜,又牽出馬匹把車套好,衣服泡在了木盆里,姜曉云滿面春風(fēng)地從大門外走了進(jìn)來,也不知道是她搞定了李光棍,還是李光棍把她搞定了,看上去結(jié)局比較圓滿。

  人家三口人在屋子里吃飯,杜清酌就著木盆咔咔搓衣服,好在吃完了飯,大哥杜虎出來趕上了馬車,姜曉云和杜月升也很快上了車,整個院子終于安靜下來。

  杜清酌趕緊把衣服晾曬起來,擦了手進(jìn)屋,把剩下的飯菜劃拉劃拉都裝進(jìn)肚子,吃飽喝足回了自己的屋子,其實(shí)就是羊圈旁的一個雜物間。

  杜清酌站在地中間,黑暗狹小、破敗不堪,四面透風(fēng)不說,連樣家具都沒有,床都是四個木墩支著一塊兩尺多寬的木板,幸好杜清酌長得瘦小,睡上去倒也夠用。

  整個屋子沒有值錢的東西,都說窮得家徒四壁,可杜清酌連四壁都不完整,靠近羊圈的一面已經(jīng)塌了半邊,也難怪杜清酌一身羊膻味兒,這基本就是和羊住在了一起。

  杜清酌按照腦子中的印象直奔那塊充當(dāng)床的木板,拖出木板下面一個看不出年代的木箱子。

  打開箱子,里面有幾件舊衣服,衣服下面放著個半尺長的木頭娃娃,黑乎乎丑不拉幾,小牧童倒是拿這個東西很是珍惜。

  木頭娃娃是父親活著的時候給她的,剛開始的時候還漆了油彩,可是年頭多了,油彩早就退了色,小牧童每天受了氣都拿這個東西寬慰自己,畢竟她的心里曾經(jīng)有過一段父愛,盡管這父愛也不算完整。

  木頭娃娃被小牧童盤得烏黑發(f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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