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如刀絞,也不行,他不能那么自私,拿她的生命開玩笑。
人們都說喜歡一個人應(yīng)該是拼了命的跟她在一起,以前放手的都是不夠愛。其實還有一種,是太愛。
“我不會喜歡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拔旱律畹穆曇魝鱽怼?p> 卿冉愣愣,確定他確實在跟自己講話,明明就只有跟她講話,但此刻她真的有些不想聽。
她的眼角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好,我知道了?!?p> “嗯?!蔽旱律钫f道,聽不出任何情緒。
卿冉感覺心里有些難過的感覺:“那我們再也見不到了,是不是?子衿姐姐還在花圃等我呢!”
“以后情況穩(wěn)定了,我會來接你。”
“好,你答應(yīng)我的。”
“我答應(yīng)你的?!?p> “我先睡覺了,晚安?!?p> “祝你好夢?!?p> 自覺在心里默念,不要繼續(xù)這個鍥約了后,卿冉側(cè)躺在床上嚎啕大哭,眼淚順著臉頰落在枕頭上,打濕了一大片。
這是她的第一次喜歡一個人,被拒絕了,她真的很難過,這種情緒被人左右的感覺,說真的很不好,可是那又能怎么辦呢?怎么突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意他的呢,喜歡上一個不可能的人,是卿冉要打的一場持久戰(zhàn),而戰(zhàn)爭那端的人,是她自己。
“我已不是沒出息的人,不就是個不愛自己男人嘛,天下男人千千萬,怎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怎么著也得多吊幾顆,人生才會有意義嘛?!彼匝宰哉Z的安慰著自己。
然后居然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哎呀,不想了,又沒啥關(guān)系。“她對著天花板大叫著,眼淚卻順著眼角滑落下來,連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在乎他,真奇怪,是異能恢復(fù)的原因嘛?感情這異能還能隱藏人的情感嘛?
一夜無眠,卿冉索性起身坐在窗前看星星,”對嘛,星星不會說話,它只會默默的陪著你?!?p> 日子就那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好些天,這期間偶爾老爺爺會給她托夢,不過一概不論其它事,只是交著卿冉一些靜心的咒語,告訴卿冉要懂得看開,什么蜜汁操作。
引她去的事,勸她的也是他,這個老爺爺?shù)牟僮髡娴目床欢?,有什么事直接告訴她不好嘛,雖然她智商挺高,但猜起來真的有些傷腦細胞。
自從那晚和他交談后,魏德深離她越來越遠了,再沒聯(lián)系過,雖然嘗試了幾次鍥約交談,但是都沒有回應(yīng),也不知他的近況如何,火克星的事情是否又解決了。
唉,都隨風(fēng)去吧,她在這邊再焦急都于事無補,不見得幫得上忙,反而可能勾起他的傷心事,她能做的就是照他所說的,默默的好好生活吧,不打擾不惹事是她對他最大的保護了吧,一切就當(dāng)是一場夢好了,夢總會醒的。
還是一個平常的早上,自從卿冉有了自己的答案后,她就開始和許哲保持一點距離。
樓底下,花果樹下,許哲站在原來的位置,等著卿冉。
見卿冉來了,他高舉著手臂,笑著向卿冉揮手,“這里。”
卿冉也笑了,“等多久了?!?p> “幾分鐘而已。”
“給,”他從書包的拉縫中拿出一瓶桂花酸奶,遞給卿冉。
卿冉看著遞過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抽了回去。
“許哲,謝謝你,我以后不想喝酸奶了?!?p> ”為什么?”
“沒為什么?!?p> 看著她有些躲閃的眼神,許哲向前一步,略微附身。
用他的手輕輕刮著她的鼻子:“你是不是?!?p> 他頓了頓,故作輕松的試探道:“有喜歡的人啦。”
卿冉沉默不語,許哲心中已經(jīng)了然,看著她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又小心翼翼的試探。
明明他心里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可是他還是想要抱有希望的一問
“那,那個人會是我嘛?”他溫柔的看著卿冉,眼里是幾分期待幾分害怕。
卿冉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睛,裝滿了希望,她真的不忍心打破,但是她不能騙他“許哲,對不起,在我心中我的家人,是親情不是愛情,我并不想傷害你,但我更不想利用你對我的感情?!?p> “好,你個笨蛋,這算什么傷害啊,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在撓癢癢好嘛,你也不想想我是誰啊,你是從頭到尾都膜拜的那個大哥??!”許哲看著卿冉大大咧咧的說道,好似真的不在意一樣。
但是真的在不在意也只有一個深愛過的人知道了。
卿冉抬起頭,眼里裝滿了希望,“真的?”
“比真金都還真。”他舉著手保證到。
卿冉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許哲盡收眼底。
女人啊,總是愿意相信她們愿意相信的,愛一個人難道是真的看不出的嘛,只有裝不知道的人。她們口口聲聲的說著不接受你的愛,卻忘了那些對感情珍惜害怕失去的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享受她們的愛,他們愛慕的眼神。但卻忘了,愛的對立面不是恨,是傷害啊!如若不愛,請不要傷害!
她們繼續(xù)結(jié)伴而行到學(xué)校上課,今天是本來只有一節(jié)體育課,但由于之前換了課,兩節(jié)課被安排到了一起,卿冉很開心,因為比起在教室里坐著一直苦命的學(xué)習(xí),她跟喜歡勞逸結(jié)合的感覺。
卿冉在女生更衣室換著體育運動服,剛剛換好,突然從一個試衣間閃過一道光,卿冉有些害怕的拿著旁邊的掃帚,準(zhǔn)備應(yīng)對接下來的變化。
她用手碰著試衣間的門,誰在里面,輕輕一推,已經(jīng)里面的人的衣角,是一個男人!
”啊啊啊.“卿冉叫出聲來,在門口等著卿冉一起上體育課的許哲聽見了,奮不顧身沖進女試衣間,還好當(dāng)下已經(jīng)上課沒多少人,之前卿冉忘了拿衣服,跟老師請假說回去拿,人才會寥寥。
“噓,卿小姐是我。”
另一邊許哲聽見卿冉的叫喊焦急的沖進去,進門就看見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正站在試衣間里看著卿冉。他自己的動靜太小,那個四十幾歲的男子并沒有注意到他,趁其不備,他直接沖上去,沖著男子的右臉就是一拳,男子被撂倒在地。
“他是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