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勇闖圖書館
打過電話,房東很快就開車過來接走了二人。
房東是個30多歲的萬年單身漢,和白可一樣對于女生生理期痛經(jīng)這種事毫無經(jīng)驗可言。
而且白可之前也沒見簡悅這么痛苦過。
網(wǎng)上說的腹部絞痛到底是什么樣個痛法他不得而知。
他跟簡悅發(fā)了多條信息詢問結(jié)果對方都沒有回復(fù)。
巧的是他剛想跟宋梓馨打個電話,結(jié)果她就先打過來了。
兩人有一陣子沒怎么聯(lián)系了,互相寒暄了幾句就正式切入了話題。
白可先開口:“你知不知道女生痛經(jīng)怎么辦?”
“痛經(jīng)?我一般都喝紅糖水,但好像不怎么管用。怎么了?誰痛經(jīng)了?簡悅在你旁邊嗎?可以啊白可,你....”
“不是簡悅,別人?!?p> 此時的魏可期已經(jīng)被疼懂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現(xiàn)在也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就那么嘴饞吃這么涼的東西。
她偷偷瞥了白可一眼,從談話內(nèi)容可以聽出,他是在和別人討論自己痛經(jīng)的事兒。
白可為她忙前忙后的樣子她真的被感動到了。
她就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白可以后肯定會是個貼心的好丈夫。
她現(xiàn)在只想快快畢業(yè),畢業(yè)后就可以結(jié)婚了。
魏可期使出渾身解數(shù)往白可那邊躺了過去,知道確認(rèn)自己靠在了他的肩上才安心地睡了過去。
睡吧睡吧,只要能睡著,疼痛就會減少。
白可看了她一眼,也不忍心再說什么。
他繼續(xù)和宋梓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至車子到達(dá)了目的地......
蔣樂棋本來就只打算來z師把事情辦完后就回去的,沒成想碰到了白母。
得知一切后他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見到簡悅。
他要重新追回簡悅,他要把之前的誤會全部解開,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逃避了。
這次說什么他也一定要陪在她身邊。
她的幸福只有他能給。
由于不知道簡悅住的哪棟宿舍,他就只能去之前碰到過簡悅的那個籃球場外等她。
籃球場的人挺多,基本上都是男生打球女生看球。
球場上很難發(fā)現(xiàn)有女生的影子,就算有,他也確定肯定不是簡悅。
蔣樂棋就坐在球場外的長椅上邊等簡悅邊看球。
...
簡悅來圖書館差不多快兩個小時了,她是快下午兩點過來的,這會兒應(yīng)該快五點了。
她想打開手機看看確切時間卡點去吃晚飯,結(jié)果手機怎么也開不了。
搗鼓了好一會兒才知道是手機沒電了。
奇怪啊,明明記得來之前充好了的。
之前和白可發(fā)完最后一條消息后她手機就沒電關(guān)機了,但她沒注意。
圖書館是可以充電的,但她就是沒帶充電器。
“下次記得帶充電器?!?p> 手機沒電了,她又怕自己去吃飯時白可恰好回來找她找不著,于是她就餓著肚子在圖書館等白可。
她中午去食堂的時候去的比較晚,很多窗口都關(guān)掉了,最后也就只在烘焙處買了杯粥。
到這會兒她早就餓了,沒辦法,她只能忍著。
她現(xiàn)在的位置還是之前和白可一起來圖書館時坐的那個位置,他回來應(yīng)該找得到她的。
蔣樂棋一下午也沒離開過長椅幾次,看著球場上的人越來越少他也開始慌了。
或許簡悅根本不會來這兒。
他向四周忘了忘,籃球場前方有個圖書館。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驅(qū)使他要去圖書館看看的,但他覺得非去不可。
簡悅這么愛學(xué)習(xí)的一個人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去圖書館的吧。
圖書館是z師本校的圖書館,只允許本校師生進(jìn)出,而且進(jìn)出校圖書館必須得刷學(xué)生卡。
蔣樂棋沒轍,想著只能趁別的學(xué)生刷卡之后沖進(jìn)去。
好機會,一個學(xué)生刷了卡之后彎下腰去撿掉在地上的筆,蔣樂棋趁勢就沖了過去,留下?lián)旃P的同學(xué)一臉懵逼地愣在原地。
“誒誒誒,那位同學(xué)你過來一下?!?p> 蔣樂棋以為過了就沒啥事兒了,殊不知圖書館門口的保安大叔早就對他虎視眈眈了。
他一步一回頭,有些心虛也有些好奇對方是不是在叫他。
“對,沒錯就是你,黑衣服那個?!?p> 蔣樂棋指著自己對著保安大叔問:“我?”
“啊對,就你,你過來?!?p> 于是,他在一樓幾乎所有學(xué)生的注目禮之下被保安大叔揪了去。
“我說你怎么就搶人家位置呢?你學(xué)生卡呢,給我看看。”保安大叔敲敲桌子,說話聲調(diào)有些高。
“學(xué)生卡?我,,我,,沒有。。?!彼f的磕磕絆絆,最后“沒有”拿兩字說的也小聲。
這畢竟不是他的地盤,他也不是這兒的學(xué)生。
“沒有???”
保安大叔耳朵果然不是一般的靈敏啊。
“你是不是這兒的學(xué)生?”
“不是?!?p> “不是你就敢闖我們學(xué)校圖書館?你哪個學(xué)校的!”
“大叔,別,我就只是來圖書館找人的,不知道你們圖書館要刷卡才能進(jìn),您看,這不知者無罪,能不能。。?!?p> “什么叫不知者無罪,你說要是殺人犯殺人說不知道殺人犯發(fā)那也叫不知者無罪嗎?你們這些年輕人就喜歡鉆空子!”
蔣樂棋悶著腦袋被對面大叔懟的無話可說。
他不在理,沒啥好說的只能認(rèn)錯。
保安大叔看他態(tài)度還算誠懇也就沒有再為難他就讓他離開了。
蔣樂棋走時戀戀不舍,覺得不上去求證心里就不踏實,他總覺得簡悅就在圖書館。
這種感覺就和上次覺得簡悅一定會去z市市中心的感覺是一樣的。
沒轍,他只好原路返回,又來到了之前籃球場待的那個地方。
......
白可一直待在民宿直到魏可期醒過來幫她熬了杯紅糖水才打算離開的。
走的時候魏可期拉住了他的手。
說話還是有氣無力的:“多待一會兒好嗎?我怕。?!?p> 她臉上痛苦的表情絲毫未減。
白可不明白,那種感覺就像身體被掏空只就下一身軀殼而已。
“我還有重要的事兒,你自己待著吧,有什么問題給我打電話就是,你不是有我號碼嗎?”
“不想每次都跟你打電話,我是你未婚妻,你就在這兒陪我好不好?”
要我陪你?簡悅怎么辦?她還在等我。
“打電話就行,我走了?!?p> 白可把她的手拿了下來,魏可期一激動,不小心就從床上翻了下來。
白可皺眉,嘖了一聲。
然后走過去把她重新抱回了床上。
“別亂動。”
魏可期揪著被條沒說話。
白可短信鈴響了,他還以為是簡悅回他的信息。
果然,他空歡喜一場。短信是白母發(fā)來的,詢問他相親的事兒。
他閉眼,右手薅了薅頭發(fā),看表情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問題。
難搞哦!
他攤攤手:“行吧,我就在這兒待著。先說好,只要你好一點我就走,到時候別攔我?!?p> “好呀!”
剛才還滿臉痛苦焦容的她這會兒又是眉開眼笑。
“那你快把紅糖水喝了吧!”
“好好,這就喝?!?p> 她還,挺聽話的。
白可搖搖頭,又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無聊透頂?shù)臅r候人總會靠睡覺打發(fā)時間,白可也不例外。
他和魏可期二人相繼睡著。
再次醒來后已經(jīng)快晚上十點了。
不得不說他確實睡了個好覺,也不得不說他現(xiàn)在確實很后悔。
不知道簡悅是不是到現(xiàn)在還在等他。
“我必須得走了,簡悅還等著我。魏可期你醒醒!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白可急急忙忙的,嘴里一直碎碎念“遭了遭了都怪我都怪我。。”
魏可期被他的動靜吵醒了。
喝了紅糖水又睡了一覺她這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
“這么晚了就不回去了吧?”她想挽留他。
奈何白可跟沒聽見她的話似的沒有回答她。
他像是走火入魔般,魏可期叫他好幾聲他都沒應(yīng),直到關(guān)門聲響起房間才安靜了下來。
屋子里現(xiàn)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就剩下魏可期一人。
她知道,白可肯定是去找那個女孩子了。
白可不喜歡她她是知道的。
現(xiàn)在的她雙目無神,目光空洞,呆滯地盯著空蕩蕩的前方。
她現(xiàn)在,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