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廢物的使用者?你這是說你自己?”蕭逸玩味一笑,這郝強怕不是個傻子吧?
郝強自然知道自己的天賦很廢,但現(xiàn)在他有些黔驢技窮了,只能用此來搏一搏。
而且他的這個天賦有個特性,就是控制能力突出,用來拖延時間最好不過了。
但是現(xiàn)在郝強突然心生一計,改變策略了。
而這一計就是所謂的不要臉。
郝強自然知道自己亮出天賦必要被蕭逸嘲諷,所以他在想可不可以借此來拖延時間呢?只要他不惹火蕭逸,無節(jié)操無下限,隨便他嘲諷自己就好了。
一可以拖延時間,二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這難道不香嗎?
郝強心中暗自得意自己聰明,于是就不生氣了。隨后竟朝著蕭逸微微拱手,觍著臉笑道:
“呵,既然蕭家主認(rèn)為郝某的天賦垃圾,那么就讓我領(lǐng)教一下蕭家主的天賦如何?若是能一睹蕭家主的風(fēng)采,郝某當(dāng)真是三生有幸啊。”
郝強這番操作讓蕭逸也是一愣,周圍的觀眾更是一陣鄙視。面面相窺,好像在討論郝強怎么這么低三下四不要臉,一點莫欺少年窮的骨氣都沒有。
郝強自然聽到了議論聲,說實話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他自己當(dāng)然也很生氣,但是迫于無奈,他必須要忍住,為了他們父子的安全,面子又值幾個錢。
“呵,外面都說你郝強無恥下賤,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真的,真是領(lǐng)教了?!笔捯堇湫σ宦?,果真嘲諷起郝強來。
郝強聽聞,心中還是忍不住暗罵。但他必須要忍住,不能一時之計毀于互懟。
但是現(xiàn)在蕭逸所做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心中又生出些竊喜。于是輕笑一聲道:
“蕭家主,世人笑我太傻叉,我笑爾等看不穿,這些弟弟的行為真是令人鄙夷,還請切勿妄言妄聽啊?!?p> 蕭逸聽聞后,先是微微一愣,隨后突然大笑起來。
周圍的人也是嘲笑著對郝強指指點點,一陣無語鄙視。怪不得你兒子郝無敵操作這么騷,這么不要臉。
原來是子承父業(yè),一脈相傳啊。
“呵呵,不怕笑閃了腰,你們這些臭弟弟?!焙聫姲底怨緡伒?,自己今天可是丟人丟到家了。
“郝強,說實話,我倒是有點佩服你了,我相信不久你就能揚名紫巖城了。”蕭逸這話可謂是嘲諷之極,當(dāng)然也別想他能說出什么好話。
郝強趕緊擺擺手,故做謙虛的樣子,笑道:
“不敢,不敢,我怎么能搶了蕭家主的風(fēng)頭。今日蕭家主與我兒切磋的事情,相信定能比郝某的事跡更能聲名遠(yuǎn)播吧?!?p> 蕭逸聽聞,冷哼一聲,原本略顯緩和的臉色頓時陰云密布,狠聲道:“郝強,我看你有些膨脹不知好歹啊?!?p> “蕭家主何出此言,郝某不過實話實說罷了。難道蕭家主這點胸襟都沒有?
世人都說蕭家家主虛懷若谷,明月入懷,難不成只是蕭家主在沽名釣譽,欺世盜名?”
郝強微微一笑,故意朝著人群說道。還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看著蕭逸,若有其事。
當(dāng)然了,這都是郝強瞎編的。自己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他聽得自己都想吐,還虛懷若谷呢,我呸,你個卑鄙小人。
蕭逸自然知道這郝強在信口雌黃,但他說的有理有據(jù)的樣子,自己還不能當(dāng)面反駁,不然豈不是承認(rèn)在沽名釣譽了嗎?
但他也不能便宜了郝強,于是對著郝強冷笑道:“郝強,你不是想領(lǐng)教一下我的天賦嗎?那我就如你所愿?!?p> 郝強聽聞,頓時一急,忙道:“哪個,蕭家主,我現(xiàn)在不想見識了,就不勞煩你了。”
“你不是剛才很想見識嗎?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蕭逸嘴角勾起。嘲弄一笑道。
“哈哈,蕭家主,想必大家都不想打破現(xiàn)在的和諧氣氛,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啊?!焙聫妼擂涡Φ?,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自己說要見識蕭逸天賦的話了。
蕭逸倒是有些盛情難卻的樣子,隨后朝著身邊的人群大聲道:“你們想見識一下我和郝強的切磋嗎?”
“當(dāng)然愿意……”
“早就想看了,郝爺你就別推脫了?!?p> “是啊,是啊,剛好讓我們見識一下你這顆黑草的威力?!?p> 周圍的人一片應(yīng)允,沒有一個說不愿意,畢竟誰敢招惹蕭逸啊。還有些大膽的人催促著郝強,給他加油喝彩。
畢竟這些人本就是來湊熱鬧來的,光聽兩人互懟多沒意思啊。
郝強此刻臉都綠了,這可讓他有些騎虎難下了,沒想到蕭逸這么陰險,居然發(fā)動吃瓜群眾,這下該如何是好呢?
而且,最主要的是,蕭逸是要逼自己和他切磋,而不是單純的炫耀自己的天賦。
隨即他看了看閉目打坐的郝無敵,以及在郝無敵身邊焦急不已的紫薇薇,心一橫道:“蕭家主,你知道我境界比你低,若是和你打豈不很吃虧?”
“那你想怎樣?”蕭逸玩味的看著郝強,他倒要看看郝強要玩什么花樣。
“不如這樣,你我各出三招,誰能三招之內(nèi)擊敗對方就算誰贏如何?”郝強看著蕭逸,故作高深道。
蕭逸盯著郝強看了幾秒,另人不寒而栗的冷笑道:“就依你所言,不過,我也加一條?!?p> 郝強看著蕭逸陰險如毒蛇般的目光,咽了口唾沫,緊張道:“說來聽聽……”
“生死各安天命?!笔捯菀蛔忠痪涞溃p松無比。
“我反對,這不公平?!焙聫娋椭朗捯輿]有好屁,趕忙道。雖然周圍的人群一陣鄙夷不滿,但畢竟命最重要。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蕭逸冷笑不已。
在他說話的同時,丹田里的圣氣紛紛朝著頭頂匯聚爆涌,只是一瞬之間,蕭逸的天賦便凝聚成功。
“嗷”
倏然,一聲狼嚎闖入眾人的心扉。
眾人此刻皆是心中一顫,內(nèi)心深處一陣恐慌發(fā)怵,承受能力弱的直接攤倒在地,瑟瑟發(fā)抖。
有些大膽的小心翼翼的朝著狼嚎的源頭看去,只是一瞬間就被妖異猩紅的魔瞳嚇破了膽,跪地不起。
蕭逸的天賦竟是一頭血煞魔狼。
這頭魔狼渾身都是赤紅色,毛發(fā)清晰。張著血盆大口,仰天而嘯。
氣勢似乎更是借此節(jié)節(jié)攀升,渾身越發(fā)兇戾嗜血,一股股紅色的血霧在魔狼身上浮現(xiàn),逐漸彌漫開來,另人忍不住惡心作嘔。
這還僅僅只是虛影而已,并非實體。
同一時間,風(fēng)起云涌,云波詭譎。本就烏云密布的天空此刻更是壓抑無比,原本略顯安穩(wěn)的云層似乎都受到影響翻騰起來。
隱隱間竟形成了個黑色旋渦,在空中蜿蜒。旋渦里更是雷霆肆虐暴動,極為駭人。
郝強此時也被嚇得不輕,蕭逸不愧是蕭家的家主,果真有兩把刷子,他的天賦居然是中等天賦,無論是氣勢還是威力,自己與之相比簡直是霄壤之別。
在蕭逸沒有展露天賦前,郝強在眾人的吹捧中,還認(rèn)為自己能和蕭逸抵擋一二,不過在看到蕭逸釋放出的天賦后,郝強連交手勇氣都沒有了。
就在郝強被震懾心神嚇傻的時候,蕭逸的雙手手背上突然骨骼暴起,竟生長出了一雙狼爪。
這狼爪由三根骨頭并列組成,前細(xì)后粗,足有半米長。前段的尖刃上泛著凜凜寒光,鋒利無比。
郝強只感到脖子一涼。似乎看一眼都能被狼爪劃破肌膚,這讓他內(nèi)心深深的畏懼忌憚,竟忍不住雙腳打顫,仿佛不受控制了。
看到郝強畏懼不已的目光,以及人群嚇得驚駭欲絕的樣子,蕭逸竟感到一陣享受,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凌駕眾生的感覺。
隨后他對著郝強不屑道:“郝強,我的天賦如何?”
郝強撇撇嘴,心中拿捏不定,該怎么回答呢?萬一說的不好,他再借機出手怎么辦?
見郝強猶豫不決,蕭逸嘲諷又道:“怎么?嚇得不敢說話了?”
郝強牽強一笑,苦著臉道:“蕭家主果真人中龍鳳,威風(fēng)凜凜……”
“哈哈哈。郝強,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我只想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蕭逸猖狂大笑,隨即臉色一寒,手上的狼爪直接出手。
只是瞬間,一道寒芒夾雜著罡風(fēng)朝著郝強的腦袋襲來。
郝強頓時氣得想要問候蕭逸祖宗十八代,這人怎么跟個鬼一樣,說出手就出手。
但他也顧不得謾罵了。與此同時,他頭頂上的荊棘草突然黑芒大盛,大地上生長出的荊棘草似乎得到命令般,瘋狂生長出大片的黑色藤蔓,瞬間朝著蕭逸蔓延。
隨即在郝強的控制下,黑色的尖刺藤蔓呼嘯而出,朝著蕭逸紛紛纏繞而去。
蕭逸在看到襲來的黑色藤蔓,一臉不屑,隨即抬手一揮,寒芒肆虐。
“噌噌噌”
只是剎那間,這些藤蔓就被寒芒斬斷了大半。
這些荊棘草就是在以卵擊石,根本難以抵擋蕭逸的狼爪。荊棘草的藤蔓連阻礙都沒造成,就紛紛碎裂消散了。
隨即蕭逸陰冷的目光以及泛著寒芒的狼爪在郝強眼里急速放大,迎面而來。郝強感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蕭逸的速度實在太快,郝強根本躲閃不及,他此刻心中一涼,這下可玩完了。
“鏘”
就在郝強閉上眼見,等待自己被狼爪分尸貫穿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金石交擊的聲音。
隨即睜眼一看,一道瀟灑帥氣且稚嫩的背影站在自己面前,手上握著一把閃爍著華光的寶劍,似乎在微微顫抖。
此人正是郝無敵。
他此時身上的氣質(zhì)讓郝強眼前一亮,與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咏厝徊煌?,竟讓郝強有些離不開眼睛。
但與此同時也讓郝強突然生出一股陌生感,竟有些懷疑郝無敵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這小子是怎么抵擋住蕭逸的攻擊?這還是我兒子嗎?這小子難道有什么奇遇?可能是虎父無犬子吧?!焙聫妬碜造`魂的三問,他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懂郝無敵了。
劍刃在和狼爪交擊在一起后,只是一瞬間就爆發(fā)出驚人的漣漪。
在如此強橫的力道下,郝無敵只感覺胸口一痛,隨后向后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