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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多房產(chǎn)證

  說這話的人是宋德!

  就是那個莽夫一樣的家伙,他說他開車了,可以帶陳動一起回去。

  如果是別人,陳動的放心指數(shù)可能連50%都沒有,但是對于這個家伙,陳動的放心指數(shù)可以達到80%甚至更多。

  因為從剛才的事情就能看得出來,他是個粗莽直爽而且沒什么心眼兒的家伙,而這樣的人一般來說都不怎么善于玩智謀,能動手就直接動手了,很少吵吵。

  “行吧,那就麻煩你送我們回去吧!”陳動表示感謝。

  “嘿,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你是幫主,你坐我的車是我老宋面子,走走走,我車就停在外面,幫主,請!”

  “好!”

  陳動答應(yīng)一聲,抱起小九,和宋德一起走到外面去了。

  而在他走了之后,其他人也都紛紛的告辭,各自離開。

  轉(zhuǎn)眼之間,屋里就只剩下了還在發(fā)愣的徐長壽和副幫主凌文烈了。

  “都走了!”凌文烈扒著窗戶看了看外面。

  聽到這句話,徐長壽長長的呼了口氣,然后一屁股癱坐在了沙發(fā)上,眼神有點發(fā)直。

  “老凌啊,你說這叫什么事???”徐長壽有些長吁短嘆。

  “其實,原本挺順的,如果影子不來,今天這事也就能辦成了,只是……老徐,那個衣服上的毒是怎么回事?你下毒怎么不告訴我一聲?難道你想連我也一起干掉嗎?”凌文烈問道。

  “我X!”

  一聽這話,徐長壽立刻激動起來:“怎么到現(xiàn)在了你還不信我???還要我怎么發(fā)誓才行?那個毒真不是我下的,如果是我,我是這個!”

  徐長壽伸出手指做了個烏龜爬的手勢,然后他怔了一下,忽然轉(zhuǎn)頭問道:“唉?老凌,這毒是不是你下的???然后想讓我給你背鍋?!?p>  “這話你可別亂說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我,我也是這個!”凌文烈不甘示弱,也伸出手指做烏龜爬行的手勢。

  “那是誰啊?”徐長壽沒再糾結(jié),而是伸手按住自己的腦門,思考著,簡直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毒,真不是他下的。

  而在眾人來到之前,這個房間里能進去的人就只有他和凌文烈。而現(xiàn)在凌文烈也說不是,那……又是誰?

  除了自己和凌文烈,以及后來又進去的陳動和古樹根之外,再沒有別人能進去了??!

  是誰呢?

  是誰?

  呀!

  徐長壽忽然想起一人——影子!

  難道是她偷偷潛入進去,下了毒,然后來污蔑自己?

  不不不,那也不對啊!

  徐長壽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炸了。

  然而,這時……他又突然的一驚,剛剛想到了影子,他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把滴著血的匕首刀。

  那上面的血是誰的?

  徐長壽立刻站起身來,臉上浮現(xiàn)出焦急的神色,轉(zhuǎn)過身來對凌文烈說:“老凌,我得趕緊去倉庫一趟,我怕……我怕那里出事了!”

  “你的意思是……”

  “這不很明顯嗎?長祿在那里看著信物,可是信物卻到了影子手里,而且影子來的時候手里拎著刀,上面還滴著血,我擔(dān)心長祿他……嘿!”

  “行行行,那你趕緊去看看,我把這里稍微收拾一下之后也馬上過去!”

  “行,我先過去!”

  說著,徐長壽就從屋里急匆匆的沖出去了。

  與很多農(nóng)家院的設(shè)計一樣,幸福農(nóng)莊也有一個看起來頗有些規(guī)模的倉庫,位于農(nóng)莊的西北角落,平時用來堆放一些農(nóng)具或是雜草之類的東西。

  如果遇到連續(xù)暴雨的惡劣天氣,這里還能臨時當(dāng)做車庫使用。

  徐長壽來到這里的時候,立刻就驚呆了。

  因為他很明顯的看到,雖然倉庫的門沒有打開,但是旁邊的窗戶下面有著一些很明顯的血跡,一直蔓延到了倉庫里面。

  徐長壽臉色慘白,甚至連嘴唇都有些止不住的哆嗦,他連忙掏出鑰匙打開倉庫的門,沖了進去。

  而等進去之后,映入他眼簾的,是倉庫里破敗雜物之中,一具已經(jīng)變得冰冷的尸體。

  一個男人的尸體。

  他倒在地上,已經(jīng)死去有一陣兒了,脖子上面一道深深的血槽,顯然這就是他致死的原因,而這個男人的長相,竟是與徐長壽一般不二,如果他們并肩站在一起,估計誰都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清晰的分辨出哪個是徐長壽,看起來就如同克隆一樣。

  是的,這個男人叫徐長祿,是徐長壽的雙胞胎弟弟。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徐長壽還有這樣一個弟弟。

  一直以來,徐長祿就是徐長壽的影子,躲藏在他身后,并不顯露人前,經(jīng)常性的,兩個人往往還都使用同樣的身份,徐長壽是徐長壽,徐長祿在外人面前也說自己是徐長壽,他們長得非常像,舉止氣質(zhì)非常像,甚至連說話聲音都是如出一轍,所以這么多年以來,基本上所有人的認知里,丐幫只有徐長壽,而不知還有個徐長祿的存在。

  而很多事情,徐長壽都是讓徐長祿去做的。

  就比如……刺殺司馬沖。

  就比如……指使花豹去引誘老鏟偷竊打狗棒和白玉盤。

  就比如……指使花豹去殺老鏟滅口,然后又讓蔣博去殺花豹!

  所有這些,都是徐長壽的意思!

  他是真的想要當(dāng)幫主,做夢都想,但是這些事情他都沒有親自出馬,而是讓徐長祿以他的身份出面去做,不暴露,一切都好說。而一旦暴露了,徐長壽就會用自己不在場來做一個完美的無罪證明。

  而之前在開會的時候,他就是這么做的。

  本以為能順利堵住眾人之口,讓自己超超然的置身事外,卻沒想到自己這個秘密據(jù)點竟是被人給端了,作為傀儡的兄弟也慘死當(dāng)場……這一刀切的太狠,脖子上的氣管都露出來了。

  “長祿?。¢L祿!”徐長壽抱著徐長祿的尸體痛哭失聲,淚水噼里啪啦的掉落。

  孿生兄弟,一母同胞,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的感情極其深厚。

  可以這么說,兩個人的靈魂都是擰在一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剪不斷,扯不開,早已經(jīng)是融合在一起了。

  而現(xiàn)在,徐長祿死掉,徐長壽覺得自己一半的魂兒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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