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場的時候,終于輪到營銷三班的街舞表演,孟啟翔幾人上場,騷包的裝扮,再加上燈光打出的效果,瞬間引起陣陣口哨驚嘆聲。
等音樂響起,孟啟翔幾人的舞姿騷動起來,再一次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
“效果不錯?!?p> 陳澤搓搓拍得有點(diǎn)疼的手掌,碰碰王路德,“覺得怎么樣?我們班的?!?p> 王路德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羨慕,“牛逼,這舞跳的真帶勁,帥。”
“主要是吸引女生?!?p> 陳澤指了指周邊激動的女生說道:“你看看,估計明天后,老孟他們就脫單了,哦,你還不知道老孟,你看,腚扭的最騷的那個就是老孟?!?p> “臥槽,原來老孟這么猛啊。”
白楠發(fā)出感慨,孟啟翔他們一直是單獨(dú)練習(xí),他還是第一次見他們表演。
相對于他二人,陳澤也好不到哪去,彩排和現(xiàn)場同樣的表演,效果卻是天差地別。
街舞這個節(jié)目太勁爆,以至于讓之后的幾個節(jié)目黯然失色,直到最后的壓軸節(jié)目,蘇安寧的古箏獨(dú)奏,氛圍才再一次被掀到高潮。
不得不說,蘇安寧換上漢服后,整個人氣質(zhì)更上一層樓,即有她?;墑e長相的功勞,又有漢服自身之美的烘托效果,她儼然成了整場晚會的靈魂人物。
節(jié)目全部演完,副院長上臺勉勵新生一番,迎新晚會至此結(jié)束,各班開始陸續(xù)退場。
“澤哥,今晚你們班可出彩了,整場晚會,演的不錯的節(jié)目就四五個,你們班占了倆?!?p> 陳澤拍拍王路德的肩膀,認(rèn)真的說道:“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你不知道我為了他們能演好,耗費(fèi)了多少心力去指導(dǎo)?!?p> 白楠在一邊撇撇嘴,吹牛逼不上稅。
陳澤:“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抓緊回去睡吧。”
“睡?澤哥你開玩笑呢,這才幾點(diǎn),我還想著結(jié)束了咱倆去喝點(diǎn)酒,再聊聊新店的事?!?p> “這個可以有?!?p> 白楠點(diǎn)著頭,“老陳,老王的提議不錯,咱們?nèi)ズ赛c(diǎn)吧,反正周末宿舍不鎖門,晚點(diǎn)也無所謂?!?p> “不去,我還有事,想喝酒你倆去喝吧,走了?!?p> 陳澤甩下一句話,徑直向顧瑤班走去。
“澤哥這是干嘛去了?”王路德問。
白楠聳聳肩:“還能干嘛,當(dāng)然是會情人啦?!?p> “操,澤哥現(xiàn)在也學(xué)會重色輕友了?!?p> 王路德說著遞給白楠一根煙,“老白,要不咱倆去喝點(diǎn)?”
白楠接過煙,夾在耳朵上,嘿嘿笑道:“行啊,你請客?”
王路德眉頭一挑打了個哈欠,“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p> 另一邊,陳澤到了會計一班的位置,他們班人基本走光了,只有顧瑤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那里。
“等久了吧?”
顧瑤輕聲說:“沒有。”
“咱們?nèi)ズ呣D(zhuǎn)轉(zhuǎn)?”
“能不能下次去啊,今天高爽生日,白天她事情多沒過,說好晚會結(jié)束后再過,所以……”
陳澤笑道:“你都約好了不早說,我知道就不讓你等我了?!?p> “我,我忘了說。”
顧瑤現(xiàn)在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陳澤拉住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p> “你不怪我?”
陳澤笑著搖搖頭,“你又沒做錯,我為什么要怪你?”
想了想又說道:“顧瑤,交給你個任務(wù)吧,從明天開始,你要給辦理會員超過20天的人逐個打電話,通知他們店里回饋老會員,他們可以享受原價39元續(xù)會員的福利,期限十天,過期不候?!?p> “我,我打電話行嗎?”顧瑤眼中閃過不自信。
“什么都有第一次,不見面,只是電話溝通,我相信你可以的。
另外,這份工作你中午做吧,你記錄會員的那個冊子,我明天給你帶過來?!?p> 顧瑤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
“要打得電話不少,我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能喊高爽她們幫忙嗎?”
“可以,每成功續(xù)約一個會員你們可以提成五毛,另外我還會給你們話費(fèi)補(bǔ)助的。”
“是給所有超過20天的會員都打電話嗎?有沒有其他限制?”
“原本想著把那些天天來喝奶茶的會員給放棄掉,但王路德統(tǒng)計了下,這些人占比不足半成,所以還是帶著他們吧,就當(dāng)賺人氣了?!?p> 早前計算過,一個會員天天來喝奶茶,一個月,陳澤在一個會員身上賠6元,但這些人畢竟是少數(shù),而且他們帶來的會員福利外的營收早就超過損失的這點(diǎn)錢了。
把顧瑤送到宿舍門口,陳澤便回了寢室,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陳澤逃了一節(jié)英語課,到店里安排王路德準(zhǔn)備招聘員工的事,打印了招聘信息,貼在店外玻璃上,然后帶著記錄會員名單的冊子回了學(xué)校。
中午,陳澤陪著顧瑤一塊吃飯,把會員名單給了顧瑤,并囑咐她隨身攜帶。
到下午快四點(diǎn)的時候,鄭剛打來電話,喊陳澤過去看看店鋪,他們之前約好的。
陳澤招呼白楠一起去了商業(yè)街,他們先去了奶茶店,陳澤把王路德從店里喊出來。
“房東給我打電話了,一會兒在南口服裝店門口見?!?p> “老陳,我還是覺得貴,你不再考慮下?”白楠說。
“貴有貴的好處,那么顯眼的位置,想不火都難,目光要放長遠(yuǎn)?!?p>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聽你的。”
“澤哥,我更沒有意見?!?p> 王路德嘿嘿笑道:“一會兒咱們?nèi)齻€都去嗎?”
“不用。”
陳澤想了下說道:“我先去試試水,看看價格能不能談,如果我覺得合適就喊你們過去,不合適……我也會讓他合適,咱們這么做?!标悵烧f著湊近二人小聲嘀咕了幾句。
“臥槽,澤哥,你這招夠損的。”王路德道。
“同感?!卑组c(diǎn)著頭。
“滾蛋,這叫策略懂不懂?剛是誰覺得貴來著?想省錢就聽我的,即便最后沒戲,咱們也無所謂,再找就是了,我先過去了?!?p> 陳澤到達(dá)南口時,鄭剛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不好意思鄭哥,來晚了?!?p> “不晚,我也剛到,咱們進(jìn)去吧。”
二人進(jìn)了店,鄭剛跟店主打了個招呼,就帶著陳澤在店里四處看看。
店主是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看著很精明,由于店里還有不少客人,暫時顧不上陳澤二人,直到一個30來歲的男子過來接女店主的班,她才走了過來。
“鄭哥,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迸曛飨雀崉傉f道。
“沒事小賀,這位,我之前跟你提過,人帶到,剩下的你們談吧?!编崉傉f完自顧自的坐在收銀臺邊的椅子上。
“賀姐你好,我叫陳澤。”
女店主笑著跟陳澤握了下手,“你好,鄭哥跟我提過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