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兒子一見到矢時,口水都掉了下來,同時狗哈哈的過來跟平眉男人說話。
“嘿嘿,是運(yùn)氣不錯,看樣子大伙也等得累了吧!反正這幾個女的下午也是要賣出去的,老規(guī)矩,咱們先享受了再說。”
雷哥將矢時推進(jìn)女孩堆里,掏出一支煙點(diǎn)著,撇里撇氣的講話。
“哈哈哈,雷哥說的是,就該這樣?!?p> 光頭兒子一聽,眼里布滿色/欲,眼神一個勁的瞅著矢時……的身體。
其余那些男人聽到這話,嘴角均露出滿意的笑,各個面上的表情都變成了野狼對小白兔般猥瑣的渴求。
果然,男人都是這樣的。
又色,又丑,又惡心。
矢時這么想著,目光也逐漸冷下來,宛如千古寒潭般開始往外冒寒氣。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原來是她身后的女生在悄悄挨過來給她解繩子。
雖然其實(shí)她只需要輕輕用點(diǎn)力就能掙脫,可現(xiàn)在畢竟不是時候,還不好打草驚蛇。
她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得到身后的人的手正激烈的顫抖,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顯然是怕被發(fā)現(xiàn)。
她可能是感覺到矢時僵硬的背脊,以為矢時也跟她一樣害怕。
所以非常貼心的用手指在她背上寫字,她說:不!用!怕!我!們!一!起!逃!
矢時不得不承認(rèn),這姑娘想法挺大膽的。
可據(jù)她觀察,這地方不僅偏遠(yuǎn)異常,基本不會有車來,而且拿到大門是上了鎖的,鑰匙在雷哥手里。
就算解開繩子,這五六個女孩怎么可能打得過對方七八個大男人。
當(dāng)然,有她再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眼間雷哥的煙也抽完了,幾個男人各自開始拉扯褲帶,脫下衣服什么的,面顯油膩的走過來。
矢時背后那個女生幾乎是抖如雞爪,可以想象得到對方是有多么的恐懼。
矢時站起來,挺直腰板,倒背著手,儼然一副就要跟他們大干一場的氣勢。
雷哥領(lǐng)教過矢時的詭異,腳步不由得頓了頓,可接著眼珠一轉(zhuǎn),這里還有這么多兄弟呢!不能丟面子,而且他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會怕了個女孩不成。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大口惡心的痰,然后色瞇瞇的拖著長滿胡渣的下巴繼續(xù)走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不要過來,我我我……我男朋友是警察,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個女聲率先尖叫起來,很顯然,這位妹子的繩子早已經(jīng)解開了,因?yàn)樗吅敖兄?,邊往門的方向跑。
另外一個女孩見有人帶頭跑,立馬也按耐不住的跑向另外一邊。
“逃?能逃到哪里去?”
雷哥呵呵冷笑,擺手任由其他男人分別去抓那些女孩,自己和光頭兒子幾人則步步緊逼的走過來。
光頭兒子看上的是矢時,雷哥看上的是她身后的那個漂亮女孩,沒跑的女孩有矢時,漂亮女孩,還有一個所縮最角落腿軟到跑不了。
“躲開點(diǎn)!”
矢時面無表情的對后面的女孩吩咐一句,抬腿直接飛身而去,踹飛雷哥的同時,手中的繩子也及時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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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夕吖”小可愛的禮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