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中封存的溫柔,
化成一塊愛的痕,
去回憶,去想起。
——題記
那棵樹上,
還掛著,
是昨日留下的祝愿,
書信,或是紙條,
也許是張卡片?
不知是誰,
畫上了身影,
沒有色彩,區(qū)別于素描,
就是淡淡些的,
卻又模糊著,
如同蒙上眼睛,
步入黑夜。
風(fēng)拂過,
回想起情景。
是誰?
畫上了抹不掉,
卻沒去擦拭,
忘了,是不在意?
還是怦怦心跳。
是他,還是她呢?
是他,
怎會少添一筆醉紅顏?
是她,
如何少得了濃妝淡抹?
是?是我。
是在離開后,
輕輕悄悄,
偷偷地,
回到這里,
這曾祝愿的故地,
埋下了種子,
在樹的腳下。
掏出備好的鉛筆,
輕輕后,
重重的速描。
像罪惡感的人兒,
害怕極了。
沒平靜?沒準(zhǔn)備好?
雪沒下了,
風(fēng)停了。
窗外還是那般,
明晃晃的。
是那個夜晚,
帶著花的種子,
圍上圍巾,
整理了整理,
出門去。
路還不滑,
身前就是鏟雪車,
哦,冷冽的風(fēng),
我向誰來祝愿?
這雪,就沒睡會?
不困的嗎?
忘了告訴你,
是樹下的花兒,
是那發(fā)芽了,
抽枝綠葉,
笑顏的花兒,
笑呢,
望著樹,
充滿愛與希望;
笑呢,
陪伴著,
不失星點粉彩。
多久時,
種子開了花?
是誰來深深埋下,
睡了多久,
沒有猶豫,沒有憂傷,
就是在那等待?
待在花盆中,
是忘了樹下時,
風(fēng)吹雨打,
有樹呢;
霜雪交加,
有樹呢;
四季更替,
有樹呢。
樹已不在,
花呢?——傲嬌自然。
樹下的孩子,
帶著他的種子,
為他埋下——深深地,
融在泥土中,
還有守護(hù)的人呢。
在閃爍著燈光的,
迷亂道路上,
鋪出夢與幻想。
風(fēng)依舊吹在凜冽中,
孩子解開圍巾,
帶到這——樹下,
系在樹枝上,
就這般默默,
守護(hù)于那株傲嬌。
孩子久久地,
在那樹下,
緊緊攥著那張,
美麗的花——傲嬌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