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夏宇醒來。迷迷糊糊。
時針指向了十的方向。
窗外的天空依然是一片漆黑,風爬上窗戶,爬上對面的屋頂,織成一張無形的網,籠罩著大地。
前一夜他幾乎沒有睡,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是拖延癥的晚期患者。想了一夜,到底要不要表明心意。他最后決定,還是先去看望一下她吧,表白之后再說。想通的那一瞬間,他終于睡下了。
他睡了很久,醒來第一件事,收拾行李,多年來,無數(shù)女生向他投出自己的目光,夏天都不予理會,心里的那個位置始終留給夏悅珍。
夏宇敲了門,走進來,看此情景:“終于肯有行動了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拖延癥晚期治好了,決定聊表心意了?”
“沒,就是去看看她?!?p> “我說錯了,你的拖延癥已經不是晚期了,已經無可救藥了,神仙都醫(yī)不好你了?!?p> “………………”
夏天又開了口“你要去嗎?”
夏宇笑著“當電燈泡不是我的愛好,自己去吧?!?p> 即使是要去見夢中情人的夏天也一直有個疑惑在心里:究竟為什么其他地方是有白天的,而他們住的地方沒有。他想,夏宇應該也有這樣的疑惑。
收拾完行囊,夏天開著車,啟程前往另一個城市,尋找那個她。他沒有事先告訴她他要來,好給她一個驚喜。心里想想就覺得幸福的他,開著車,看著道路兩旁平時他一定不會看的小花小草,感嘆著:“真美?。∈乔啻旱奈兜?!”
兩座城市相隔近六百公里,很多小時的長途跋涉,一點都沒給他的心情造成一點的煩躁與不開心。
七小時的車程,此時已近黃昏,太陽逐漸開始沉落,天空也由藍色變?yōu)榧t色,渲染整片天空。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圍繞著它變了色調。
黃昏的到來,為周圍的環(huán)境增添了幾分寂靜。也為夜晚的降臨作上鋪墊。
夏天早早在夏悅珍教學的學校前等待。終于,她出現(xiàn)了??!夏天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不停撞擊著,他的心跳的很快,波動的幅度很大,他在顫抖,他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他緩步走上前去,站在她的面前,從她的表情不難看出,她很驚訝,眼前這個高高帥帥的男生,時隔幾年后再一次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他們在對視。長達一段時間。數(shù)不清多少人從他們身旁經過,他們的眼里只有彼此。此時的夏天,他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發(fā)燙,頭皮發(fā)癢,他意識不到背在背后的雙手,握的多緊。
夏悅珍笑著先開了口:“好久不見?!?p> 夏天愣了下,支支吾吾說著:“好……好久…不見。”
她沒變。烏黑蓬蓬的頭發(fā),有些去理發(fā)店燙過的感覺,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左右臉兩個迷人的小酒窩,那么深。上身黑色的緊身衣,下身黑色絲襪配著一條牛仔褲,顯現(xiàn)著自己完美的身材。外面穿著一件大風衣。全身上下透露著性感,靠近,她身上的體香透過衣服飄了出來。
夏天:“你最近還好嗎?”
夏悅珍:“挺好的,工作上有了著落,老師可是個鐵飯碗,只要不煩什么大錯,也就不會被開除了,生活上………”
夏悅珍還沒說完,身后的車子開了出來,他們倆給汽車讓路。讓完路,夏悅珍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她閨蜜打來的。夏天把字打在備忘錄里,告訴夏悅珍:邊走邊說吧,上我車。
汽車在路上“行走”著,夏天不想開的太快,好能享受和夏悅珍待在一起的這種感覺。
夏悅珍打完電話,問他:“剛剛說到……,哦,對了,……你呢?最近還好嗎?”
夏天:“挺好的,最近也一直在解決一些案子,和夏宇一起。”
夏悅珍:“他今天怎么沒來?”
夏天:“他在處理些事情。”
兩人很快就到夏悅珍家里。
多年來夏悅珍早就適應了自己生活,廚藝很是不錯。夏天默默的看著夏悅珍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心里很是激動。
他起身想要去廚房幫忙,夏悅珍堅持想讓他嘗嘗自己的手藝,就讓他在一旁休息下,等著吃飯。
餐桌上,夏天的心里翻江倒海,一邊吃著碗里的飯菜,一邊幸福的笑著。
夏悅珍:“給我講講你們都破過什么案件吧,我很感興趣?!?p> 夏天心想:這就是我想要的的啊,她還是那么懂我。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夏天都在給她講述破案過程。
夏悅珍:“老實說,我也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在想你的時候,正好你來了?!?p> 夏天聽了這番話,確切來說,他只聽到了最后一句。
夏悅珍:“我們這棟樓吧,嗯……有點問題……,這一個月來,從最頂樓七樓開始,往下,一直有人不斷死去,搞得整棟樓人心惶惶,都是從最里面的住戶開始死,一間一間逐漸死亡,所以………,很多房客都退租了,我也正有這個打算,可是這里真的蠻不錯的,采光好,房租便宜,這里的人也挺好的,相處的很和睦,所以不打算退了,打算去學校住一陣子,原本今天想收拾下東西,就剛好遇見你了。”
夏天聽完,心里既開心又害怕,開心是因為能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厲害的一面,害怕在于,他從來都是和夏宇一起解決案子,從沒有單獨行動過,他害怕解決不了案子,丟了臉。
夏天:“沒有報警嗎?”
夏悅珍:“警察沒來,不知道怎么了?!?p> 飯局結束了,他們在陽臺上仰望著夜空。
夜空,亦是風景,亦是空洞,在夜空的籠罩下惆悵,亦是思考。
夜空中,星辰茫茫,何處為特歸,何處為夭夭。自己仿佛變得蔚藍。眼睛和指尖上,棲息著無數(shù)星辰。
夏天打了電話給夏宇:“過來,出事了?!?p> 夏宇:“命案?”
夏天:“嗯?!?p> 夏宇:“這是你表現(xiàn)的機會啊?!?p> 夏天:“從來沒自己解決過,有點害怕?!?p> 夏宇:“原來你也會怕丟臉,但是,我的態(tài)度很明確,我是不會過去的,自己努力吧。”說完夏宇掛斷了電話。
夏天回到客廳,夏悅珍手放背后,緩步走來,坐在夏天對面。
夏天疑惑,為什么不坐在一起。
夏天還在頭腦風暴的時候,夏悅珍嘴唇慢慢分開,又閉上,她好像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兩人就面對面,很近,卻又那么遠,他們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一個念想沖進夏天頭腦,表白。他喝了口水,鼓起勇氣,正當“我喜歡你”四個字快要說出口的時候,夏悅珍先開口了:“其實,我有男朋友了。”
………………………
沉默。無語。寂靜。惆悵。
夏天:“是嗎?那…那…他人怎么樣?”
夏悅珍:“挺好的,他是我大學時期的同學,現(xiàn)在是一名醫(yī)生。為人善良,孝順,也很努力,他也像你一樣喜歡懸疑的東西呢?!?p> 夏天忍住眼淚,他也很努力,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不讓自己哽咽的聲音被聽出來。
夏天:“他………”夏天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停了一會兒,他有好多好多問題想要問她。
夏天:“他…他對你好嗎?”
夏悅珍:“對我特別好。”
夏天:“那你開心嗎,幸福嗎?”
夏悅珍:“嗯。很開心,很幸福。一切都挺好的?!?p> 夏天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他不想問了,他只想離開,去沒人的地方哭,大哭一場。他們的共會回憶剎那間涌上心頭,夏天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眼淚,任它流淌,他記得,在他自己生病的時候,夏悅珍煮了粥,買了藥,親手喂他喝,他也曾是個浪蕩的人,是她告訴他,不可以。是她在全世界都討厭他的時候,和他做好朋友,因為她堅信,他是個好人。夏天也曾為她在生理期的時候,去超市買了姨媽巾,為她煮了紅糖水,親手喂她,為她揉小肚子,把溫水灌進熱水袋,放在她的肚子上。他也曾為她頂撞老師,為她打過架,為她做過很多東西?!磺卸荚谶@一瞬間,在夏天腦海里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循環(huán)。他懷念他們初次認識的那些個瞬間,女孩靠在班級外面的墻上,問他:“你這次考得怎么樣?”
他笑著回答:“五A,你呢?”……………
夏天哭了很久,很久,他眼睛發(fā)通,可還是止不住流眼淚,他想站起來,走出去,可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很久很久,他停止了哭泣,眼淚流光了一般,血紅的眼睛,他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他起身,邊走邊說了句:“我會查清楚的?!本鸵x開。
夏悅珍:“你……。”她開口的那一瞬間,夏天快步離開,piang的一聲,門關上了,夏天走了。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無數(shù)次幻想他們幸福的畫面,無數(shù)次幻想如果他們在一起,他會…………。
他開著車,四處走,環(huán)繞著這個城市,在這座城市的街道上一遍又一遍的奔馳著。
他心里有太多的無奈,太多的不舍,太多的遺憾。他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只想在這個城市的喧囂里,度過這一晚。
他一晚上沒有合眼,直到天亮。他一遍一遍刷著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
黑夜被一點點吞噬。天亮了。新的一天。他開始工作了。
前面幾件案件讓他有了些許知名度。報紙上登了他的名字和事跡。
他來到夏悅珍住的樓前。保安一下認出了他,夏天伸出手和他握手。一夜沒睡,夏天精神十分亢奮。夏天透過一層非常厚的手套都能感覺到這是只假肢。他的手套也是定制的。
他刷了臉,告訴保安要查案。請求保安調了監(jiān)控。
保安:“我們這里沒經過允許,是不能隨意查看監(jiān)控的,但是根據住戶反應,聽到慘叫的時候是兩點多?!?p> 夏天:“都是嗎?”
保安:“對的。而且,我們這里晚上一點過后就不讓進去了,我們最后一班輪值人員也就下班了?!?p> 夏天:“也就是說你們保安不是二十四小時輪值的咯,那能不能麻煩你們,這幾天里二十四小時都輪值?。俊?p> 保安:“這個我們不能決定,是上頭給下來的指令?!?p> 夏天:“上頭?是誰?住哪里?”
保安:“就住在這里的總辦公地?!?p> 夏天向保安討了準確地址,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門是關著的,之后幾天里,一連都是關著的。夏天疑惑不解,返回去找了保安。
保安解釋:“因為我們這里的樓啊,都蓋了好久了,而且又是供出售的,住戶很多,房子都賣完了,我們上頭啊我也不清楚是做什么的,官應該不小,她可能去別的工地里監(jiān)察蓋樓的情況了吧,經常不在,一不在就是好幾個月?!?p> 夏天道了謝謝。轉身就離開了。
夏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的時候步行來到了夏悅珍居住的樓前。坐在對面的長椅上,假裝玩著手機,等著兇手的到來。他心想:兇手可能就是這里的住戶,他從十一點等到了一點。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情況。該進去的人進去,該出來的出來。保安此時也下班了。他也回去了。
回到住的旅館里,他便開始思考問題。如果是里面的某個住戶……。思考著,此時,夏悅珍給他發(fā)來了消息,特別關心的聲音現(xiàn)在使他異常心痛。他看了消息。
“住在我們這層樓的住戶就剩我了,這幾天又有幾個人死了。”
夏天回復道:“我去你房子里,你在學校好好待著?!?p> 夏悅珍:“你的意思是你假扮成我?”
夏天:“嗯?!?p> 夏悅珍:“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趕快破除案件,拜托你了?!?p> 夏天:“嗯。”
夏悅珍:“你還好嗎?!?p> 夏天:“挺好的,我有事,先不聊了?!?p> ………………………
夏天感到莫名的一陣心痛,他從來沒有和她這樣說過話,她每次一發(fā)消息過來,他都會很開心的回復,不管多晚都會陪著她。
夏天住進了夏悅珍的套間里,他很害怕,也很難過。他心想:能破除案子就破除吧,破除不了就只能被殺,真是有趣。
夜晚,他關了燈站在夏悅珍房子的陽臺上。等著兇手的到來。
等了一整夜,沒有人來。反而是隔天的時候,夏悅珍居住的房子的下一個樓層,最里面的住戶,死了。
夏天感到納悶,跳過了自己。要么兇手認得我,要么忽略了我。夏天心想:顯然不是第二種。夏天想:“這里認得我的只有保安和她,她在學校,沒有作案動機,那就只剩下,那個保安!”
隔天夜里,他呆在小區(qū)里的一個角落里,他想跟蹤保安,并把他抓獲。
一點到了。
保安不慌不忙關了保安室的門,鎖起來,總電閘在保安室旁邊。到總電閘室拉下一個閘,保安室的燈就關了。隨后他看著保安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夏天煩躁不安:不是保安,那是誰?夏悅珍?不對,她在學校啊,不可能,她不可能犯案的,那也不是保安,到底是誰?
夏天回了車里,沒有回夏悅珍的房子里,在車上不安穩(wěn)的睡了一覺,正午的太陽高空懸掛。
又有一戶人家死亡了。夏天得知消息,猛地想到:尸體!
夏天:“我怎么忘了檢查尸體了?!彼低禎撊氡缓φ呒依?,死者一臉驚恐,死因都一樣,心臟被穿透。
夏天:“好狠?!彼噲D打開其他被害者的房間門,門卻都鎖了。咦……奇怪,他不由得又懷疑起了保安,保安應該有鑰匙。他假借詢問事情,進到保安室里。他試圖打開抽屜找到鑰匙。卻一直沒有機會,他知道保安也不會讓他得到鑰匙,原因他想也知道:沒經過允許,不能隨意拿鑰匙。
后來幾天里,他一直待在能看到保安室的一個暗處,想趁著保安換崗的時候進去找到鑰匙。幾天的搜尋,連鑰匙的影子都沒找到。
一天夜里,他晚了些回來,正好聽到樓梯口處有腳步聲,他情緒一下起來了。躲在暗處偷聽對話。
“給老許發(fā)個消息,我們該行動了?!?p> 夏天心想:老許?是誰?那個保安?。說起來他不曾問過保安名字。這一下他立刻有了一條清晰的犯案線。
他繼續(xù)跟蹤著在樓梯間的那兩人上到五樓,是夏悅珍居住的樓層,這時候,五樓只剩下夏悅珍一個住戶,夏天心想,他們是來殺自己的。
果不其然,他們先試探了下,確實門是否有上鎖。夏天現(xiàn)在就在暗處偷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不在家,門當然鎖了。他們用鑰匙打開門,潛入進去。夏天竊喜,還好自己不在房間里,否則自己可能就沒命了。
這層樓只剩下夏天會來,他現(xiàn)在才回來,所以樓梯的燈自然也是沒開。
夏天往墻上看了看,監(jiān)控器的燈沒有亮!監(jiān)控是關著的!,這時候他跑到電梯里,按下一健。途中他報了警,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電話打不出去!沒有信號!
夏天納悶,怎么就沒信號啊,但他心里已經有了想法,這次案件作案人數(shù)不在少數(shù)。
他跑出樓,采用步行,不想讓人看出自己有些驚慌,特別是那個保安。
他向那個保安打了報告,借口自己要出去蹦迪。開車到很遠的地方,報了警,警察到了那樓前,夏天也回來了,在警察出示證件的情況下,很快他們進去進行搜尋,并要求保安打開所有樓層的燈,保安照做,等到所有警察和夏天進去樓里的時候,燈滅了。
夏天一下清楚了,他懷疑保安也是犯罪團伙的一部分。
正當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保安拿著手電筒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里,右手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只有一片紅色的血跡。保安說:“救命,有人要殺我,他砍了我一只手?。。。?!”
夏天見此情景:“你的手本來就是假肢,有什么好砍的。”正說著,夏天跑了過去,用右腳膝蓋往上踢,左手按著保安的頭往下壓,膝蓋正中保安的臉,鮮血從鼻孔里噴出。警察連忙上前阻止。把他們分開后,一個警察留了下來陪保安。其他人
則上去尋找兇手,他們小心翼翼,仔細搜查著每一個樓層。卻沒有半點痕跡。他們原路返回去找那個保安和警察。手電一照,兩人都死了。
夏天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猜想。他心想:保安是無辜的。
回到車上。他打電話告訴夏宇一切。夏宇只說了五個字:“殺人者先死!”。
就在警方宣布要結案時,夏天說:“再等等,這事沒完呢,還有兩個人。他們趁著這個保安來拖延時間的時候跑了,他們三個是一伙的,這是起連環(huán)殺人案,據我推測,他們有三個人,保安是最關鍵的那個,他們的作案時間一般在兩點多,保安下班時間是一點,下班后就拉電閘,但是電閘拉后保安室燈關了的同時樓層里的監(jiān)控也就關了,說明這保安室的燈和樓層里的監(jiān)控的線是安在一起的,正常應該都不會這么做吧,我的一個朋友說,只要是小區(qū)住戶,可以看監(jiān)控,他不讓我看監(jiān)控,一定有問題,他的右手是假肢,第一次握手我就感覺到了,根本沒有人追殺他這一說,都是他亂編出來的,現(xiàn)在我們得去抓剩下兩個人了?!?p> 一個警察問:“那我們去哪抓,怎么抓?”
夏天:“去保安住的房間里抓,這附近除了我的以外沒有其他車,說明不是開車來的,步行的話,這里是街的末尾,到這里只有一條路能進出,走的話,他們也走不了多遠,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兩個人跟我走,剩下的去街上巡查,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兩隊人行動了起來,夏天帶著兩個人到了保安住的地方,門沒有鎖,夏天走進去,打開燈,沒有人,但保安房間里的一切足夠說明問題,幾把長刀,占滿血跡,一只假肢,一桶顏料,還有一堆箱子,箱子里裝的,是長斧,小刀,許多的尖銳物品,和數(shù)不過來的書,書的類型都一樣,都和殺人犯案有關。
保安房里沒有,一籌莫展的時候,夏天看到了就在隔壁的保安室,他輕輕轉動門把,門從里面反鎖了,他示意其他兩個警察過來,用腳踹開了門,有兩人從里面殺出,手拿長刀,警察不約而同的保護起了夏天,他們往兩殺人犯腳上開了一槍,兩人倒在地上,抓回警局,交代了一切。
………………………………
見此狀,夏天松了口氣,一起案子就這么解決了,但他并不開心,因為夏悅珍將在他的心里,永遠的成為一個心結,解不開的心結。他替夏悅珍重新挑選了一個住處,離學校近,方便工作,也提前付了半年租金。他告訴她,他為她租了房,也付了錢。夏悅珍回復謝謝,也想把錢轉給他,他沒有回復,也拒絕收錢,她想請他再吃頓飯,說上次吃的太隨便,他只回復謝謝,不用了。她發(fā)來的消息,他沒有再理會,他選擇不告而別,回到那個小地方,和夏宇在一塊,他從未想過,夏悅珍已經不再喜歡他了,也許從未喜歡過,只是自己自作多情。她試圖找到他,只是試圖,找不到的。
夏天開車在路上,眼前一道白光,他知道,自己又要暈厥過去了,他是多么希望,這次暈過去了就不要再醒過來了。
夏天坐在角落,看著城市霓虹閃爍,他決定,這里,再也不來了。他自己不知道多久后才能放下她。
他開始寫日記,記下生活的點點滴滴記下每次感受,每一篇都不離她。
夏天也開始沉默寡言,辦案時候格外認真,人也不邋遢了,辛勤,愛干凈,認真做人。
夏宇見證著弟弟的改變,卻什么也不說,他知道,弟弟也長大了。
夏天這么做,只是想把自己變得更好,直到在自己心里,他超過了她的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