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沐清風(fēng)走了出去。
譚佳人才敢放松下來。
剛才,她真的怕沐清風(fēng)會動粗。
茍如玉臉色慘然,“佳人,怎么辦,他真的討厭我了。”
譚佳人抱著茍如玉坐下,“好了好了,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了?!?p> 茍如玉哭的傷心,“我跟他也什么都沒有了。”
譚佳人捧著茍如玉的臉,“不是你跟他什么都沒有了,是假的譚佳人跟他什么都沒有了?!?p> 桌上,被譚佳人放在一邊的玫瑰花滴下一滴清露。
仿佛是玫瑰的眼淚。
沐清風(fēng)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千紙鶴一見到沐清風(fēng)就急忙往他身上靠過來。
看到千紙鶴,沐清風(fēng)又想到了譚佳人。
想到譚佳人,沐清風(fēng)的心里就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沐清風(fēng)不想看千紙鶴,千紙鶴蜷起身體,尾巴不住的往沐清風(fēng)的腿上撓,軟軟的叫了一聲,“喵!”
沐清風(fēng)彎腰抱起千紙鶴,千紙鶴像是在安慰沐清風(fēng)般,用自己的頭蹭了蹭沐清風(fēng)的手。
譚佳人將茍如玉送到了她的店里。
茍如玉的眼睛依然是紅紅的。
“如玉,你還好嗎?要不要回家休息?”
茍如玉搖了搖頭?!安挥?,情場失意,商場得意,我要化悲憤為力量,我一定要把自己的咖啡廳做大,全世界連鎖,到那個時候,老娘要什么男人都有了?!?p> 譚佳人哭笑不得,她到底是走出來還是沒走出來呢?
“如玉,我今天做這一切,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如果沐清風(fēng)還沒能知道真相的話,他只怕真的回越陷越深,而他還以為,對他有情的是我,這樣,對你也是一種傷害!”
誰會愿意被別人當(dāng)成另外一個人?
尤其還是自己愛的人?
“我知道!”茍如玉道,“我知道你做一切,當(dāng)這個惡人都是為了我好,如果我還怪你,那我成什么了?”
茍如玉說著,聲音又哽咽了下來。
譚佳人伸手抱了抱茍如玉。
茍如玉在譚佳人的肩膀上趴了一會,然后放開了譚佳人,“好了,我要去掙錢了,老娘掙了大錢之后,別說是沐清風(fēng),就是東風(fēng)西風(fēng),南風(fēng)北風(fēng)都給湊齊了?!?p> 說完,茍如玉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墨鏡戴上,打開車門,瀟灑的走了下去。
譚佳人看著她進(jìn)了店里,然后才開車離開。
江嘉顏拿著自己的行李下了飛機(jī)。
熙熙攘攘的機(jī)場,江嘉顏?zhàn)叩牟⒉豢臁?p> 她背著一個黑色的斜挎包,包包的前面有兩只怒睜的大眼,另一邊卻吊著一個粉紅色的毛茸茸的小鳥吊墜,一兇惡一可愛,這樣的組合不會讓人覺得怪異,只會讓人覺得豪。
斜次里突然沖出來一個高大的帶著墨鏡的男子,下巴上還冒著胡渣。
他像是沒看到江嘉顏一樣,橫沖直撞的走過來。
把身材比他小了好幾號的江嘉顏?zhàn)驳搅艘贿?,江嘉顏抬頭看他,他看也不看,準(zhǔn)備走過去,一雙手卻飛快的從江嘉顏的包包上滑過。
就在他以為他能得逞的時候,一只手卻快速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
那墨鏡男子看向出聲的方向,只見一個一臉嚴(yán)肅的男子抓著自己的手,一身休閑打扮,中等身材。
墨鏡男子冷哼一聲,“少管閑事,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是嗎?”那男子輕飄飄的問道,手上卻突然加重了力道。
那墨鏡男子嘴里馬上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疼,疼,疼,放手,放手?!?p> “好?。 蹦凶诱f道,也真的松了手。
那墨鏡男子一臉痛苦的甩著自己的手,齜牙咧嘴的,墨鏡下的眼里卻突然閃過一絲狠厲。
趁著那男子不覺,一把搶過江嘉顏背著的包。
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那男子身形一動,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跑起來的,只聽見那墨鏡男子又是一聲悲慘的嚎叫,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
“還想跑?”那男子手法極快,抓住他的一雙手反鎖在背后。
機(jī)場的保安人員馬上跑了過來。
“他意圖偷別人的東西被我抓了個正著?!蹦凶託舛ㄉ耖e的道。
機(jī)場大廳處處都有監(jiān)控,保安人員馬上將那男子帶走了。
江嘉顏?zhàn)吡诉^來,那男子一臉的嚴(yán)峻神情馬上就柔和了下來。
“小姐怎么能這么不小心?”
江嘉顏吐吐舌頭,嬌憨可愛,“麒冠哥哥,幸好你來了。”
徐麒冠家里世代習(xí)武,在他祖輩那個時代,家里還開過武館。
后來家道中落,無法維持生計(jì),作為好友的江老爺子憐惜好友后人,便請徐麒冠的父親以保鏢之名入住江家。
說是雇傭關(guān)系,其實(shí)比起一般被雇傭的人還是好了許多。
徐麒冠和江嘉顏已及她哥哥江嘉航一起長大,讀書也是同一所學(xué)校,真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徐麒冠一直叫江家的兄妹為“少爺,小姐”,江家兄妹卻一直對他以“麒冠哥哥”相稱。
徐麒冠見江嘉顏笑容甜美,心中一蕩。
但是馬上又轉(zhuǎn)開了頭,“小姐,你看下東西有沒有少。”
“恩!”江嘉顏點(diǎn)點(diǎn)頭,打開包包察看了起來。
“手機(jī),錢包,藥油,都在?!?p> “藥油?小姐要藥油做什么?”
江嘉顏目光一轉(zhuǎn),“回去我再告訴你。”
徐麒冠幫江嘉顏拉行李箱,江嘉顏在前面歡快的走著。
看著那道背影,徐麒冠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江家,江家最受寵愛也最調(diào)皮的小女兒回來了。
江家一片歡聲笑語。
書房里,江嘉顏環(huán)住江父的脖子不斷的在撒嬌。
“爸爸,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江父假裝臉色一橫,“要你去公司上班,你不聲不響的就跑出去玩,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煩了?”
江嘉顏將頭埋在江父的脖子上撒嬌,“爸爸,你怎么能這么想人家嘛!我哪里闖禍了嘛!我是想要爸爸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而已,沒想到爸爸這點(diǎn)小忙都不肯幫,爸爸是壞蛋?!?p> 江父拍拍女兒的手,“好好,好,爸爸什么都依你?!?p> 得逞的江嘉顏眼睛笑的像月牙,“我想要爸爸幫我查一個姓柴的人!男的,二十八九歲的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