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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變元寶

第2章我勒個去,穿越了!

土豆變元寶 鎏金暖陽 3004 2020-03-12 08:30:19

  我不敢確定我現(xiàn)在是被抓了?還是傳說中的——“穿越了”?

  ……

  “啪”清脆的一巴掌,一個冷面老嬤嬤把跪在地上“鶯鶯”打倒在地,她嘴角溢出了血連忙彎著腰身雙手伏地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鶯鶯是假冒,娟兒是真名。這次任務(wù)出了紕漏她難辭其咎,不敢有任何反駁,只能安靜等待懲罰。)

  琥珀酒、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酒如泉,古琴涔涔。大殿四周裝飾著倒鈴般的花朵,花萼潔白,骨瓷樣泛出半透明的光澤。整個殿內(nèi)只有三個人,卑躬屈膝趴在地的娟兒和站在殿內(nèi)角落一臉冰冷的嬤嬤。

  還有水晶珠簾后,那十指纖纖披紗撫琴,指尖起落撥弄琴弦的女主人,她的琴音流淌,或虛或?qū)?,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又似以頑強的生命力穿過層巒疊嶂、暗礁險灘,匯入波濤翻滾的江海“咚……”琴弦斷了,簾后微微輕嘆。

  娟兒背脊一顫,那樣子恨不得把自己蜷成團(tuán)才好。

  嬤嬤緩緩的走到珠簾前恭敬的伸手,攙扶出一位著一身藍(lán)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lán)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膚若凝脂。纖腰微步,眸含春水,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嬌艷如花又不失嫵媚動人,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的“麗貴妃”,她這樣子讓人覺得出塵脫俗,猶如一朵圣潔的“藍(lán)蓮花”。

  麗貴妃微步走到娟兒面前,靜靜的看著她趴在地上,并沒有要她起來的意思,就那樣由嬤嬤攙扶挪著微步說:“娟兒”

  “奴……奴婢在……”趴在地上的娟兒依然不敢抬頭,嬤嬤打得過重,娟兒疼得有點口吃。

  麗貴妃:“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娟兒:“奴婢至出生以來便是由古嬤嬤撫養(yǎng),打小就跟在娘娘您身邊,如今已有十四載了。貴妃娘娘于我而言猶如再生父母,娟兒無以為報,自當(dāng)為貴妃娘娘鞠躬盡瘁死而后已?!?p>  麗貴妃:“那剛剛嬤嬤打你那一巴掌你可真的知錯在何處?”

  娟兒:“奴婢……奴婢未妥善處理好任務(wù),自當(dāng)受罰,也甘愿受罰”

  麗貴妃繞過娟兒走到了一盆開得正艷的蘭花旁邊,她玉手撫摸著花心花蕊,嘴角微微斜揚:“娟兒就這點惹人喜愛,從不為自己辯解,有錯甘愿受罰,乖巧聽話。”說著望向站在一邊如空氣的古嬤嬤說:“這都是古嬤嬤的功勞,調(diào)教出這樣一個好孩子。”明明聲音溫柔如水,卻聽得人心里絲絲涼意。

  古嬤嬤臉上似有驚慌,連忙跪在地上說:“娘娘,娟兒這次失手純屬意外,再加上有外人插手蘭妃之事,并非娟兒無能而造成的后果……請娘娘看在老奴伺候您多年的份上,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再讓娘娘失望的?!?p>  “呵呵……人都死了,插手又有何用?”麗貴妃眼露兇光手上用力折斷了花枝,只那么一瞬間又恢復(fù)了圣潔的“藍(lán)蓮花”模樣,她未有任何留戀的離開那株蘭花,緩緩的走到軟塌上坐下說:“都起來吧,該打也打了,該罰也罰了,你們都是在我身邊忠心不二之人,我又何必對你們過于嚴(yán)苛呢?”

  “多謝貴妃娘娘”異口同聲。

  “那看門執(zhí)守的丫頭怎么樣了?”麗貴妃慵懶的問著娟兒。

  “回娘娘,她還活著,奴婢給她下的毒藥里有自制的深度迷藥,且不說她能不能醒來,即使醒來也極可能是廢人。如娘娘覺得此丫鬟礙眼,奴婢替您除去她便是?!本陜寒吂М吘吹幕卮鹬?。

  “嗯~這件事鬧得滿城皆知,想要再處理這丫頭,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你先下去吧,讓本宮好好想想怎么處置這丫頭。”麗貴妃好似乏累了一般微瞇著眼,手支著腦袋斜靠在軟塌上,娟兒和古嬤嬤交換了眼神都靜靜的退了下去。

  …………

  “那丫鬟還沒醒?”著一身黑色錦袍的男子,聲音悅耳卻不失威嚴(yán)的問著旁邊的侍從。他身姿清瘦挺拔、玉樹臨風(fēng)、俊顏冷俊、尊貴雅致、步履輕緩和侍從進(jìn)了書房。此人便是男主“靖安王爺”,字:言澤

  佩刀侍衛(wèi)岳柏雙手抱拳恭敬的答:“回王爺,還沒醒?!?p>  靖安王踱步走到書桌前,一邊提起狼毫寫著家書,一邊緩緩的說:“叫岳松去守著,不可再出差池。把這個飛鴿傳書回義城。稍晚些本王親自去看看那丫鬟。”靖安王把寫好的東西給岳柏吩咐著。

  “是”岳柏恭敬的接過差事退了出去。

  岳柏退了出去后,眉目溫潤,氣韻高潔的靖安王走到窗邊,看著院落那一抺余暉,映照著滿園的寂寥。就如同他的心,孤獨了許久,久得自己都已麻木,若不是義城還有相依為命的盲母,他早已選擇浪跡天涯,不再管這皇城的是是非非。

  輕嘆,閉目,想著又將推遲回義城的行程,心里便有了些許煩躁,現(xiàn)在只希望那丫鬟快些醒來,只要醒來多少都能問出些蘭妃死因的線索,便可以給所有人一個交代,回程的計劃才能實現(xiàn)。

  …………

  此時的阿七被安頓在一間單獨的下房中,由禁衛(wèi)軍嚴(yán)格看守,岳松接到命令要來保護(hù)她,那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雖然不情不愿,還是屁顛屁顛的來了。

  “唉……你這“肉坨”,皇城內(nèi)的人此時都在等你醒來,你倒好,兩眼一閉,睡了幾日都沒一點反應(yīng)……你這身肉還真不是平白無故長出來的……”岳松一邊背對著調(diào)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阿七(肖焰),一邊自己走到桌邊悠哉的喝著茶。

  因為是背著阿七,而且躺床上的“女人”只是職責(zé)所在要看護(hù)而已,他可對她沒一點兒興趣,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所以背轉(zhuǎn)過身放松了警惕喝著茶。

  此時阿七醒來他根本不知道,還在那里一個人喋喋不休“你是能睡,有人卻是睡不著,本大爺是能睡卻因為你不敢睡……”聽著他自己都有點繞圈,搖搖頭把茶當(dāng)水一飲而盡。“我能喝一口嗎?”頭頂忽然聽到一句話,驚得岳松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差點被茶嗆死。

  “咳咳咳……咳咳咳……你……你你你什么時候醒來的?”岳松指著圓滾滾的阿七驚魂未定的發(fā)問。

  “咕嚕咕嚕咕?!卑⑵卟]有回答岳松的提問,他先是拿起杯子喝水,喝了一口后嫌棄的把茶杯放一邊,直接拿起水壺便喝了起來。

  岳松稍微緩和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看著阿七一口氣把桌上的茶水喝得精光,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阿七拍了拍已喝空的茶壺,并眨巴眨巴眼看向了發(fā)呆的岳松。

  “還有嗎?”他看著岳松沒有反應(yīng),便接著說道:“哦~那個……我是渴得不行了,聽見你倒水的聲音,就醒了?!彼葡肫饹]有回答這個人的提問。

  岳松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女人,心里納悶道:“怎么就突然醒了?太醫(yī)明明說她醒來的可能性極小,就算僥幸醒來也必定如傻子一般,可剛剛她說話似乎很正常?”

  “喂?我問你話呢,你奇奇怪怪的盯著我想什么呢?我有哪里不對嗎?”阿七有點不耐煩的搖了搖手中的水壺,感覺喝了些水有力氣好多了,說話都有勁了。等等,說話聲音怎么那么奇怪?

  “你……”岳松正想回答阿七的提問。

  “啊~~~~~~~”阿七突然尖叫起來,他一臉緊張的摸摸自己的臉,摸摸自己的胸,看看自己的腿,看看四周的環(huán)境“啪”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嘴里嘟囔著“鏡子,鏡子,鏡子,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然后在房間內(nèi)四處翻找鏡子。

  岳松從阿七尖叫那一聲開始就覺得踏實了,這才符合太醫(yī)診斷的瘋癲之態(tài),看著阿七一連串的奇怪舉動,還自己扇自己耳光“嘶~”岳松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嗯~確實癡傻,算了,還是等王爺來審她,倒省了我與之交流”。看她無厘頭的東翻西翻,嘴里還唧唧咕咕說著奇怪的話,岳松鎮(zhèn)定的拿著水壺準(zhǔn)備去打水。

  “啪嗒~~~砰……”阿七手里的銅鏡掉在了地上,他木愣愣的癱軟在地上“我勒個去,我穿越了!還變成了一個肥胖的~女人?還特么是個下人?人生點兒背也不至于背到這種程度吧?什么情況啊這是?”肖焰(阿七)心里五味雜陳、萬馬奔騰,現(xiàn)在只在腦子里不住的想究竟是怎么穿來的?又要怎么穿回去?

  岳松聽見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爸ㄑ健狈块T從外面開了,靖安王和岳柏形色匆匆的進(jìn)了房。

  “王爺!”岳松立馬恭敬的敬禮。

  靖安王點了點頭,看見呆坐在地上的的阿七問:“適才是她在驚呼?”

  “回王爺,是的!剛醒來就“瘋了”,屬下正準(zhǔn)備著人去稟報您,沒想到你已到了?!痹浪梢廊还Ь吹幕卮鹬赴餐酢?p>  靖安王沒再與之對話,朝呆坐在地上的阿七走去,岳松想提醒靖安王小心,岳柏輕拍岳松的肩,示意他沒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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