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笑意加深,將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不聽從軍令,讓教官的心靈受到很大的打擊,操場20圈不過分吧?”
被沈鶴川搭著肩的谷田忍著痛意,本想松口氣,可那未消散的壓迫感,卻讓他喘不過氣來。
該死的,這破教官什么力氣這么大。
想到這里是什么地方,他們也不好發(fā)作,只好囁喏地回答著,“不過分。”
“愣著干什么,跑,要我教?”沈鶴川看著一個個跟木頭樁似的人,又慫又愛玩。
納塞軍事學院他也是知道的,但這屆素質(zhì)未免也太不行,他在心里輕嘖一聲。
“全體都有,向右看齊,向前看?!鄙蝥Q川稍微整了下隊,看著沒有那么散亂,這才滿意的點了下頭,繼續(xù)說到,“按身高排序,每排15人,給你們?nèi)昼姇r間調(diào)整?!?p> 他將散下來的袖子別上去,再目光掃過表盤,“現(xiàn)在是早晨7.43分,時間到了沒達到我的標準,全體一起受罰?!?p> 一時間場面有些混亂,那插一個這插一個,身高一個個參差不齊的,最后還是有獨孤寒落出面快速調(diào)整,這才有序了起來。
沈鶴川敲了敲表盤,看著分針轉到46的刻度上,抬眼一看果然順眼多了,“還湊合?!?p> “這里介紹下,我叫沈川,你們可以叫我沈教官。在我這里,要收起你們那些少爺小姐的脾氣,有事沒事都別找我。我們的目的是自力更生子給自足,當然最重要的一條是服從命令,不服從自然是有懲罰,拒絕接受懲罰那么就和我打一架,就算過了,明白了么?”
“明白?!?p> 沈鶴川的目光在顏酰身上停了一下,作為重點觀察對象,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從一開始就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你,出列?!?p> 顏??戳丝粗車?,確定是在說她后,往前邁了一步,繼續(xù)看著沈鶴川的臉。
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熟悉感是騙不了人的。
可真懷念啊。
“你在干什么?”
顏酰拿出棒棒糖,很自然的接上,“在看你。”
“誰和你說這個了,手里的是什么?”沈鶴川眉眼微抬,不怒反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深處。
“棒棒糖,要吃嗎?!鳖侕F讼骂^,桃腮帶笑,頗有種只要他敢答應,她就立馬掏出棒棒糖塞進他的嘴里。
沈鶴川:……
“不遵守紀律,罰跑20圈,現(xiàn)在開始,少一圈就別回來了?!彼雎孕闹械漠悩痈杏X,看著顏酰的眼睛一字一句說著。
顏酰飄了,忘記這里是個什么地方了,恩,星際嘛……還不確定是不是師尊呢,恩,不是自家的地,先忍著。
她咬碎了棒棒糖,將棍子留在包裝袋里,隨手往口袋一塞,慢悠悠地跑了起來。
看著已經(jīng)跑遠了的背影,沈鶴川收回目光,“原地休息調(diào)整30分鐘,你們自己盯著,少一圈都不行?!?p> 安布斯一臉擔憂的看著顏酰奔跑的模樣,用胳膊肘懟了懟前桌宿風,“老宿,你說阿顏受得了嗎,20圈啊,要我估計連5圈都跑不完?!?p> 那個被喊作老宿的人仔細觀察了下,不確定的說道,“你不覺得阿顏跑的太輕松了嗎,臉不紅氣不喘?”
故辭不渡
沒人收藏的一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