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值當啊!白白便宜渣男和綠茶!
話說這個劇情怎么好像有些邏輯問題???上官雨兒一個受過精英教育,從小學習優(yōu)秀的人,怎么會被愛情沖昏頭腦?就算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妹,活體捐獻也太扯了吧?一個腎說換就換,跟換個汽車輪胎似的。
“想什么呢?”賀云祁又回到王嶼墨身邊,給她拿來了一些藥物。
“沒什么?!蓖鯉Z墨其實只想離他遠一點,畢竟現(xiàn)在面前這個人身份不明,具有一定危險性。
賀云祁給王嶼墨準備霧化吸入的藥物,時不時觀察著王嶼墨的狀態(tài)。
“你為什么......一直看著天花板?”
“???”
王嶼墨沒懂賀云祁想說什么,可賀云祁卻發(fā)現(xiàn)王嶼墨一直看著天花板上的某個地方,雖然睜著眼,眼神卻是渙散的。
賀云祁試探性地把手遮在了王嶼墨的眼前,王嶼墨沒有任何反應。賀云祁心下一驚,問王嶼墨:“你能看見嗎?”
“不能啊?!?p> 賀云祁皺起眉,不知該說什么好。哪有人眼睛瞎了還一臉平靜的?剛才宋景淮來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異常啊?難不成是因為那個“小東西”?
王嶼墨半天沒聽見他說話,猜想他應該是在同情自己。馬上又一臉不在意地說:“看不見就看不見吧,也沒啥。”
賀云祁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怎么總是這么樂觀?或者說,心理那么強大?
“宋先生......是你丈夫?”
“呵呵,現(xiàn)在應該算前夫了?!?p> 王嶼墨想想也真是慘。穿越到霸道總裁文里,以為自己是總裁夫人,結果一穿過來就成了總裁前妻,無依無靠還眼瞎丟腎。淦吶!
“前夫啊。”賀云祁若有所思。
賀云祁將霧化器罩在王嶼墨臉上讓王嶼墨吸藥。王嶼墨正吸著呢,“彩虹屁”突然回來了。
“主人!”
“誒?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根本就沒走掉!”
“嗯?什么意思?”
王嶼墨聽著“彩虹屁”著急的語氣,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彩虹屁”接著又說:“有人切斷了我們回去的通道。我回不去,甚至無法與管理層取得聯(lián)系?!?p> 王嶼墨嚇得倒吸了一口氣,結果被霧化藥嗆到了,劇烈咳嗽起來。
“沒事吧?”
賀云祁馬上摘下霧化,著急地檢查哪里不對。
王嶼墨咳了一陣,腹部被牽引的疼痛難受極了。王嶼墨擺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大礙,并始終和賀云祁保持著一定距離。與管理層聯(lián)系的通道被切斷,除了洛斯基還有誰會干這種事情?或者,還有誰有能力干這種事情?
“呵,你怎么了?”
王嶼墨雖然看不見,但聽這語氣里,有嘲笑。算了,裝不下去了。
“別裝了?!蓖鯉Z墨一臉冷漠,“洛斯基。”
“終于認得我了嗎?我可沒裝?!辟R云祁搖搖頭,眼神卻始終沒離開王嶼墨。
“很不湊巧,你所借用的這個身份,這個賀云祁,是我認識的人?!?p> 賀云祁聽她一本正經地說,有些想笑,又有些無奈。
“為什么你會覺得我是借用的別人的身份?”
王嶼墨語塞了,總不能告訴他主神通知過自己并且雪花耳釘還發(fā)出過警告吧?告訴他說不定他就當場滅口了!
賀云祁見王嶼墨還是一副想據(jù)他于千里之外,生怕他對她不利的樣子,瞬間語氣又軟了下來:“為什么你就不能想到我就是賀云祁呢?”
王嶼墨聽到這句話就皺起了眉頭,還不承認?她側過頭去,對賀云祁說:“你說啥?不好意思我瞎了,沒聽清?!?p> 賀云祁無奈地笑了,他知道她是故意的。賀云祁雙手撐在王嶼墨的枕邊,直勾勾地盯著王嶼墨。王嶼墨感覺到了來自上方的低氣壓,心里有些慌,開個玩笑,不至于要動手吧?
賀云祁俯身壓下去,王嶼墨心跳如鼓,一動也不敢動。
王嶼墨沒等到什么暴力打擊,賀云祁只是附在她耳邊,輕輕地呵氣:“為什么你就不能想到我就是賀云祁呢?”
清幽的聲音像小蛇一樣迅速鉆進耳朵,攀上大腦。王嶼墨感覺自己的腦子瞬間爆炸,腦殼子里空白一片。假的吧?
“彩虹屁,你聽到了嗎?”
“額,嗯。我聽到了?!?p> “彩虹屁”比王嶼墨更驚訝,它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是賀云祁!可這不應該?。≠R云祁只是第一位面里的普通人物,他怎么脫離原生位面的?
“很驚訝嗎?”
賀云祁起身坐在床邊,王嶼墨沒有聚焦的眼睛里依舊寫滿了懷疑和不相信。
“你在騙我?”
“騙你也沒糖吃啊。”賀云祁起身坐在床邊,收拾了一下藥物,“沈清清,這是我認識你時你的名字。你原來,叫王嶼墨吧?”
王嶼墨懵了:“你怎么知道我叫王嶼墨的?”
“我撿到你落下的復習資料,還記得嗎?”
王嶼墨點點頭。
賀云祁將最后一袋藥放入抽屜,說:“那上面寫著‘沈清清’的名字,名字上還有一個被涂黑了的名字。”
王嶼墨恍然大悟,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王嶼墨還沒反應過來,賀云祁轉過身接著說:“而且,在醫(yī)院的時候,你自我介紹的時候最先說的好像也不是‘沈清清’三個字吧?”
原來如此,精妙精妙。
“主人,你的不注意細節(jié),真的毀了我好多心血。”
“彩虹屁”欲哭無淚。敢情帶著主人做了這么久的任務,一開始就被暴露了。
王嶼墨也很無奈,最開始的時候不熟悉業(yè)務嘛。誰知道賀云祁居然是個細節(jié)怪,這點小事都記得清清楚楚。這推理,是跟名偵探學的嗎?雖然有些牽強,但王嶼墨還是不得不承認確實是自己的鍋。
“你是怎么能穿越的?”
這確實是王嶼墨最大的困惑了。賀云祁一個普通大學生,哪來的能力穿越位面?又哪來的途徑呢?
“老祖宗告訴我的?!?p> “哈?”這王嶼墨就弄不明白了。
“賀家先祖,”賀云祁突然笑得意味不明,“你不是見過嗎?”
我氧化鈣了!王嶼墨突然想起不好的回憶。就是那個嘲笑她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