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很生氣。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后耍陰招的人。
桑勇錯不該把矛頭對準林冰兒。
今天要不是自己在場,對方肯定會遇險。
要是林冰兒有了三長兩短,他就沒了見到林言山的機會。
因此,桑勇成功的引起了方錦的怒火。
“小子,你找死!”
見手下被制服,桑勇大吼一聲,其他的幾個手下立刻朝著方錦攻擊上來。
“小心!”
突如其來的場面讓林冰兒驚嚇的喊了一聲。
但隨后她便呆滯住了。
眼前,方錦三下五除二的便把六個粗狂的社會人員打倒在地。
這是林冰兒第一次見到方錦動手。
心中十分震驚!
而方錦呢,解決了這幾個人之后,面帶微笑的走向桑勇,后者嚇得連連后退,手指哆嗦的指著方錦大吼。
“你特么別過來,我可警告你,老子手下上千號人,你要是敢動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聒噪!”
啪!
方錦一巴掌把桑勇扇翻在地,抬起腳踩在后者的臉上:“那輛大卡車是你安排的吧?!?p> “什么大卡車,我不知道!”
“死不承認是嗎。”方錦抬起腳踩在桑勇的手下,后者啊的尖叫起來。
“是是是,是我的人干的?!鄙S绿鄣闹泵袄浜?。
“你以為用那種小伎倆,就能贏是嗎?”
方錦彎腰一只手把桑勇提了起來,緊視著他說道:“我告訴你,有我在,沒人傷的了林冰兒,再有下次,我要了你的命?!?p> 桑勇被方錦的眼神嚇到了,這還是人的眼睛嗎。
與之對視,就好像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看透了。
“萬總,把字簽了?!狈藉\回頭看向萬啟山,后者點點頭把字簽了。
“哼!”方錦冷哼一聲,甩手把桑勇扔在地上。
萬啟山和林冰兒在這里,他不想殺人,不然的話,桑勇今天絕無活路。
“記住我說的話。”
方錦警告一句,轉身來到林冰兒的面前:“合同簽好了,走吧?!?p> “嗯......”
林冰兒似乎是受到了驚嚇,此刻很是乖巧,隨后跟著方錦離開了這里。
至于萬啟山,似乎也是被方錦剛剛爆發(fā)出來的氣勢給驚到了,他眉頭皺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了看地上扭曲的桑勇,冷聲道。
“桑老弟,事情已經(jīng)結束了,我就不送你了?!?p> 說完,萬啟山離開了。
留下面目猙獰的桑勇和幾個倒地不起的手下。
“方錦!林冰兒!”
“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把你們活捉喂狗!”
桑勇豈能甘愿!
堂堂上千人的老大,竟然會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弄的這么狼狽!
......
公館外。
方錦走在前,林冰兒跟在后。
此刻的林冰兒目光一直落在方錦的背影上。
不知為何,對于方錦的背影,林冰兒的心中升起難以形容的安全感。
說實話,剛才方錦表現(xiàn)出來的強勢,讓林冰兒對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
再聯(lián)想到之前的車禍。
林冰兒知道,自己或許真的小看了方錦。
但這也讓對方錦產(chǎn)生了一種陌生感。
“方錦。”
這時,林冰兒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林總?!?p> 方錦若無其事的轉身看著她。
“你剛才......”
林冰兒的表情有些復雜,方錦不以為然的笑道:“你別多想,我就是看不慣那雜碎欺負一個女人?!?p>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剛才的話?!?p> 林冰兒的臉頰忽然升起一絲紅暈。
“奧,那句話啊,這倒是真的,以后只要我在,那野狗幫的雜碎們傷不了你?!狈藉\挺了挺胸膛。
“謝......謝謝。”林冰兒嬌軀一震,隨即有些躲避方錦的目光。
“謝就不用了,就是林總你看我今天表現(xiàn)的這么好,我的工資是不是可以......”
方錦咧嘴訕笑兩聲,林冰兒表情一變,抬起頭,眼里流露著惱羞:“一碼歸一碼,你想都別想?!?p> ......
回到公司后,林冰兒抓緊時間召開了一次會議。
看的出來,這份合同拿下之后,她很興奮。
會議中,方錦指尖輕輕敲著桌面,沒有專注于會議,而是在想著一些事。
他很清楚,今天對桑勇的留情,只會讓這個家伙變本加厲。
看樣子接下來要多留意林冰兒的動向了。
他必須要保證林冰兒的安全。
至于桑勇,私下里如果碰到,絕對會滅了這個狗東西!
晚上下班后。
方錦離開公司。
今天郝錢倒是沒有來接他。
方錦打車準備前往北郊地下拳場。
他其實很期待今天。
因為中級場已經(jīng)取得了十場連勝,他已經(jīng)有資格進入高級場。
他很想見識見識高級場里的怪物拳手到底有多么強悍的實力。
正當剛離開公司,方錦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郝錢打來的,但對方的聲音明顯不是郝錢。
“是錦天吧?!?p> “你是誰,郝錢呢,讓他接電話?!?p> 方錦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郝錢正在陪我喝茶?!?p> 隨后電話那邊傳來郝錢痛苦嚎叫的慘聲。
“你想干什么?!?p> 對方擺明了就是沖自己來的,只是方錦不明白是被誰給盯上了,這段時間在地下拳場活動,他一向不跟任何人交集。
“呵呵,你來了就知道了。”
“不準報警,只能你一個人來,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給郝錢收尸?!?p> 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
方錦沒有猶豫,立刻前往對方要求的位置。
雖然與郝錢接觸時間不長,但這個人,方錦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得。
因為自己連累了他,方錦肯定是要去救他。
半個小時后,方錦坐車來到了北郊。
對方給的位置,是在北郊郊外的一座荒廢工廠。
當戴著的方錦來到這里時,入眼的便是被綁著雙手吊起來的郝錢。
后者全身上下都是被皮鞭子抽打出來的傷痕,整個人的氣息非常的微弱。
工廠里少說三十個社會人員,其中一些更像是來自地下拳場的拳手。
這些人都站在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身后,男人看上去三十出頭,留了個板寸,脖子上戴著一條金鏈子,見到方錦,嘴角不屑的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