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別皮了,睡了!”玩的有些累的殷時昀,將一旁精力充沛的狐小小提起來,和她說。
狐小小看向一旁的時鐘,已經(jīng)快十點了啊,是該睡了。
見她安分下來,殷時昀這才將狐小小放在一旁,自己也躺下去睡覺了。
“北山,北山,你怎么了?快來人啊!”
楊雪芬驚慌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殷時昀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隨便套了件衣服就往外沖。
剛出門就看見倒在樓梯口的殷北山和旁邊一臉焦急的楊雪芬。
“怎么了?”殷時昀擔心的看著昏倒一旁的殷老頭子,一邊聯(lián)合著楊雪芬一起把他扶起來。
“不知道,今天起來還還好的,然后剛走幾步就這樣了!”楊雪芬說著說著忍不住小聲哭泣。
“小小,起來,我們去醫(yī)院了!”
殷時昀將殷北山背上,還不忘喊房間里的狐小小。
狐小小連忙跟上。
殷時昀帶著幾人開車前往附近最近的醫(yī)院。
“北山,北山,你說說話啊,你別嚇我?。 ?p> 車上,楊雪芬一直喊著殷北山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意識。
殷時昀聽著后面?zhèn)鱽淼某槠?,解鎖著眉頭,踩緊了油門。
“醫(yī)生!”
殷時昀一下車就背著殷北山進了醫(yī)院,楊雪芬抱著狐小小緊跟隨后。
有些醫(yī)生認出了殷時昀,連忙喊人一起將殷北山送進了搶救室。
楊雪芬焦急的走來走去。
殷時昀坐在一旁的長椅上,雙手交叉的放在嘴邊,緊縮的眉頭一刻也沒松開過。
“雪姨,殷老頭他,以前有沒有說得了什么病之類的?!?p> 楊雪芬愣了一下,坐到殷時昀身邊,仔細的想著。
想了很久也沒想到什么情況,楊雪芬搖搖頭“北山幾乎很少來醫(yī)院,之前也沒聽說過有什么不舒服的?!?p> 兩人沒說話,就這樣沉默著。
狐小小第一次來醫(yī)院,她只是在殷時昀懷里好奇的看了幾眼,就不再看了。
她總感覺這里的氣氛很壓抑,讓她很難受。
一個醫(yī)生拿著本子朝他們走過來。
醫(yī)院一眼就看見了殷時昀尊敬的說道“殷少不用擔心,殷老只是有點高血壓,平時多注意飲食起居就好,”
殷時昀聽完總算松了口氣。
至少不是最壞的對嗎?
聽說殷北山已經(jīng)被轉到病房了,幾人匆匆忙忙的也去了。
來到病房時殷北山還沒有醒。
“雪姨,你在這休息一會,估計等會老頭子也要醒了,我去買點早餐。”
殷時昀看著一旁的楊雪芬,說完也不等她說話就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的殷時昀頹廢的靠在墻上,眼眶泛紅,指尖微微顫抖的。
在他的記憶中殷老頭子從來沒有去過醫(yī)院,平時感冒了就隨便吃點藥。
一想到早上昏倒在樓梯口的殷老頭子,他的心口都忍不住的猛縮了一下。
他在怕,怕什么他也不清楚。
他只記得當時腦袋一片空白,耳邊都是雪姨的抽泣聲,一直有人在耳邊催促他。
送爸爸去醫(yī)院,越快越好!
猛吸了幾口氣的殷時昀收回神,掏出手機給張壇打電話說自己今天不去公司了,叫他看著點。
他按了按太陽穴,整理好情緒,這才下樓買吃的了。
病房里,楊雪芬也沒閑著,一會幫殷北山擦擦手,剛閑著沒幾秒鐘又站起來看看殷北山有沒有那里不舒服,或者那里需要弄一下。
見沒什么又坐了回去。
坐了一會又起來去看了看吊瓶。
狐小小感覺好多小星星在頭頂轉,轉的她眼都花了。
不過她是時昀哥哥的長輩,再說了,時昀爸爸現(xiàn)在好像生病了,所以雪芬姨姨急是正常的。
她可不能耍小性子!
狐小小卷做一團,安安靜靜的在蹲在沙發(fā)上,臉朝著門外,等著殷時昀回來。
殷時昀回來時,楊雪芬已經(jīng)安安分分的坐在殷北山旁邊。
殷時昀看著還沒醒來的殷北山,有些想去把醫(yī)生揪來在仔細看看是不是高血壓。
他都出去那么一會了,人還沒有醒,殷時昀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家醫(yī)院是否是正規(guī)醫(yī)院。
“雪姨,你先吃點墊墊肚子,我去找醫(yī)生!”
他將早餐放桌上,抱著小小走出了病房。
院子辦公室內,一名中年人站在殷時昀面前,動作小心的擦著額頭上的汗,面前的桌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證明。
“殷少,我們這真的是正規(guī)醫(yī)院啊,云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醫(yī)院?!眴挝漤斨晃葑拥牡蜌鈮?,極力的為自己的醫(yī)院證明清白。
正在辦公室吃飯的單武,辦公室門一下就被人踢開了,剛想發(fā)火就看見門口的是殷少,硬生生的火氣壓了下去。
還以為是有什么事,沒想到他一上來就各種質疑他家醫(yī)院是不是正規(guī)醫(yī)院。
他都和他說了好幾次是正規(guī)醫(yī)院,可殷少不聽,急的他從柜子里,還有墻上掛著的各種證明都擺在了他的面前。
他這家醫(yī)院在這么大,對于這殷家,特別是這殷少,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誰知道這些證是不是你們靠關系弄來的!”
殷時昀冷冷的撇了單武一眼。
單武一口口水卡在喉嚨,差點嗆死。
他這是有苦說不出啊。
“殷少,殷老的狀況我也了解過了確實是高血壓,而且還是一級的?!?p> “那為什么還不醒過來?”
“這……這……”單武急的老臉通紅。
他們已經(jīng)和殷少說過好幾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殷老就醒了。
可是這才半個小時。
說再多殷少他也聽不進去啊。
正當單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外面?zhèn)鱽砹藯钛┓业穆曇簟?p> “時昀,你爸醒了?!?p> 聽見楊雪芬的聲音,單武仿佛看見了一張救命符。
殷時昀聽見聲音也沒管單武,打開門連忙走出去,“雪姨,我在這!”
楊雪芬看著忽然冒出來的殷時昀愣一會,幾秒后反應過來,直接拉著殷時昀的手。
邊走邊說。
“啊,時昀你在這啊,走,你爸醒了,終于醒了!”楊雪芬說著說著露出了笑容。
“呼,終于走了!”單武看著逐漸消失的殷時昀幾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緩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