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喆再睜開眼睛時是在黃昏,環(huán)顧一下四周,他躺在一間臥室的床上,被人換上了一件白衣服,傷口也被包扎過了,上面有一個詭異的雪花形的圖,按,很熟悉,但他實在想不起來了,只想知道這里是哪里,這座房子是誰的,以及另外那兩個人在哪兒。“啊—”這是,屋外猛得傳出來一聲包含著極度恐懼的女生的尖叫。是那個女孩?她怎么了?魏喆愣了計免中,飛身跳下床,以極快地速度推開了么。往豆之媛尖叫聲的源頭—對面的房間,謹慎地走去。
當魏喆推開門時,與正在往屋外走的一個老頭撞了滿懷。那個老頭顯然沒想到外面會突然來個人,閃了個趔趄,先寫栽倒在地。魏喆才不管他呢,沖進屋里向豆之媛望去。豆之媛此刻仰躺在床上,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眼神里一片茫然?!澳悴挥浀梦伊耍俊蔽簡匆黄e愕地問?!罢J識你?你是誰?這里又是什么地方?”豆之媛仍迷茫。這個時候,那個險些被撞倒的老頭走過來,有些歉意地搓搓手說:“實在抱歉啊,女兒把我研制出來的毒針拿出來玩兒了,可能通過傳送門扎到豆之媛身上了。放心,這藥沒毒,只是會讓她喪尸最近一部分的記憶而已。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清竹,清澈的清,竹子的竹,藥劑師?!?p> 清竹?!魏喆混沌的腦袋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清竹誰不曉得嘛,不就是三十年前那個被魔聯(lián)殺光全家的隱士嗎?唉,要怪就怪他能力太過出眾,不愿為組織效力,又不加掩飾呢?不過看來,他應(yīng)該并不知道是他們干的,不然,也不會把他們從哪里解救出來。
這樣想著,魏喆放松了一點兒,看著豆之媛問:“她要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記憶呢?”清竹思索了一會,達到:“玉幽蘭的毒性不烈,但很頑固,要徹底痊愈,約莫……六七年吧。而且必須日日服用喲啊嗚。不瞞你說,自從家人出事以后,我一直在為敵人研制毒藥,這只是其中一種,目前還在試驗階段,所以她失去的記憶不多?!?p> 話音剛落,豆之媛驚奇極了,問:“你們是說,我—失憶啦?可我一點失憶的感覺都沒有?!薄澳鞘且驗殂y針的緣故。而且你失去的記憶不多,所以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其實,也不用非得找回來?!鼻逯裾f。豆之媛有點懵,她依稀只記得自己屠殺了精靈,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再醒過來也就在這兒了……等等,清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豆之媛又驚又怕,從床上坐起來質(zhì)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手里—還有一顆碧水金晶珠,并且能間接地感知一些知識?!薄傲牧诉@么久,維特呢?”魏喆突然發(fā)現(xiàn)只有他們兩個,奇怪地問?!拔摇谶@?!本S特說罷從門后走了出來,看著他。他唄看得有些不舒服,尷尬地問:“有事么?”維特猶豫了一下:“我能重新加入皇魔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