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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塊九包郵的書把我變成三國黃巾

第六十章 釋三杰金敝約戰(zhàn) 擇短刀金百遇尸

  張飛聽了,一愣,上下打量金百道:“哼,狗領(lǐng)軍。倒還算有些本事。竟然能一眼看出你爺爺?shù)拿?。”說完,一甩膀子,又揚了揚下巴:“還不快給你爺爺松綁!”

  早聽聞張飛脾氣古怪,今天算是見到了。

  金百皺著眉看著張飛兄弟三人,關(guān)羽還沒說話,只是瞇著眼,上下打量著金百和張寧。

  “公孫將軍,你這次可是撿到寶貝了。這三位將軍,可都是猛將啊!”

  說完,金百便扭頭看向關(guān)羽,他覺得這個人最好說話,張飛脾氣臭,劉備的話,要不要都無所謂,如果有機(jī)會直接宰了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為了避免歷史與自己記憶中的樣子出入過大,金百選擇了留下劉備一名。

  “關(guān)將軍,你與你的兄長和賢弟,一同并入我們黃巾軍麾下如何?”金百眼睛都放了光了。

  關(guān)羽沒說話,看向劉備。

  “快!給這三位將軍松綁!”一邊說著,金百腦子里還在考慮,劉備到底留不留,現(xiàn)在他們?nèi)藙倓偨Y(jié)義不久,感情肯定還不深,要殺了的話,得趁早。要是留到以后的話,以他青梅煮酒時候的野心,肯定是要出去自立門戶的。

  但是如果真殺了,張飛關(guān)羽真的徹底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兩個人可是這個世界上真真正正實打?qū)嵉拿蛯。?p>  “大哥,這群人都是妖言惑眾,旁門左道,我覺得不可信。張角最開始不就是打著救世的名號,大力宣揚太平要術(shù),最后連善終都沒有。”張飛嗤之以鼻。

  “能看出我們的身份,也不稀奇?!?p>  “哼,我家金先生可不是旁門左道,金將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觀星醫(yī)術(shù),兵法養(yǎng)生,可以說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你若是真心不服,便與我們較量較量,如何???”金敝從旁邊走了出來,他當(dāng)時跟公孫久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幾個人和劉關(guān)張有些撞臉,這才一并擒了回來。

  張飛哈哈大笑:“姓金的,你是怎么個意思,你既然知曉我們的名號,想必也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本事,怎么樣,比不比?”

  金百看了看張飛的手,被綁著結(jié)結(jié)實實,周圍也不見有什么武器的樣子,便笑道:“可以,但是你還不配與我交手,就讓我的手下與你一決高下,如何???”

  “如果我贏了,你會放我們走?”關(guān)羽認(rèn)真道。

  “那是自然,但是如果我們贏了,還請將軍加入我們黃巾麾下,如何?到時候我們是不是旁門左道,烏合之眾,亦或是窮兇極惡之人,你呆幾天便會知道。等你真正了解我們了,你們還仍然執(zhí)意要走,我們自然不攔著你?!?p>  張飛關(guān)羽面面相覷,張飛剛要說什么,劉備才緩緩開口。

  聲音極其溫柔,像一個寫一句詩咳一口血的白面書生。

  “二位,就依了他們。與他們較量一番,讓他們心服口服。”

  張飛這才收了口,哼了一聲。

  “好,快給三位將軍松綁。今天爾等就好生在我們范陽城待著,好生歇息,到時候你看看,這城內(nèi),是否和朝廷在的時候一樣民不聊生,是不是和郭勛手下一樣苦不堪言。等到今晚,我們就一同去軍營的練武臺,如何?”

  張飛被松了綁,活動了一下雙手,一只手搓著另一只手的手腕,扭頭看了劉備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探過頭來問道:“有酒嗎?”

  金敝一笑:“管夠!”

  “賢弟少喝些,莫要誤了事?!眲淇嗫谄判牡膭竦?。

  “大哥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說完,幾個人便下去了。

  目送劉關(guān)張三人下去,金百給金敝使了個眼色,讓他盯緊了些,金敝點點頭,跟了上去。

  “金將軍,這次比試你可千萬不能去,你現(xiàn)在身體剛剛恢復(fù)過來,如果在受到什么重傷,可就容易落下病根了。”張寧關(guān)切的看向金百。

  金百笑了笑:“放心吧,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我清楚,以現(xiàn)在他們的狀態(tài),公孫久和賀英兩位將軍就足以把他們打到服了。”

  “兩個??不是三個么??”張寧有些好奇。

  “他們兩個只有關(guān)羽張飛兩個人本事厲害些,那個叫劉備的,是皇室血親,之前就是個賣草鞋的,沒什么本事?!苯鸢倏聪蛩麄冸x去的地方。

  “有血親?賣草鞋?對了,金將軍,你是怎么知道他們的名字和來歷的,你該不會…”張寧深邃而深沉的探究目光。

  金百趕緊擺了擺手:“沒有沒有,都是猜的。”

  “我還沒說怎么呢。”張寧湊了過來,盯著金百的眼睛。

  金百支支吾吾解釋道:“我聽說過他們?nèi)齻€人的名號,還挺響的。而且你當(dāng)時沒仔細(xì)看,劉備這個人,走了這么遠(yuǎn)的路,但是他的草鞋看上去卻是剛剛編出來的一般,所以我推斷,他就是賣草鞋出身的!”

  金百隨便謅了個理由,張寧將信將疑,勉強(qiáng)相信。

  其實他沒和張寧說,自己去參加比試也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自己的身體在經(jīng)歷過一番治療后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臨界值,就剛剛從房子里走到這的功夫,就已經(jīng)和常人一般無二了。

  “主公,你帶我去兵器庫轉(zhuǎn)轉(zhuǎn)吧,打范陽城的時候,我的刀壞了。長矛在陸地上打架又不方便?!?p>  張寧點了點頭:“跟我來吧,這邊?!?p>  金百趕緊跟上。

  自己的長矛應(yīng)該已經(jīng)算是精通了,但是這種武器肯定是不厲害,縱觀整個歷史,十八般武藝,用矛當(dāng)做一生中的主武器的人,簡直可以說是少之又少,金百也只是先讓長矛作為一個過度,等到以后時機(jī)到了,實力允許了,就一定要換一把好用的趁手的兵器。

  比如戟就很不錯,而且戟這種武器,是戈和矛得結(jié)合體,自己是有矛得基礎(chǔ)的,肯定容易上手的多。

  換句話說,長刀也很不錯,當(dāng)然,這兩種兵器暫時都不去想,自己應(yīng)該想一些方便在馬下使用的中小型武器,比如短刀,雙劍,長劍一類的。這種武器防身也更容易一些。

  畢竟沒聽說過誰沒事兒出個門干點啥,腰上還得別個長矛的。那不得和天線寶寶一樣了。

  所以金百還是暫時把精力放在短刀上,這次去軍械庫,也就是想要找一把趁手的,堅硬一點的武器。

  不是每次刀崩開一個口子還能有人幫自己的。

  這次的援軍可以說是千鈞一發(fā),在晚一丁點,自己和賀瑞估計就兄弟雙雙把家還了。

  全尸都不一定留得下。

  “到了,就是這?!睆垖幹噶酥杠娦祹斓拇箝T。

  金百定睛一看,挺大的軍械庫,像一個堡壘一樣坐落在這里,雄偉壯闊,這種形容龐然大物大好河山的詞都能用到這個軍械庫上邊。

  畢竟這可是擱在現(xiàn)代,算是省級的軍械庫,肯定不能按常理出牌。

  不信你看,這旁邊,還寫著一首李白的詩詞當(dāng)對聯(lián)呢。

  飛劍決浮云,諸侯盡西來。

  李白的《古風(fēng)》,金百很喜歡的一首詩詞。

  李白也是金百很喜歡的一個詩人。

  想不到在這里還能遇見和自己一樣喜歡這個詩人的人。金百不禁揚起了嘴角,甩著步走了進(jìn)去。

  剛一進(jìn)屋,只覺得前邊一陣晃眼睛。

  上次在右北平,金百去了一次軍械庫,那個軍械庫可以說是要什么有什么,自己也就是在那里,挑了自己的那把點鋼長矛。

  但是,現(xiàn)在這個軍械庫,顯然比右北平的不知道大出了多少。

  如果說右北平的那個叫軍械庫,那么這里的,就像是圖書館一般。

  金百徑直朝里邊走去,最里邊的武器一個個都打造的極其夸張。一把鐵劍,鑄的時候仿佛淬了人血一般,通體都是耀眼的紅色,哪怕是浸在不知名的液體里,也掩飾不了他的光輝。

  對,每把特殊的一看就不同尋常的武器都是浸泡在不知名的液體里,金百推測,這種液體應(yīng)該是類似于油脂一類的存在,為了防止武器生銹用的。

  等在往前走了,金百看見了一把鋼刀。

  簡直有點像做夢,又或者進(jìn)入了游戲里一般,金百這才知道,原來古時候的武器,真的是有顏色的。

  是一把淡藍(lán)色的短刀,很適合近戰(zhàn)那種,彎成了一個月牙的形狀,看著就很鋒利,帥氣,而又不浮夸。

  金百還在浸泡這把武器的旁邊找到了幾行字。

  我的十八歲禮物。

  我的十八歲禮物?

  金百腦子突然翁的想了幾下,大量的信息涌了進(jìn)來,腦袋漲的直發(fā)疼,然后眩暈感油然而生。

  不可能,這不可能。

  金百有一些崩潰。

  耳邊突然想起了張寧的話。

  “金將軍,這是你們家鄉(xiāng)的方言么?額,應(yīng)該不是。幽州這邊這么偏僻,應(yīng)該是那群南邊的蠻夷的。”

  金百緩緩扭過頭。

  張寧正指著自己面前的這句話。

  我的十八歲禮物。

  對,這句話的寫法,是現(xiàn)代的,簡體字。

  門口的詩,也是簡體字。李白,是唐代詩人,而現(xiàn)在,是東漢末年的三國時期。整整差了五百多年。

  而且,古人的加冠,男人是二十歲,女人是十五歲。而他說的十八歲生日,很顯然,是現(xiàn)代的成年歲數(shù)。

  金百有些呆滯,看向四周。

  不遠(yuǎn)處,仿佛有一個人,正在看著自己。

  “金將軍,你怎么在發(fā)呆?”張寧見金百麻木驚訝的眼神,疑惑道。

  金百這才回過神,“沒,我太喜歡這件兵器了,從今以后他就跟這我了!”金百一邊說著,一邊把這把刀提了出來,然后輕輕擦拭著。

  “金將軍喜歡的話,拿走便是,你若是都喜歡,這整個軍械庫,都贈與你了!”張寧擺擺手,十分大氣。

  金百尷尬的笑了笑:“不用不用,我要這一把就夠了,從今天起他就叫…流星彎月刀吧!”金百突然想起一句歌詞,隨便起了個名。

  還挺形象,畢竟這把刀就是彎月形狀的。

  金百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又扭頭看向黑暗處。

  那里仿佛真的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鴉雀無聲,金百都能聽到浸泡流星彎月刀的液體滴落在地發(fā)出的滴答聲。

  “主公,你膽子大么?”金百咽了口水。

  “不,不大,你要干嘛,你不是要給我講鬼故事吧?!睆垖幫笸肆艘徊?。

  “不是,那邊,有動靜,我去看看,你站在這里,不要動。如果發(fā)生什么,你就往門外跑?!苯鸢僖槐菊?jīng)。

  “你要把我丟在一旁??”張寧眼中有一絲嗔怪。

  “我可是你主公,你現(xiàn)在要我自己保護(hù)自己,你出去犯險??”

  金百沒搭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手按在短刀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張寧不敢說話了,趕緊快步跟上。

  一步,兩步,兩個人離那雙眼睛越來越近。

  等離近了,金百長舒一口氣,張寧卻更害怕了。

  是一個死人,看上去死了不久,還吊在那里,應(yīng)該是上吊死的,青著臉,穿的一身好行頭,青綠色的布帛一看就價值不菲,應(yīng)該是個落魄的富家子弟。

  “這個人,你知道么?”金百仔細(xì)打量這個人,然后扭頭看向張寧。

  張寧臉都嚇白了,但是還是扁著嘴,沒說什么。

  她畢竟只是個小女孩兒,還是很害怕死人的。

  見張寧搖了搖頭,金百開始上下摸索了起來。

  金百初步判斷,這個人應(yīng)該是另一個穿越者——這種種跡象,都表明著他是一個穿越者。他應(yīng)該是穿越過來想干成一件大事兒,甚至都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成為一個勇敢的戰(zhàn)士,然后打下天下。

  他本來是想留給自己這把彎刀的,但是自己的動作太快了,直接就打下來了范陽城。

  因為這個人不知道歷史已經(jīng)不在按照正軌走了,在加上他的歲數(shù)太過于年輕,還是一個什么也干不了的年紀(jì)。

  所以他自殺了,自盡在自己最想要的這把刀的旁邊。

  金百摸了好久,也沒有摸到有什么代表身份的東西。

  金百突然慨嘆,現(xiàn)代的身份證是多么好用的一個東西。

  哎原來這個世界,還有別的穿越者。

  看來自己統(tǒng)治世界,可能沒那么容易了。

  金百猛然覺得,自己仿佛就在博弈。所有的三國人物,都是棋子。

  天下如棋,一步三算。

  

乖乖虎兇兇兔

六十章啦!每天都沒斷更新,馬上開書兩個月咯,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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