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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公寵入骨

地190章飆車

霸道老公寵入骨 寧九衣 2049 2020-06-11 20:50:11

  馳騁在海城路徑最為復雜,車流最多的環(huán)形高速上,蘇輕一只覺得過癮。

  這種放松感是她久違的渴望,壓抑太久的情緒已經(jīng)好久沒有放松過,飆車是最快的解壓方式。

  風一樣的速度可以讓人在一瞬間全神貫注,腦海中除了自由別無想法。

  速度的極致是快樂,是無盡的放縱和不受拘束,她享受這種感覺。

  此刻徹底放松的蘇輕一突然之間才意識到,原來這段時間心中早已積壓滿滿。

  解壓之后,心情再也不似之前那么郁悶,反而多了幾分酣暢淋漓。

  從前的她也算得上是不良少年,不過對于不良的把控,她可是得心應(yīng)手。

  愛美酒、解壓方式為飆車、劫富救貧,一樁樁一件件都彰顯著她的不良,可做的事卻又不會遭到譴責。

  或許在她的眼里這些都只是一種解壓方式而已,在她的那些朋友之中,也從來沒有被另眼相待過,都是以一種極為平常的心態(tài)相處著,有共同的喜好和目標。

  “司總,蘇小姐騎著摩托車在環(huán)城高速飆車,應(yīng)該是心情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當時收到消息的時候,連林宇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蘇輕一看起來那么乖巧的人竟然還會飆車,難以想象。

  而且有膽量在環(huán)城高速飆車的人,整個海城都找不出來幾個。

  地勢復雜只占其一,關(guān)鍵是,海城這個不夜城只有環(huán)城高速四通八達,也就是每天的各個時段車流都很多。

  在那里飆車,顯然是一種把頭顱系在了褲腰帶上的活動,沒有嫻熟的車技和膽量完全駕馭不了這種高難度操作。

  在川流不息的高速中盡情超越,考驗的還有細膩的心思,時時刻刻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司廷夜雖面面俱到,可在某些活動上也有短板,賽車還可以,不過僅限于四個輪子的車。

  “保護好她的安全?!?p>  相處了那么久,別看蘇輕一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可心里到底積壓了多少怨氣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司廷夜看來,飆車也只是一種解壓,不用大驚小怪。

  雖說對于一切都坦然面對,不過蘇輕一也不是那種拿小命開玩笑的人,在一些慎重的大事上,她完全會自主趨利避害,使用最為把握的方法。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思想和想做的事,就算再親密的關(guān)系也無權(quán)插手,畢竟適當?shù)慕o對方空間才是最舒服的相處方式。

  在確定蘇輕一不會離開身邊的情況下,她想做什么都可以被成全,可如果非要離開,司廷夜一定會狠狠地掐斷她的翅膀,將其困在身邊。

  飆車是一種娛樂項目,也是一種最為快速的解壓方式。

  適當?shù)臅r間可以讓心情愉悅,過度的話就會讓人感覺到疲勞。

  蘇輕一以前經(jīng)常會在地形復雜的地方解壓,所以對于這種程度的把控也就得心應(yīng)手。

  反正無論她做什么司廷夜都能夠得知,遮遮掩掩還不如落落大方來得簡單方便。

  她沒想那么多,直接把車開回了司宅,和司廷夜的黑色邁巴赫并肩而立。

  在外面瘋狂地跑了一圈,所有憂愁全部被丟在了風里,現(xiàn)在只剩下酣暢淋漓。

  舒舒服服的泡個澡,這些天的煩惱全部消失不見。

  “輕一,上次拍賣會興言以高價拍下的紫琉璃,送給你?!?p>  白千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

  她開口,聲音依舊溫柔動聽。

  蘇輕一看了她一眼,微挑眉。

  可憐的司興言再一次被拿來當做擋箭牌,還能如此心甘情愿,絕對是真愛無疑。

  這要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無法忍受白千的忽視和利用。

  司興言的忍耐力深不見底,處事方面肯定也是如此,以后萬一不小心對上,一定要避而遠之。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你永遠猜不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萬事不漏于面,只藏于心中。

  不用動腦子,眨眨眼睛就有一堆的陰謀陷阱等著。

  “謝謝你的好意,我不喜歡?!?p>  好歹也是司興言的一片心意,白千竟然拿來如此踐踏。

  蘇輕一是不忍看一個大男人一腔熱血錯付,才會客套的搭話,否則理都不會理。

  交手這么多次,白千這個戲精她最是了解。

  索性直接回房間去,還能落個兩耳清凈。

  太陽還沒有落山,離晚飯有一些時間。

  既然愛演戲就讓她們自個玩去,蘇輕一并不打算奉陪。

  獨自待在房間里,看看新聞,順便再找白露聽些校園趣事,不好嗎?

  “少夫人,老夫人請您去后院一趟,她說新栽的花開了,讓您也去看看?!?p>  看花遠比看著白千這張偽善的嘴臉要好的多,凌霜邀請,蘇輕一自然不會拒絕。

  只是剛下樓,就看到一出好戲。

  “你叫她什么?誰讓你這下人擅作主張寬稱呼客人的?”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落在傭人的臉上。

  白千難掩心中的氣憤,下手時用了十二分力道,直接把人扇倒在地,鮮血從嘴巴里流了出來。

  瘋子。

  白千哪里來的資格教訓司家的傭人?

  司家的地盤,再怎么排序,也輪不到白千做主,就算是傭人有錯,司廷夜在場,她就沒有任何發(fā)言權(quán),這樣的喧賓奪主很不禮貌。

  作為大家小姐的禮儀在傾刻間消失不見,這作為和姿態(tài)像極了一個潑婦。

  “我看自作主張的是你吧?白千,再怎么說我也是司廷夜的女朋友,她叫我一聲少夫人并不為過,你算什么東西?敢對我的人動手,嗯?”

  有史以來,司廷夜還是第一次看到蘇輕一有理有據(jù)的去維護尊嚴。

  以往的她都是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對于白千的刁難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傭人一躍而起,真是奇怪又可愛。

  有作為女主人的自覺,很不錯。

  司廷夜莫名覺得心頭有些許愉悅。

  “以后不要來了。”

  逐客令,而且還是長久有效的那種。

  白千眼淚汪汪的看著司廷夜,企圖用可憐兮兮的模樣使他心軟。

  不過她顯然忘記了,司廷夜的心可是比石頭還硬,根本不可能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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