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鄧星看著鳳輦那邊,似乎也沒有什么責(zé)備的意思。
既然這丑八怪的主子都沒有什么意見,他自然也就沒有了道歉的打算。
顯然這么丑的女人,她的主人都會嫌棄她,就是不知道鳳輦中的這一位,為什么還要帶著這么一個人,還要這么大庭廣眾的帶出來。
莫非是貴族的惡趣味,喜歡帶一個丑的來體現(xiàn)自己更加的美麗?
不過如此一來,也可以看出,這個丑丫頭在鳳輦主人的眼中也不是多么的重要。
另外,鄧星對于任笑那莫須有的誣陷,也因為丑丫頭的一番話,化為了烏有。
丑丫頭一句話,任笑的嫌疑似乎一下洗干凈了。
被鄧星說了一句,丑丫頭便低著頭,似乎是做錯了事情一般。
第一次說出自己的看法就遭到了這等待遇,她覺得她以后還是和以前一樣當(dāng)個‘啞巴’比較好。
自閉的人,遇到自閉的事,她就永遠(yuǎn)走不出自閉的這個圈。
另一邊。
見一下沒有除掉這個真正的農(nóng)夫哥,鄧星眼中寒芒一閃,剛要說話,卻是眼前一花。
不知道什么時候,任笑就這么來到了他的面前。
“你...”
鄧星被嚇了一跳,眼前這個人的實力他可是清楚的,那幾乎就是淘金者中的頂峰。
試問一個人將獸潮從戰(zhàn)略防守變成了戰(zhàn)略反攻,這等實力可不是任何淘金者可以做到的。
加上本來就做賊心虛,下意識的,鄧星的發(fā)出了你聲。
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出口,任笑的左手已經(jīng)印到了他的腦門上。
‘六耳獼猴’的體驗卡也差不多要走到頭了。
寒珊舞身邊的武皇護衛(wèi)眼生一凝,閃電出手。
幾乎就是同一時間,任笑的右拳攜帶者旋風(fēng),向著那個武皇狠狠的撞擊過去。
咚~
任笑發(fā)誓,如果不是烈焰焚身不能被人看見,他直接就起火讓這個‘六耳獼猴’原形畢露了。
按照系統(tǒng)的等級來算,武皇的實力,最低估計都在一百級,而任笑只有35級。
一瞬間,任笑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出去了幾米。
但是任笑也是經(jīng)歷過高階武皇打壓,和頂尖魔獸硬鋼過的存在。
一個技術(shù)難度三點零的完美轉(zhuǎn)體動作,任笑穩(wěn)穩(wěn)落地。
開玩笑,又不是第一次和武皇干架了,何況這種一品武皇。
雖然打不過,但是穩(wěn)一手還是木有問題的。
而那個武皇,則是一臉驚駭?shù)目粗涡Γ约旱囊徽芯尤粵]有把對方打死?
周圍的人發(fā)出驚呼聲,但是他們驚訝的不是任笑的實力。
雖然是與一個武皇對招,但是明面上還是吃了虧的。
何況,這兒武皇一大堆,武圣都有四個,關(guān)于任笑的實力也被人下意識的忽視了。
而且,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就是農(nóng)夫哥的‘頭’剛才那一瞬間,被任笑拔走了。
一張瘦臉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取代了原本農(nóng)夫哥的臉。
眾人愣住了,感情農(nóng)夫哥一直戴著一個頭套?
“你...你是誰?”
寒珊舞有點懵,一瞬間,她心中似乎有了一些不好的預(yù)感。
剛才任笑出手的時候,鄧星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此刻,看著周圍的目光,加上剛才臉上的異動,鄧星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拔掉了。
眼睛一轉(zhuǎn),鄧星微微一笑,說道:“想不到面具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沒辦法,本來我打算低調(diào)的。”
看上去鄧星似乎沒有什么慌張的樣子,寒珊舞稍微安心了一點,不管面具下是誰,實力才是她真正看重的。
任笑有些驚訝,這張臉?biāo)匀皇钦J(rèn)識的,獸潮那個時候,這個鄧星就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
任笑忍不住皺眉,怎么是他?
突然想起,之前寒珊舞叫住自己的時候,這個鄧星似乎也在場。
莫不是這小子一直跟著自己,然后撿了自己的面具?
尼瑪,仔細(xì)一看,這小子的實力稍微壓一壓,也的確快要歸零了。
加上他說話也是模仿的有模有樣,難怪可以騙到這么多的人。
不過看對方這不見黃河不死心的態(tài)度,任笑也是忍不住一笑。
“既然如此,不如咱們打一打,畢竟農(nóng)夫哥的實力可是有目共睹的!”任笑微微一笑,直視著對面的鄧星。
“怎么和你打,你小子至少是一個八品以上的,他如何是你的對手?”那名和任笑對了一招的武皇連忙說道。
八品武者,周圍的很多淘金者不禁眼前一亮,這看似沒有意思力量的青年,居然擁有如此力量。
任笑有些無奈,自己怎么就莫民奇妙多了六品呢?
雖然他也很想要突然真的多八品的說。
見這武皇居然還在維護這個假東西,任笑也是忍不住搖頭,緩緩的從背包中拿出了一樣?xùn)|西。
“等一下,剛才這位兄弟的武技,難道你們不覺得熟悉嗎,就那攜帶者颶風(fēng)的拳頭?!?p> “對啊,你這么一說,我似乎想起來了,之前對抗蒼狼皇的時候,農(nóng)夫哥使用的就是這招?!?p> 人群中還是有很多記憶力不差的人,任笑剛才與那武皇的對招讓他們一下想起了之前的一幕。
那種既視感,就像之前農(nóng)夫哥對抗比他強大許多的蒼狼皇一模一樣。
任笑呵呵一笑,背包的東西已經(jīng)拿了出來,完整的蒼狼皇毛皮。
“鄧星,你小子,怎么冒充農(nóng)夫哥?”
突兀的聲音響起,張維一臉茫然的從人群中鉆了出來,一臉迷惑的看著鄧星。
此刻,所有的一切已經(jīng)說明了事情的真相,鄧星一臉煞白,呆在了原地。
任笑直接來到了他的面前,看了旁邊的寒珊舞和那個保鏢武皇一眼。
兩人都沒有什么動作,只是看著任笑有些發(fā)愣。
照周圍人的說法,眼前的這個清秀少年才是真正的農(nóng)夫哥?
任笑直接提著鄧星,在眾人的眼中,來到了丑丫頭的面前。
“道歉。”淡淡的話語,任笑同時一只手指抵在了鄧星的額頭一側(cè)。
這是死亡的威脅。
“對,對不起。”感受著太陽穴邊的死亡,鄧星馬上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