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片深山,鳥鳴蟲音絡(luò)繹不絕,此時的姬天凌橫躺在一個金色能量的巨蛋中,此時他的身體不停的腐爛著,卻又有一股金色的能量在治愈著!
忽然天空變得一片灰暗,電閃雷鳴,一層層烏云遮天蔽日的向下方壓來,伴隨著似瀑布一般的傾盆大雨向這片深山襲來。
而姬天凌被金色的能量罩保護的很好,并沒有像一旁被雷電肆虐的樹叢一般變?yōu)榛覡a,而就在這時,深處又傳來了一聲聲野獸的嘶吼,仿佛是被什么恐怖的東西追殺一般,嘶吼聲越來越近,如果姬天凌醒著,定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兇獸高兩米長有將近六米,長相似遠古時期的劍齒虎一般!
這兇獸已然被恐懼淹沒,慌不擇路,沖向了罩著姬天凌的金蛋!
然而并未有想象中的它穿破或是裝上這金蛋,而是就像這金蛋不存在一般,直接穿了過去,而兇獸在穿過這金蛋后,仿佛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一樣,繼續(xù)著慌不擇路的樣子,逃出了視野之外!
這樣惡劣的氣候肆虐了整片深山連續(xù)三天三夜,將這里的野獸幾乎全部趕了出去,而姬天凌現(xiàn)在還未有一絲轉(zhuǎn)醒的樣子。
好的是他身上的劇毒都已退化,面色紅潤,就像沒事人在睡覺一般。
但是他四周的樹木便沒這么好過了,這里用一片焦土來形容最為合適不過了,方圓十里內(nèi)寸草不生,毫無一絲生氣,這里在三天前,鳥鳴蟲音絡(luò)繹不絕,不說是百花齊放那般動人,也是郁郁蔥蔥的山林。
而在這時卻儼然成了一片死地,焦黑的土地上散發(fā)著滾滾濃煙,除去,大火燒焦萬物的噼啪聲,萬般俱靜,毫無生命痕跡!
這片土地,除了姬天凌,便都已經(jīng)化成了灰燼,而在這時,天空又一片灰暗,烏云中隱藏著電閃雷鳴,醞釀許久后便又落了下來!
此時的這里儼然連大火的噼啪聲也沒有了,一片死寂。
一天后,姬天凌還是那樣面色紅潤的躺在金蛋里,然而此時的金蛋卻凝實了不少,如果說原來它的外表,看起來只是一圓金光,而現(xiàn)在確實是個切切實實的金蛋,從外界根本再也看不透里面的樣子!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金蛋隨著時間由越來越凝實,慢慢又變得稀薄。
半個月過去后,金蛋越來越淡,而最后化成一縷金絲,附在了姬天凌的眉心,而后這縷金絲也慢慢的變淡。
三天后,金絲徹底消失不見,姬天凌的眉毛以及手指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就在這時,姬天凌的身旁,出現(xiàn)了一穿著黑袍的神秘人,他看了看姬天凌的身體,注視著姬天凌的眉心許久。
開口喃喃自語:“軒轅劍終于又一次破破土而出了!老朽也終于不在困在那幽暗之地了,世人又有了劫難,唉...是喜是悲啊!”
他頓了一下,看著姬天凌又緩緩說到:“這便是冥冥中這一次我與軒轅劍的主人嗎?軒轅出世伴隨天劫,可這小子竟然引發(fā)了第二次的天劫,當(dāng)真有趣。”
說罷,他緩緩搖了搖頭,一指點在姬天凌眉心之處,而后在姬天凌身邊盤腿坐下,不再自語。
半晌后,姬天凌猛的坐起,口中喃喃有詞:“軒轅劍,軒轅劍呢,萬毒門,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你終于醒了,睡了大半個月,感覺可好???”一旁的黑袍人看向姬天凌說到。
“你是何人?”姬天凌看著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他問到。
而后,他看了看一篇焦黑的四周,又問道:“這是哪里,怎是一片焦土?”說完這話,姬天凌的大腦仿佛像萬千根針刺一般,頭痛欲裂!
他咬著牙繼續(xù)問到:“軒轅劍呢,你把它藏在了何處?”
“年輕人,不要沖動,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我的來歷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你且先冷靜,你我并非敵人。”說完后,黑袍人轉(zhuǎn)過身來,將連衣帽取了下來。
他是一個老人,發(fā)須皆白的老人,只是他的發(fā)須偶爾的閃過一縷金芒,讓他看起來多了些許神秘,而他的氣色是紅潤的,但他金色的瞳孔卻仿佛充滿了滄桑。
他看著姬天凌,姬天凌也那么看著他,仿佛有一種玄妙將兩人聯(lián)系到了一起,終于,他開口了。
“我知道,你有些許疑問,我就為你一一解惑吧?!彼c姬天凌對坐,追思著緩緩的說到:“我便是軒轅劍,軒轅劍也是我,我不知道自己存在了多久,也沒有名字,同樣,軒轅劍當(dāng)時也沒有名字,直到華夏那一次的大戰(zhàn),上界派我到了華夏,我遇到了你的先祖,他們稱他軒轅,此后,我被稱為軒轅劍?!?p>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后來大戰(zhàn)結(jié)束后,我便隱世了,后來去過不同的位面,我的存在,是斬盡邪魔,每次出世之后,那個位面的戰(zhàn)爭結(jié)束,我便會出現(xiàn)在華夏的劍冢,繼續(xù)等待下一次使命。”
他看了看姬天凌,將目光又收回,接著說道:“我的許多記憶都消失了,不過都是去華夏之前的記憶,對于你來說,區(qū)別不大,正巧現(xiàn)在這個位面,我也曾在千年前來過,只是并未出手,因為這里并未有一個真正的有緣人......”
黑袍老人話還沒說完,便被姬天凌打斷了,姬天凌皺著眉說到:“這個位面?什么是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