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這是什么?”
等到過了三天之后,明月終于收拾好一切準(zhǔn)備下山了,只是...
秋菊你背著七柄劍是什么意思,難道這是師傅為了增加難度,準(zhǔn)備了讓她同時練習(xí)?
可這也太多了,她沒長七只手啊!
“小姐,主人說他給您弄壞了一柄劍,所以壞一賠七,就讓人送來了這七柄,還說您看心情,想用哪個都行...”
這次不只是明月糾結(jié),秋菊對于她家主人這突然的要求也有些無奈。
她雖然是年紀(jì)不小了,但是外表總就是個形態(tài)纖細(xì)的十七八歲少女。
背上七柄劍的重量也可以忽視,可是她這樣子出門,怎么看都覺得像個鑄劍的,還是一直賣不出去的那種...
“師傅已經(jīng)下山了?”
看著有些尷尬的秋菊,明月對于師傅的惡趣味表示佩服。
真的是沒有更兇殘,好在秋菊的武功不錯,要不然這七柄劍的重量...
就是正常的成年人都不一定能背得動。
“主人說他先去吸引一下別人的注意力,您只管玩得開心就好?!?p> 三天前從后山回來,秋菊就發(fā)現(xiàn)主人和小姐之間的氣氛變了。
但是這種不再是那么死板的情況終究是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除了因為主人的惡趣味讓她倒霉了點之外...
“要不我來?我總覺得師傅是想讓我練習(xí)一下負(fù)重...”
明月伸手從秋菊的背后取下一柄劍,在手中觀察了一下之后,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位師傅啊,果然是惡趣味滿滿...
“秋菊,師傅送來的時候是不是有盒子?”
將手中的長劍放回到秋菊的背上,明月大概猜到了是個什么情況。
“確實是有盒子,可是七柄劍是七個盒子,要是連盒子都背著...”
想到那種可能,秋菊的臉色有些發(fā)白,她不要扛著一堆木頭盒子出門!
“我們先回去看看盒子,應(yīng)該是有機(jī)關(guān)的?!?p> 背著這么多劍明晃晃的出門,還想玩的開心?
這肯定是不可能啊,每一柄劍那可都是少有的極品系列,而且這還是一套的。
所以問題一定出在那些盒子上,只是秋菊沒有看出其中的問題而已。
“機(jī)關(guān)?”
秋菊不是沒看出機(jī)關(guān),而是她根本沒覺得那些盒子有什么不一樣。
現(xiàn)在兩人再次回去,看著被擺了一桌子的木盒,明月直接話都沒說就上手了。
“這...”
每一個盒子都是可以拆開的,但是拆開之后是一堆零件,秋菊看的有些茫然,這能拼出個什么來?
她不懂,可是明月懂?。?p> 在原主五歲生日的時候,烏君卓曾經(jīng)送過她一個模型,全都是小木塊,最后拼出來一座半米大的宮殿。
但是后來修煉的初期,因為原主手上力道總是收不住,就不小心給弄壞了。
那時候原主哭的很傷心,烏君卓就說以后一定再給她找個更好玩的,可是到現(xiàn)在也沒再送這種東西。
現(xiàn)在看著被她拆散的木塊,明月手下的速度加快,一點點的拼湊出一個長方形的木匣。
“好了!”
劍匣拼湊完成,七個口正好是能夠放置七柄劍。
“這也行...”
秋菊迅速的將七柄劍放進(jìn)去,看著只有出半截劍柄的頂端,這還真是專門配置的。
“好了,這個我背著就好了,正好路上沒事的時候練習(xí)一下!”
劍匣背好之后,明月感受了一下重量,雖然是沒有烏君卓的那么兇殘,但是也五百斤以上了。
果然這不是給秋菊準(zhǔn)備的,師傅還真不是一般的坑??!
“小姐,真的沒問題嗎?”
這重量還是很過分的,秋菊看著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小姐,在心底感慨看不懂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小姐還在長身體的階段,這么壓著要是不長個了...
總不會主人自己不老,也不想讓小姐長大的吧?
“小姐稍等,我再收拾兩件衣服...”
快速的搖了搖頭,秋菊轉(zhuǎn)頭去拿了兩套衣服帶上。
之前因為背著這些劍,她也就沒準(zhǔn)備多少東西,畢竟下了山路上隨便買。
可是既然現(xiàn)在她手里空著了,那不準(zhǔn)備點有些說不過去。
“好了,下山我們買新的,走吧!”
看著收拾的差不多了,明月帶著秋菊一起從山門走了出去,只是在她們走出去后不到半個時辰,一個人影悄悄的下了山,等到離開了一里多地之后,小心的取出一個信鴿放飛。
“想不到烏君山竟然還真有內(nèi)賊,帶回去好好審一審,看看是哪家的爪子伸進(jìn)來了!”
鴿子剛剛飛起就迅速的化作一個冰坨砸向地面,而那個人影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就抬手想要自我了斷,可惜他終究是慢了。
被人在瞬間斷了筋脈之后,他連個喊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直接被帶走。
“主人,小姐猜測果然沒錯,這些人應(yīng)該是從很久以前就做了準(zhǔn)備?!?p> 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出現(xiàn),將信鴿上的卷軸取下來遞給烏君卓。
這人臉上有著一張半邊鬼面,另一邊卻是妝容妖艷。
“給秋菊傳信,讓她路上多注意點,家里交給你了,我先去會會幾個老朋友!”
看了一遍信的內(nèi)容,烏君卓松手的時候信件已經(jīng)是化作了飛灰。
“主人放心,屬下一定守??!”
面容怪異的右護(hù)法躬身行禮,在抬頭時已經(jīng)看不見烏君卓的身影。
因為那份信息的處理方式,他決定回去后親自審問,這次的事情似乎可能很麻煩。
而在另一邊,明月正背著劍匣準(zhǔn)備上船,只是剛抬腳又停了下來。
“這位小姐,怎么了?”
船夫是個老者,平時就靠在岸邊擺渡混點飯吃。
可是今天這來的小姐似乎是有些奇怪,這停下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看不上他的這船?
船確實是有些破舊了,但是渡幾個人過河還是可以的。
“老伯,你這船承載千斤可能行?”
明月還真不是嫌棄這船,而是她全身的家當(dāng)加起來大概是不低于千斤之?dāng)?shù),這要是上去給人壓壞了船可就不好了。
“不就是千金嘛,沒問題,我這船雖然是破舊了點,但是我平日里收拾的還是很干凈的...”
渡船的老伯沒聽明白,以為是她說千金小姐那個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