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長安令不是陛下欽封的嗎?他李知言不來成何體統(tǒng)?”
張老聽完這話,對著這個衙役就是一個爆栗。(用指節(jié)重重的敲一下腦袋。)
“怪不得你就只是一個衙役。好好的當你的衙役吧,竹竿。
聽著,他李知言之所以會被陛下看中,欽封長安令。就是因為這長安城之中,那些功臣功臣勛貴子弟太過于鬧騰了。已經(jīng)引起了陛下的注意。
你作為長安令里面的衙役,面對過的勛貴子弟也不少吧。你自己想象,這長安城里面,有多少官員敢惹那些勛貴子弟?
長此以往,這些勛貴終究要成為長安城里面的一個隱患?!?p> 張老微瞇著雙眼,繼續(xù)說道。
“而陛下的應對方案也是英明,直接將整個大唐最大的功臣之子,放到了這個長安城最低級的官位上面。
要知道,那些勛貴子弟在長安城里面鬧騰,朝廷里面第一個要出面的官,就是長安令了。但是你想想以前我們的那些大人們,哪一個敢惹那些勛貴子弟?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這個李知言可是李將軍的兒子。是比那些勛貴子弟還要勛貴的子弟。
如若有人再敢在長安城鬧騰,李知言就必須要出面制止。
而李知言出面,能有幾件事擺不平?這整個長安城,能夠不給李知言面子的,估計也就沒幾個了。
那幾個能夠不給的,還都是勛貴里面和李知言一伙的人。那更要看著李知言的面子,少在長安城做點事情了。
而且一定程度上還能限制李將軍.......算了,后面那個說了你也不懂。
反正陛下這一棋,還真是妙哉。
所以就算李知言從不來牙門里面,但是只要他有了這個長安令的名頭,沒事在長安城街上巡查巡查。就完全足夠了?!?p> 張老說了一大堆,但是看這個竹竿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說了句‘朽木不可雕也’。就抱著公文走出了大堂。
“怎么樣,兩位。有信心把這個酒樓經(jīng)營好嗎?”李知言站在買下來的酒樓二層,對著身后的丁蕓和青哥說道。
此時的丁蕓滿臉的興奮,正小心的拉著白芷,在酒樓里面轉騰。倒是青哥,則老老實實的跟在李知言和封兌的身后。
玄奘在青哥的不遠處,看著這個聽說是李知言買下的酒樓。
“白芷妹妹,你說我們這個酒樓,在這里放上一個矮凳,然后在矮凳上面放上一個瓷瓶如何?
會不會顯得太過于俗氣了?;蛘呶覀冊趬ι厦?,掛上一副山水畫?
不過......這個山水畫是不是太貴了?白芷姑娘你說呢?”
白芷看著興奮的丁蕓,一臉的笑意。輕輕的搖搖頭說道。
“蕓姐,其實都可以。我們可以在墻角放上瓷瓶。然后再在這面墻上掛上一副山水畫。豈不是兩全其美?”
在來的路上,白芷已經(jīng)和丁蕓兩個人好姐妹相稱了。丁蕓覺得自己是高攀,白芷開口這樣說的時候,立刻就答應了。
白芷是因為非常欣賞,丁蕓當時敢于和青哥一起赴死的勇氣。所以主動提出要叫‘蕓姐’的。
月靈聽到兩個人這樣相互稱呼,當然也參與到了其中。叫著丁蕓‘蕓姐姐’。
“這樣.......是不是讓李大人掏太多錢了?我們還是節(jié)省一點,不要讓李大人破費太多?!?p> “兄長啊,你就讓他多掏點,知道不。要不然以后他來酒樓吃霸王餐,咱們不就虧了嗎?”
“不是啊,李大人是酒樓的主人之一,在酒樓里面吃飯?zhí)旖?jīng)地義,怎么會虧了呢?”
“蕓姐,現(xiàn)在你就要端正思想,這間酒樓是你的。并不是兄長,也不是我的。
我們只是在酒樓里面幫了一些忙,投了一些錢。到時候酒樓盈利之后,你們還要按比例給我們盈利的錢。
等于說,我們只是投資的人,并不是酒樓的主人?!?p> “這個我知道,但是這個酒樓是大家的?!倍∈|顯然沒有聽懂白芷的意思。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占便宜的人。
在丁蕓心中,這間酒樓是大家的?;蛘哒f是李大人,白芷妹妹,月靈妹妹和封兌道長的。她和青哥只不過是管理者,就像是酒樓的管家一樣。
白芷看見丁蕓眼神之中的倔強,就放棄了和丁蕓解釋。
反正到時候她也只會拿半成而已,她也相信兄長和月靈也只會拿屬于他們的半成。剩下的,只要丁蕓和青哥拿了就行。
“好好好,我們都是酒樓的主人。但是兄長來吃飯,你還是要收他錢,知道嗎蕓姐?
我娘會定期查兄長賬的,要是你不收兄長錢,讓兄長有了閑錢去別的什么地方,還被我娘發(fā)現(xiàn)了。那兄長可就要倒大霉了。所以你要是不收的話,最后倒霉的還是兄長,懂了嗎?”
“這樣啊,那我明白了。以后李大人來酒樓,我就收半價吧。行嗎,白芷妹妹?”
“行吧,半價就半價吧,只要收了就行?!?p> “就是就是,一定要收。還有豬頭師叔的錢也一定要收上,絕對不能讓他吃到霸王餐!”
月靈溜到了丁蕓的身邊,聽到了她們之間的對話,大聲的喊道。
“道長的話........”
“嗯?”月靈見丁蕓猶豫了,立刻不開心的‘嗯’道。
“收收,肯定收?!?p> “嗯嗯,這才對嘛。最好把豬頭師叔給收窮。對了,蕓姐姐,我以后也經(jīng)?;貋砉忸櫟?,就不要收我的錢了好不?”
丁蕓笑著摸了摸月靈可愛的小臉蛋,笑著說。
“當然不會收了,月靈隨便吃?!?p> “謝謝蕓姐姐。對了,還有一個!”月靈‘噌’的一下跑出去,又‘噌’的一下回來。
只不過回來的時候,拉上了本來在一旁看著的玄奘。
“月靈.......小僧的胳膊?!?p> “蕓姐姐,這是流兒。你剛才也認識了,他來吃飯姐姐也不要收錢了?!?p> “咦?為什么???還有,他不是法號玄奘嗎?”
“玄奘不好聽,他小名叫江流兒,叫著流兒是不是很順口啊?!?p> “流兒......確實比較順口?!?p> 丁蕓左看看月靈,右看看玄奘,抿著笑意說道。
“至于為什么,因為.......因為........因為玄奘是我的小弟,我都可以不用收錢,我的小弟當然也可以。行不行,蕓姐姐?”
“月靈,小僧什么時候成了.......”
“還想不想免費在酒樓吃大餐了?”
“小僧并不想,小僧修佛,不會占這些小便宜。阿彌陀佛。”
“你個笨蛋流兒,我不管,這次你一定是我的小弟,這個酒樓終身免費,我也一定要給你搞到。
蕓姐姐,你就答應月靈了唄?!?、
“行行行,答應了。只不過你說的這個終身免費?是什么?”
“知言哥哥說的啊,就是以后我在酒樓都是免費的了,一輩子。”
“這樣啊,當然是一輩子,只要月靈來,絕對不收錢?!?p> “謝謝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