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乃翁那里回來的夜花千直接就走到廚房,直勾勾地看著桌上那碗香噴噴的雞湯,夜花千走近拍拍江上寒的肩膀,贊賞地說:“老江不錯嘛,居然知道我要雞湯!”
江上寒聳聳肩:“和我無關(guān),是南音讓我煲的雞湯?!?p> “我今天早上在你身上聞到了一絲味道,又看你的肩上有一些小粉粉,便想既然這東西對女子無用,那就只能是軟骨藥粉嘍?!?p> 夜花千瞇著眼看著她:“你一個煉藥的,居然懂這些毒藥?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
宋南音連忙搖頭:“我們有時也是需要解毒的,自然也要學著煉制些毒藥的嘛?!?p> 江上寒也說:“她雖為煉藥師,也是南知公主,外界虎視眈眈,她也要學些東西防身?!?p> 夜花千揉揉她的頭,笑著說:“我開玩笑的啦!我還要去投食,就先走啦?”夜花千抱起雞湯就走了。
“你不會藥我吧?”
“嗯……說不定可以試試,嘻嘻?!?p> 江上寒輕笑,揉揉她的頭,開始做桃花羹。
……
夜花千走進密室,坐到他旁邊,單手將他抱起,另一只手把她的被子放在他身后,然后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飯。
顧聞輕聲問:“你吃了嗎?”
夜花千搖頭,又點頭:“你先把它吃完再說。”
顧聞皺眉:“怎么又沒吃?”
“那不是有點兒急,忘了嘛!”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吃?”
“你吃完我再吃。”
顧聞這才乖乖喝著她喂來的湯,才剛喝完,夜花千說著又要給他盛一碗。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彼f著,夜花千感覺不到溫度,她“哦”了聲,又走回來單手將他扶住,將被子扯開。
“我剛吃完飯你就讓我躺著?”
夜花千思考了下,又單手把他抱起來,把被子往后一放,站在身看著他,他還是冷冷的,沒有溫度,她不知道為什么胸口有點……有點兒悶。
她記得他,她兒時唯一一次害怕,是被他拉住的時候,后面是幾十人縱馬追逐。
她本可以一瓶毒藥毒死追他們的人,還有這個將她拐走的人,可是在抱住他的那一刻,她放棄了,無論是后面的人,還是她抱住的人,他們的命,她都放下了,她只想害怕一次……
她那時,以為自己瘋了。
后來發(fā)現(xiàn),她只不過是湊巧碰到了那個她想依賴的人罷了。
夜花千從空間里把劍師秘籍拿給他說:“這是藏書閣的書,告示說半個月之后要和熙荀學院比賽,這幾天怎么也不能荒廢了。”
顧聞沒回話,意念一動,那幾本秘籍在他眼前鋪開。
夜花千坐到床沿,從空間拿出陣法開始研究起來。
夜花千沒發(fā)現(xiàn),顧聞眼前的秘籍一直沒變,一直沒換。
五年的漫長時光,他早就把藏書閣的書看了個遍。
若非如此,他如何能夠回到南知找她?那個不在了的,那個從他眼前一閃而過的流星。
“夜花千,你去過南知嗎?”
夜花千一愣,點點頭:“若是可以,我想去鎏金殿屋頂,再看一看花巳節(jié)時,南知的浩大疆土,還有滿城的鮮花。”夜花千盯著他,她確實是故意的,她好想再見一次以前的那個顧聞啊。
顧聞輕笑:“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痹趺匆驳植贿^少女半分。
夜花千也笑了,管他呢,無論她是誰,他還是會對她笑,那就已經(jīng)很好了。
……
云遇老師和乃翁一起在知鶴院長的院子里討論著什么。
“你們說這半個月之后的比賽,哪個能贏?”知鶴院長問著。
“每次比賽,其他學院的弟子在沒幾天就被淘汰得差不多了,留到最后都是自家弟子,猜誰贏太沒意思?!蹦宋陶f。
云遇搖搖頭說:“這次恐怕沒那么簡單,消息說熙荀學院在各國都粘貼了告示,說是歡迎所有人來觀賽。”
“莫不是這熙荀招了些人才?”
云遇又搖頭道:“人才必不會去熙荀,依我看來,多半是有人在背后相助?!?p> 知鶴點頭:“看來我們這次要做好充足的準備?!?p> 乃翁隨便一擺手:“多大的事,這樣,我去疏古塔里面睡一覺,休息休息,好迎接比賽。”
知鶴看著他說:“你要不也去睡一覺?梓梔不在,你連個魂兒都丟了,哪來的精力應(yīng)對比賽可能出現(xiàn)的狀況?!?p> 云遇點點頭,轉(zhuǎn)身去追乃翁。
知鶴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淡淡一笑。他冷冷叫了聲:“錦溪,出來吧”
女子緩緩出來,哽咽道這:“您真的,真的知道殺我父親的兇手?”
“知道,你想殺她嗎?”
梁錦溪握緊拳頭,重重點頭。
“用你的命來換?!?p> 她一頓,審視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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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鹿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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