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若是完全成了神明,那么他想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這些事情里面一定包括了一個人——花蜜。
他擁有了足夠神力,就可以困住花蜜這個不一般的人。
在他的世界里,他主宰一切,包括她。
斗篷人并不贊同花蜜的觀點,甚至認(rèn)為花蜜在侮辱神明,由此認(rèn)為花蜜這個人實在是一個難以把控的異端。
唯有除之而后快。
等病出去的時候,花蜜在洞里看到了一個斗篷人。
和之前走病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但花蜜卻敏感察覺到了不是一個人。
后來花蜜才知道一個人外表再怎么一樣,他們的精神體都會存在差異。
花蜜現(xiàn)在水靈靈的,就跟才長出來的竹筍一樣白白凈凈的,似乎掐一下,下一秒就會嚶嚶嚶哭起來。
誰讓她外邊看起來柔弱好哄了?
斗篷人開口了連語氣都是一樣的:“主人,讓你離開?!?p> 到底是誰想讓她離開,她心里可清楚得很。
靠近病,他們不高興。
離開病,他們說不定就那再也不用顧忌誰了,直接殺了她以絕后患。
花蜜泯然一笑:“讓他親自來說?!?p> 多大的面子?
斗篷人繞了個圈:“主人覺得當(dāng)面跟你說怕傷了你的心,才讓我們轉(zhuǎn)告的?!?p> 至少,斗篷人打算先把花蜜騙出去。
至于是親手殺了她,還是讓她自生自滅,這種事情誰又知道呢?
“不要出去?!本耋w里的唐澤暗暗提醒花蜜。
“閉嘴!”花蜜早就厭倦了這些爭斗。
唐澤幫她,左右不過是想利用她的軀殼殺病。
現(xiàn)在,病都沒有讓她走,一個手下就敢自作主張?zhí)幚硭娜チ簟?p> 他們一個兩個都瞧不起她!
她本無意惹事端,偏偏被迫深陷泥潭。
她早就忍耐夠了!
斗篷人被花蜜突然反差的壞脾氣驚了一下。
剛剛還滿臉憤怒的人,此刻正笑嘻嘻的看著他,聲音甜美地跟他說:“原來是這個樣子呀?!?p> “你一個人回來的呀。辛苦你了?!?p> “嗯?!倍放袢苏\懇點頭,“為主人辦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p> 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有翅膀飛行的聲音。
還有打雷的聲音。
花蜜在心里跟唐澤說:“這具軀殼給你。我不想再跟你共用一個軀殼了。”
唐澤現(xiàn)在可是更殘的魂了。
如果不殺死對方的話,他很難確定他是否能夠掌控這具軀殼的主權(quán)。
花蜜是這么猜的,而唐澤也是這么想的。
但有一件更大的事情擺在他們的面前。
“你瘋了吧?你確定你殺得死他嗎?”唐澤壓著聲音,絲毫沒有歇斯底里。
不確定呀。
但她又不是沒有殺死過斗篷人。
花蜜就是想試一下先殺死面前的這個斗篷人,然后把唐澤裝在斗篷人的軀殼里用雷劈死。
“外面冰天雪地的,我總得帶些干糧吧?”花蜜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這些東西主人早就給你準(zhǔn)備好了。”斗篷人直接從他的衣服里面取出了一堆干糧。
好一個有備無患,那她就讓他有來無回。
他送她干糧,她送他送上西天,禮尚往來嘛。
斗篷人和花蜜互相靠近。
在兩人雙手同時觸碰到干糧的一瞬間,花蜜朝斗篷人嫣然一笑,央水桃花露華重,媚態(tài)橫生。
“外面這么冷,這么危險,那誰來保護(hù)我?是你嗎?”
斗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
干糧被高高拋棄。
一根樹蔓直擊斗篷人的心口。
斗篷人本以為花蜜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軟柿子就想攀個高枝,哪里知道手段如此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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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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