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盒飯走進屋,倪蘭卻不見了。
我想都不想就彎腰從床底下把她拉了出來。
我有點不理解地問:“蘭蘭,你怎么了?他們是人民衛(wèi)士!你怕什么?”
“我最怕警察了!”
“你怎么出了這么多的汗?。俊?p> “我緊張……哎呀!我想尿尿……”
“他們沒有走呢!”
“哎呀!我快不行了!”
她憋著尿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我走出了屋,就聽見屋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了。
我在屋外小聲說:“警察走了!”
一會,她紅著臉端著洗臉盆走出了屋。她低著頭急匆匆地走出了院子……
我在她身后笑著說:“他們可沒有走遠啊!”
“沒事了!”一會,她空著手走回了院子。
我笑著問:“臉盆呢?”
“你別在我面前提臉盆了!羞死了!”
“原來你也有弱點啊!”
“晨哥,你可別對春田姐說???”
“什么事情別對我說啊?”
春田姐不知道是怎么回來了,她剛好聽見我倆的對話。
我馬上解釋道:“蘭蘭想讓我去派出所看看你!”
“她沒有那個好心!”
“春田姐難道我就那么幸災(zāi)樂禍嗎?”
春田姐笑著問:“你是什么樣的人你自己不知道嗎?”
倪蘭笑著說:“好姐姐,我是擔(dān)心你啊?”
“你剛才躲哪里去了?”
“我在床底下!”
“就你那點出息!”
春田姐笑著拉倪蘭自己她的屋子說悄悄話去了。我站在春田姐的窗外向屋里看去。倪蘭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小沙發(fā)上更顯得她楚楚動人!
她那修長的玉腿微微的泛起柔柔的光來了,就像櫻花上浮起的月光一樣讓我浮想聯(lián)翩。她的美完完全全是美學(xué)上的美,竟然連一點人為的造作也沒有,很高雅,很貼人!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難道是我的思想升華了!藝術(shù)是拋棄個人欲望的結(jié)晶!我低下了頭,不自然地把頭扭向了一旁……突然,我的眼睛被掩映在翠竹之中的南屋的后窗戶下的一點紅亮光刺了一下……我的心念一閃……馬上走了過去……這是我從來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我的身子一動就看不見那個紅點了……
倪蘭在屋里笑著問:“晨哥,你去竹林干什么?”
“?。]有什么……我只不過是想找一找竹筍……”
“我也去!”
“你不怕有蛇嗎?”
“哎呀?有蛇我就不去了!”
“你還是來吧!”
“我才不去呢!”
我突然說:“一天的時間怎么樣?”
“什么一天的時間???”
“我口誤!”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胡言亂語了!這也許就是人們所說地?zé)o意識形態(tài)了吧!我慢慢地撥開翠竹一點一點走了過去……當(dāng)我走到窗前看見窗下邊的墻逢里……原來是一個微型的攝像頭,很隱蔽……我馬上知道了,原來有人在偷拍?!
我慢慢地挺起腰向屋里張望……沒有人……我就若無其事地從竹林里退了出來……
倪蘭在屋里笑著問:“晨哥,你看見蛇了沒有?”
“沒有!”
我說著就走向了前院。
倪蘭笑著問:“晨哥,你干什么去?。俊?p> 我回頭笑著說:“我沒有什么事情!”
“那你干什么???”
“我想去轉(zhuǎn)轉(zhuǎn)……”
倪蘭沒有好奇地追來。
我徑直走到了偷窺者的屋門前……他,偷窺者,我認識……就是那個讓我誤以為進入幻境的那個攝影愛好者!
我輕輕地推了推他的屋門,鎖上了。
我就拿出我的身份證慢慢地沿著暗鎖的縫隙插進去猛地一用力暗鎖被打開了。其實這里面的道理就是暗鎖的插銷斜面朝外,用身份證這樣有一定柔韌度的東西做撥片很容易打開屋門。
我看了看左右沒有人,就一閃身溜進了他的屋里。
他的筆記本電腦正在工作,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倪蘭在春田姐的屋里干什么!
我馬上可是翻看電腦里的存儲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