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完全沒壓力啊”幾下功夫就走到頭的幻月安自言自語到。
QQHE直接升空,準備渡過去,但風速很大,她有些飄忽不定,勁風刮在臉上,生冷的刺痛,眼睛睜開也有些困難,但還能勉強看得到路。
而慕義,他看著腳下的深淵,心里直打哆嗦,這是曾經(jīng)那次夢境開始留下的后遺癥。
旁邊一顆石塊不小心碰到,滾落下去,只聽“窸窸窣窣”的聲音瞬間變成“咚咚咚”,然后就聽不見了,深不可測。
他試探性的抓住還在搖擺的木橋上的繩索,那繩索完全不受他控制的繼續(xù)搖擺著。
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完全不可能走過去,那沒辦法了。
御靈術!
他左手打著手勢,周遭的氣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聚集過來,然后在他的手勢下合攏在身旁。
他準備把自己保護起來,盡量不掉落就行。
QQHE在半空中,也艱難的往前飛去,右手擋在臉前,避開最要命的勁風,還是能飛過去的。
慕義手里扶著繩索,但繩索完全給不了他安全感,但完全放棄不捏點什么東西在手里好像又不太對勁。
就這么摸摸索索的過橋。
離開了一小段距離,瞬間刮起一陣罡風,站立著的慕義也跟著搖晃起來,腳步左右挪動,試圖找到平衡點。
“mad”
他狠下心來,趴在橋上,還好,木橋縫隙是足夠他手指抓住的。
“還好laoz會變通”
他往前慢慢爬,從橋縫處吹來的風勁頭也不小,但還好能夠應付,現(xiàn)在他完全感覺不到寒冷,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居然被這些亂流一般的勁風吹得反而溫暖了起來。
“趁現(xiàn)在,多爬幾步”
他沒有機會看QQHE的方向,也沒有視角看得到幻月安早已到達對面,只能自己默默在橋上估摸著大概距離。
快要到橋中間時,搖晃最為劇烈,身體跟隨著橋身上下浮動。
像一株弱小的小草,隨著暴風的踩踏而左右歪倒。
他緊緊握住橋縫,現(xiàn)在要是握不住,掉下去就什么都來不及了。
然而還是小看了這座橋的危險程度,他瞇著眼看著前面的斷口處。
“臥槽”
只見前面就是一處較為巨大的豁口,而且除了橋上的繩索,幾乎沒有任何著力點。
此刻還沒有離開木橋正中間,情況十分危急。
一個念頭閃出!
“鞋”
他記得棱穗老哥曾經(jīng)說過,每一個人的星器都有一定的功能,大多數(shù)都是以刀劍棍盾為主,很少出現(xiàn)鞋或者吃的這種十分獨特的星器。
“鞋,應該能給你提供不錯的移速,當然,也只是相對你們這種白星體來說的那種速度”
棱穗的話語還在耳邊,頭腦清晰起來。祭出星器“鞋”,把它穿上,只見那雙鞋大小不斷變化,一會兒功夫就變成了十分合腳的鞋模樣。
“跳過去?不行,很冒險希望腳上那玩意能管用”
他估算了一下大概距離,然后覺得能夠拼一下,從風中逐漸站立起來。
“不錯,這種程度居然能站穩(wěn)”
他把繩索挽在手臂上,攪了兩圈,勒的生痛。多挽一圈就走不動,少挽一圈又不保險。
慢慢的踩在邊緣的繩索上,一步一坎坷。
命運總是不那么講道理,他來的很偶然,但又是必然的。
快要抵達下一塊木板時,風中突然傳來“哈哈哈”的笑聲,同時風速縱然加快,被笑聲驚訝到的他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緊急到來的疾風吹了起來。
繩索的距離與手臂的距離逐漸拉大,木橋與慕義的距離也在不斷拉大,他感覺——完了。
眼睛看著這深淵的距離在不斷拉近,這一刻,他想起了最初在自己家坡頂那邊的那天夜晚,簡直一模一樣的場景。
……
遠處的星空,星星在閃爍,地面上的慕義正無聊的躺在坡頂,他喜歡這樣。
突然,那些閃爍的星星不在溫和,驟然變成一片猩紅血色,嚇得他搖了搖頭,把眼睛揉了一下,看著遠處的星空,還是那么妖冶,烏云籠罩下來,再也看不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聽見了旁邊不遠處的懸崖傳來一陣聲音,因為對這里比較熟悉,所以他知道這里懸崖其實不是很高,而且也不是那么危險。
他慢慢走過去,看著深夜下的深淵,腦海里瞬間閃出剛剛看見的場景,然后頭腦暈了下去,在最后關頭,只見自己的身影從空中墜落,然后就記不起之后的事情了。
但第二天醒來卻還在坡頂,沐浴著懶懶的微風,和煦的陽光,當時已記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但他知道,那天之后,自己不斷做著各種噩夢,夢里的黑霧所到之處,寸草不生,血流成河。
不知如此,他還看見黑霧糾纏著向他撲過來,他的身體就像在空中那樣無處著力,無助的感覺遍布全身。
之后的幾年時間,習慣了噩夢的他,每天從睡夢中驚醒。然后恰巧進化到了白星體。
白星體的星靈氣團上還有一個小黑點,每次靠近都會像無數(shù)鋼針穿透自己的身軀,然后就慢慢放棄靠近他了。
……
回過神來,往昔記憶在腦海中閃現(xiàn),自己的身體還在風中飄零。
感覺自己要完了,他頭腦里又閃現(xiàn)出父母和弟弟妹妹的笑臉,然而這些又被安鷗藍的一顰一笑給掩蓋。
“小藍,下輩子……”
幻月安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慕義的幻想:“臥槽,慕義老哥,別看那邊,看這里,抓住那個刀柄”
慕義回過神,看見幻月安半個身軀在黑霧外面,另一些黑霧纏繞著木橋,一只手抓著棱穗送給他的佩刀,另一處遞給自己的卻是刀把。
瞬間反應過來的他揮著手臂抓過去,緊緊握住。
然后就被幻月安帶著到地面上了。
“呼,好險,還好我時刻觀察著你”
幻月安強忍著疼痛,躺在地上,說到。
QQHE也在一旁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焦急的面容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慕義看著幻月安的右手,血紅一片,瞬間就明白了什么。
當時要是不這樣,不知道還能不能把自己從這個深淵救回來。
他連聲到:“感謝,兄弟,太感謝你了”
然后又起身,抓起他的手臂,用出了齊家圣手推拿。
再利用自己的獨特術法——御靈術,引用四周的星靈氣過來。
但除了手法有作用,星靈氣還是沒有作用,左邊進右邊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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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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