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義雖然沒怎么明白事情經(jīng)過,但是華俞佳肯定知道一些,于是硬撐著起來拜謝著:“多謝這位大人答疑,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那群人走后,華俞佳給眾人解釋到:“各位,我們可能要徒步離開這里了,因為獸潮來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說不定會抵達這里,我們實力微弱,只能算是他們的盤中餐,我們現(xiàn)在就走,保命要緊,大家既然是跟著我出來的,那我就保護大家一起回去”。
回去?不太希望就此不明不白的回去,但是就自己這些斤兩,還是清楚的,能一招擊倒華俞佳的人,不可能會說謊,只能說先撤退看情況吧,這來來回回的把自己都整蒙圈了,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
話說,就在索亞納堤極地里,山石林立,妖物橫行,見人就殺,遇寶就拿,有飛天的猛禽有遁地的野獸,有力大無窮的金剛和劇毒無比的花蛇。
就在妖獸橫行之際,極地山脈里面,有一個巨大的人工山洞,里面星氣如柱,已然成脈,有一個黑衣雙翼的男子擺出一副得意的表情,雙手凌空畫勢,剎那間風(fēng)嘯肆虐,滾滾如雷。
男子衣服獵獵作響,卻毫不在意,只見星氣化脈的山柱被拔地而起,頓時山體劇烈震顫,沙石花落。他拿出一寶,巨大的星脈就此收入那小小的乾坤寶物中。
準(zhǔn)備離開之時,突然發(fā)現(xiàn)空間被鎖,移動困難。他大急,難道這是陷阱?
是來自人族的陷阱還是魂嬰族?
容不得他多想,幸好有所準(zhǔn)備,在空間之間相互錯裂之時,他掏出那個被收回的乾坤寶物向遠方猛然一扔,道:“還你們,這仇,我記住了”
然后化作一縷煙霧瞬間消散天際,了然無蹤影。黑衣男子對那些還停留在極地的妖物則沒有去管,任憑他們在這里橫行搶奪殺戮。
也不知道是誰剛剛出的手阻止的偷盜靈脈,沒人知道,他來自何族。那人只是無奈的念叨著:“唉!因果啊因果”然后也消散于天際。但是他剛離開不久,只見另一個黑衣人蒙面而來,偷走了剛剛的靈脈乾坤寶物,但里面好像什么也沒有,大怒之。
還好這次獸潮不大,而停留在這里的人族也眾多,沒有逃離的那些人迅速組織起來反抗。
要是華俞佳他們在這里的話,會相當(dāng)驚訝,因為這里的人幾乎都是飛來飛去的大能,他們御劍殺敵,乘風(fēng)來去,一劍斬出頗有割裂山體之勢。
而這次這里的總負責(zé)人已經(jīng)上報巴哈嘎東賀圣地圣殿,由他們決策這次獸潮的一番部署,因為他們還以為戰(zhàn)爭將起,故而吹響戰(zhàn)爭號角,讓那些弱的人撤離這個是非之地,但他不知道,這只是一場陰謀,一場更大陰謀的引火線。
在奧納赫尼亞大陸邊緣,有七處圣地,每處有一個圣地負責(zé)極地邊疆。分別是北方圣地哈卡岐,對應(yīng)極地白沙極地;南方圣地阿能古岸,對應(yīng)九淵池極地;西方圣地伏暮碧赤天,對應(yīng)清風(fēng)狂谷極地;東方圣地巴哈嘎東賀,對應(yīng)索亞納堤極地;東南圣地勁丁海地,對應(yīng)極地也叫勁丁海地。
比較神秘的圣地陸磁湖,對應(yīng)極地名字未知。
至于第七個圣地,人們只知道有那么一個圣地,卻一直不知其名,不知其位,不知其情。
圣地大都由人族圣者守衛(wèi),然而,這片大陸之外也有另一個大陸,他是由奧納赫尼亞大陸分離出去的。
這片大陸名為海蒂羽,他的名字來歷不可考究,但是是曾經(jīng)的敵人魂嬰族的族地。而現(xiàn)在魂嬰族早與人族神族締結(jié)盟約,共同應(yīng)對域獸獸潮。
于是巴哈嘎東賀圣地圣者準(zhǔn)備前往海蒂羽魂嬰族大本營質(zhì)問,這次的獸潮是戰(zhàn)爭的開端還是撕毀盟約的行為。
因為共同抵御說的好聽是共同,但為了贖罪,當(dāng)年魂嬰族入侵人族的殺戮之罪,站在了域獸最前線,只要域獸有任何異常,首先就是面對魂嬰族,他們也會傳遞消息過來,然后人族也就會前往共同抵御。
然而十年獸潮之期才過了兩年,就又發(fā)生了獸潮異動,平白給人族增添了傷亡。
所以圣地圣者準(zhǔn)備前往海蒂羽質(zhì)問,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由于常年陰暗,不像是奧納大陸一樣突兀在上,而是位于望山水池之內(nèi)。整個海蒂羽陰冷風(fēng)寒,空中的冰晶細小如毛發(fā),不達霧星體是難以站立于此。
這里是放逐地,至少曾經(jīng)名字就是叫做放逐地。
但很多年前盟約確定后就歸屬魂嬰族了,圣者看著眼前被打造完好的放逐地,如城堡般坐落于此,無邊無際的黑暗更添幾分恐懼。
曾經(jīng)這里用來流放十惡不赦的人族,但由于一些原因就歸屬魂嬰族。這里是地處海蒂羽西部,和東圣地接壤比鄰,全年處于黑暗之下。
圣者站立在高大的放逐地城墻門口,無語一般,心理念叨:“花里胡哨的”
但他還沒扣門,只見一個,不對,是一條,人頭蛇身的人打開城門,開口說到:“城主有旨,這次獸潮不是魂嬰族人發(fā)動,而且也及時聯(lián)系了三圣圣主,所以不算違約,另外城主抱恙在身,不便見客,請回吧!”
?。坷献尤硕紱]見著,你就這么打發(fā)我了?我大老遠過來,連門都沒摸到就這樣走了?信不信我分分鐘叫我大哥過來搞死你們這些陰暗的怪物。心里是這樣想的的圣者說到,:“那我如實回稟圣主,告辭”
門都沒開就灰溜溜的走了,他也自知自己雖然貴為圣者,有霧星體星級,卻還是不入真正的高人之眼。剛剛那個蛇身使者感覺就很難纏,雖然說就算打?qū)⑵饋聿粠Z的,但是死的時候那也是不帶猶豫的。
圣者回歸之后,看著那空無一物的星靈石礦脈,頓時魂都起飛了,因為那柱星靈石脈不見了,剛剛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是我沒注意?我就只是追那偷盜人去了離開這么一小會兒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糟了個糕的。
他也只得立即如實回稟圣主大哥一切情況,雖然這個圣主是自己的大哥,但是這件事也不會有什么包庇的,怕是自己的幸福生活將會一去不復(fù)返了。
然后轉(zhuǎn)身就把怒氣灑在了這次入侵的妖物身上,咱這次雖然在放逐地慫了,但是打你們這些螻蟻那還不是輕輕松松,如果有怒氣條的話,此刻圣者頭上紅色怒氣爆滿。
因為星脈很難形成,對于人族的成年禮有著極高的意義,他知道,這次懲罰是絕對嚴(yán)厲至極,但誰叫自己沒放心上,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組織起來反抗的人大都是星靈體,雖有飛天之能,也屠不盡遍眼黑潮,更何況妖獸里也有星靈體的實力,再加上本身的獨特優(yōu)勢,極地的很多星士都疲于應(yīng)對。
就在眾人疲憊之間,黑潮突然出現(xiàn)一大片空白,且頓時天雷滾滾,聲勢浩蕩,圣者無根之火引動天雷,剎那又是一片,妖獸感覺不妙,只得往深處逃竄。
但正在氣頭上的圣者哪里容易讓他們跑掉,直接瞬移到黑潮密集處,猶如神靈一般,所過之處,遍地尸體,極地的那些反抗者都看傻了眼。
這誰啊,這么兇殘,太霸道了,不過,我喜歡。
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他是誰,但是也不太確定,因為以他們那高貴的地位和強大的實力,一般是不屑來殘殺這些小妖的,哪怕這些小妖在反抗者看來極為強大。但霧星體圣者,又豈是星靈體可比。哪怕只比星靈體高一個等級。
大陸星士修為,分為普通的凡體,出生到十六歲之前,無法抵御來自天外的十年獸潮;
凡體之上是白星體,此時可以在大腦上方出現(xiàn)一絲白色氣團,很淡,卻很純,白天幾乎看不見,這是參加了成年禮進化而來的優(yōu)勢,可以抵擋低級域獸的攻擊,但不持久;
白星之上是紅星體,氣團變?yōu)榧t色,可以稍微聚集成為低端戰(zhàn)力進行域獸進攻的抵御軍;
紅星體之上是木星體,氣團顏色變?yōu)榫G色,且顏色開始變深。此時的木星體人可以獨自游歷大陸,只要不作死,一般可以應(yīng)對很多域獸;
木星體之上是風(fēng)星體,此時可以有效控制腦袋上的氣團,進行短距離的滑行或者是變換為趁手的武器,來自鄂昂熙區(qū)的慕義就從昂那里知道自己的谷主是木星體,頭上已經(jīng)綠的發(fā)光了,兵器是一頂帽子。
不僅可以完全抵御獸潮,也能參與大陸戰(zhàn)略部隊,對獸潮的高級域獸進行實質(zhì)性打擊。至此之后的每一種體質(zhì),都將是一步一天塹,步步深淵。
再之上是星靈體,最大表現(xiàn)就是可以御星而行,就昂的口氣來說,能飛了就絕對不帶走的,一口氣飛完整個大陸。此時也有一個內(nèi)在的加持,也就是壽命增加一百年,星靈體以下一般壽命都在一百年。
再之后是霧星體,星團可以自己變化顏色,扮豬吃老虎的最愛體質(zhì),可以霧化抵擋很多傷害和很強的自愈能力,同時壽命增加三百年,達到五百年的大能第一階梯;
霧星體之上就是每一個圣地圣主的實力——黑星體。據(jù)說不是因為氣團自己變黑的,而是可以感悟大道所以劫雷劈下的,也就是圣殿記載的無根火——黑雷劫,第一道來自上蒼的劫難。
當(dāng)然,此時要是活著度過雷劫,那將是壽命再增五百年,稱為千年黑星士。然而此時的困難卻是比以往進化的所有總和還多,所以,有更多的失敗者——顏色不是很純的灰星體。壽命也不會有什么增加,實力倒是霧星體之上,黑星體之下。
更往上,那就是傳說級別的人物了,暫不多贅言……
……
不消片刻,只有最為強大速度極快的妖物逃入極地深處,其余的,全部被屠殺干凈。
他本來也是準(zhǔn)備利用這些蝦兵蟹將來磨礪極地的這些人,奈何氣不過。
氣不過之下,慘狀自生。
他屠殺之后,感覺出氣差不多了,轉(zhuǎn)過頭說到:“這些交給你們了,極地繼續(xù)開放”
然后扭頭便消失不見。
這邊情況慘烈,也說不上慘烈,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屠殺。慕義那邊卻好不到哪里去,前天決定回去之后原路轉(zhuǎn)回之時。再一次遇見那些穿甲獸,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由白星體打到在地,由凡體補刀殺死,默契初有成效。當(dāng)然,他們收到命令這次不能撿帶尸體,但那些個小團隊可不管,一個兩個的撿起來掛腰上,甚至炫耀誰的多。
終于熬過穿甲獸之后的一行人,回到最初的起點,但是一個個都大眼瞪小眼,無可奈何的嘆氣。因為他們也是才想起,來的時候是乘坐天門羽飛來的,現(xiàn)在天門羽早飛走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江城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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